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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他喝醉于一杯馬提尼(但沒喝多少啊),他就真的把老板給上了?。。?/br>葉梓文微微動了動,他想起身,但米切爾在他身上不舒服的哼了哼,于是葉梓文又停下了動作。“醒醒。”他搖搖米切爾的肩膀?!捌饋砹?。”米切爾懵懂的睜開眼睛,晃了下頭,又閉起了。葉梓文把他用被單裹起來,抱著去了浴室。水放好后,他又抱著米切爾走進浴缸,他現(xiàn)在不知道米切爾是不是醒了,他還閉著眼睛靠在他懷里。他拍了一下米切爾的屁股?!靶蚜司捅犙?。”米切爾手摟著他的脖子,在他懷里蹭了一下,葉梓文忍不住笑起來?!昂昧?,知道你累?!?/br>他檢查了他的后xue,昨天他沒帶套子就直接泄在他身體里面,現(xiàn)在這些東西都要導(dǎo)出了。還好,它只是有些紅腫。沒有裂開什么的。“別看了。我沒事的?!泵浊袪栍媚_尖踩了一下葉梓文的腿?!拔茵I了?!?/br>“我讓比利叫人來給我們煮飯?!?/br>葉梓文裹著睡袍出去,給比利打了電話,比利表示他會立刻送了一位廚子過來。掛掉電話,葉梓文又回到浴室。“別泡太久?!?/br>米切爾裸著全身,大喇喇的仰躺在浴池內(nèi),“沒力,起不來。”“你是要我抱你起來?”米切爾閉著眼,單純的伸出兩條手。葉梓文嘴角彎起來,他一把將米切爾從水里撈出來,然后抱回臥室?!袄习??!彼侵淖齑?。眼睛如發(fā)現(xiàn)獵物的野獸一樣狡猾的瞇起來。“我現(xiàn)在開始有點喜歡你了?!?/br>……和老板不清不楚的過了幾天,葉梓文被一份黑皮書叫到了德國。他看見了杰瑞,繼上次肚子開膛之后,腦袋開了花。“只是有點腦震蕩?!比~梓文狠瞪一眼林凱,“什么叫腦袋開花?!?/br>他走進病房,看見腦袋裹的和兔子一眼的杰瑞,心里稍微有些同情?!霸趺锤愕??”“衰,踩到香蕉皮了?!边€是在干掉任務(wù)目標(biāo)之后……葉梓文不客氣的笑出來,杰瑞有個綽號叫衰人杰瑞,是全隊里面最衰的,經(jīng)常到醫(yī)療室報道。林凱和他相處的時間比得上其他隊員相處時間的總和。“杰瑞還有幾個目標(biāo)沒完成,上頭說你去,聽說老老板下的命令?!?/br>葉梓文摸摸下巴,“你說是不是因為我把他的兒子給搞了……老師想讓我去死?”“口上積德?!蹦X袋被病例報告拍了一下。“我對那個老頭可沒同情?!比~梓文冷淡的揮揮手,“算了,我會去看任務(wù)單。晚上我給你們帶晚餐?”“OK,到時候短信你。”葉梓文在總部查了任務(wù)單,這次的抽成很高,目標(biāo)也是普通人。只是他身邊大概跟了不少警衛(wèi)。他看了一會兒詳情就撥打電話?!稗D(zhuǎn)二三號線,找比利。”“比利。”葉梓文的手指在桌面不自覺點的扣了扣,“杰瑞的單子我接了,轉(zhuǎn)到我名下,抽成照舊?!彼nD一下,“可以考慮時間限制,也可以按照顧客的要求設(shè)計死亡,不過那樣我要增加百分之二十的價格。”電話那頭說了什么。葉梓文翻了個白眼?!拔沂亲詈玫?,就和他們這么說。想不通,為什么有些人都肯花錢買兇還討價還價。”比利對葉梓文要加價這件事也沒什么想法,葉梓文最近損失了很大一筆錢財,還是他親手辦的。那些人雖然一個個都表示自己不是想要他的錢,但是他們接受了這筆錢卻從來沒有想過退回來過。其實這都是葉梓文出生入死的賣命錢,現(xiàn)在他把自己的房子也留給情人,自己一個人凈身出戶。難怪這么急需要錢。他為他感到很不值。不過只有葉梓文自己知道自己急需錢是為什么。真正原因是,葉梓文正在考慮怎么養(yǎng)米切爾。米奇爾花錢從小就大手大腳,他總是過得像王子一樣的生活,他吃的東西,是從法國空運過來,保證絕對新鮮的松露,或者生長在俄羅斯里海,一小勺就上萬美金的黑鱘魚子醬。他用的一只手表,價格達到百萬。衣服、鞋子什么的,全部都是專門手工定制。所以就葉梓文那點和雇傭兵差不多的工資,還真是養(yǎng)不起米切爾這個小王子。他和林凱以前在路邊吃麻辣燙,人家在別墅里吃鮮鵝肝。那時候他就知道他們的區(qū)別了。葉梓文和比利通完電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把所有任務(wù)目標(biāo)的照片都打印出來釘在墻上,之后進入了冥想。把他弄回神的是一條短信。林凱和杰瑞告訴他他們的晚飯要吃披薩,于是他給他們帶了披薩,接著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足不出戶整整三天。三天后,他拎著自己的小皮箱回到了中國。槍的各個部件藏在幾個行李袋里一起被托運回去。這次的目標(biāo)是B市,距離S市不遠。原本他一直都避免接這樣的單,但這次破例了,而且,他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葉梓文沒少來B市。但每次來都是為了簽證,他所知道的也就三個地方,機場,大使館,大使館旁邊的賓館。他坐在賓館的床上仔細收拾自己。穿起西裝,梳好頭發(fā),剃過胡須,噴上點男士香水。然后他挑了一個新的身份證。從現(xiàn)在開始,他的名字叫做舒榮。這種沒有意義的名字他用過幾百個。他喝了一杯咖啡提神。然后奔赴戰(zhàn)場。首先他化身會來B市上大學(xué)的小年輕,渴望有朝一日出人頭地,他沒有錢,只能租住便宜的公寓,身上唯一一件好衣服就是在大學(xué)畢業(yè)后咬牙買的西裝,不到一千塊錢。他盡量將自己打扮的得體一點。據(jù)他所知,他要干掉的人家姓李,委托人要他們?nèi)乙黄鹣碌鬲z。真不知道他們做了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導(dǎo)致這場飛來橫禍。但是這就不是葉梓文關(guān)心的范圍了。后面幾個單子的名字分別是錢淺,商人,45歲。甄家明,總經(jīng)理,48歲。王寶誠,商人42歲。在基本調(diào)查中發(fā)現(xiàn),葉梓文發(fā)現(xiàn)這幾個人居然認(rèn)識,還挺熟,這就意味著他們可以通過正常社交活動聯(lián)系起來,正好一窩端。委托人都是同一個人,由老顧客介紹過來,預(yù)付了一半費用作為定金。葉梓文對那些商業(yè)糾葛不感興趣。因此沒有聽到事情原委。聽原委都是比利的事情。他考了心理學(xué)資格證書。他首先扮演了一個應(yīng)征于李氏別墅保鏢職位的年輕人。在調(diào)查過他的背景之后,舒榮被接納了。他的背景很干凈,在B市的C學(xué)院讀書,畢業(yè)之后留在這里找尋工作。他家人口也簡單。父母在南方農(nóng)村的鄉(xiāng)下農(nóng)民,不止他一個兒子,舒榮還有一個jiejie。“老板都有被害妄想癥?!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