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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最后那句話時,猛地被嗆得咳了幾下。 在夢里叫他的名字,她覺得還是有可能的,但她竟然在夢里說她愛他? 這根本不可能! 而且,她也不記得自己有做過這樣的夢……他一定是在騙她! “顏顏,怎么了?”傅孟霆問道。 “沒事?!眴填伨徚艘幌?,“剛剛喝水被嗆到了?!?/br> 她連忙轉(zhuǎn)移話題:“你那邊的工作進展怎么樣了?明天回來了嗎?” 傅孟霆:“不一定,還有工作沒處理完?!?/br> 喬顏:“哦?!?/br> 他工作上的事她也不懂,不知道海城分公司是什么情況,但看到他去那邊后天天加班到這么晚,心里莫名感到有點心疼。 “已經(jīng)很晚了,早點睡——” “老婆,我想聽你說?!备得霄財嗔怂脑挕?/br> 喬顏心口突地一跳,眼睫輕顫:“想聽我說什么呀?” 傅孟霆嗓音低沉:“想聽你說,你愛我?!?/br> 喬顏的指尖用力地攥緊了杯子,一顆心在胸腔里越跳越快。 傅孟霆:“老婆,我想聽。” “我愛你”,是恩愛的夫妻之間再正常不過的一句話。 喬顏知道自己該配合,但是張了張嘴,卻心跳如雷,喉嚨發(fā)干,怎么也說不出他想聽的那三個字。 傅孟霆:“老婆?!?/br> 喬顏被逼得有些心慌意亂,情急之下,說道:“等你回來了,我再當面對你說,好嗎?” 傅孟霆沉默片刻,然后低低地笑了一下:“好?!?/br> 喬顏心里松了口氣,只想快點掛電話:“那……先睡了?” “睡吧,晚安。” “晚安。” 喬顏掛斷電話,躺上床。 她把柔軟的被子擁到下巴處,一雙杏眼大睜著,直盯著天花板看。 想到傅孟霆那個無比簡單的要求,她就心亂如麻。 今晚是應付過去了,可等他出差回來,她該怎么辦? 在電話里都說不出來口,面對他時,她肯定更加說不出口了! “我愛你。” “我愛你?!?/br> “我愛你……” 喬顏啟唇,這種時候倒是輕輕松松就說出來了。 她在心里想,根本一點都不難,只要把那個男人當空氣,不要太看重“我愛你”這三個字的意義,把它當成“天真藍”,“云好白”這樣的普通詞就好了! 一番自我催眠后,喬顏終于放下心事,關(guān)了燈,在黑暗中漸漸被睡意淹沒。 – 第二天,依然是天高云淡的晴朗天氣。 喬顏吃過早餐后,把筆記本搬到花園里,擼了一會兒貓,便開始坐下來剪輯視頻,她想盡快完成,這兩天就可以更新上去。 中途,收到一條微信消息。 周佳瑤:【顏顏,今晚“ME”302包廂,不見不散哦?!?/br> 喬顏看著信息微微怔了一下,猛地想起來,今天是周佳瑤男朋友的生日,在一家名為“ME”的私人會所慶祝,周佳瑤叫上她和方莎今晚一起過去玩。 喬顏本來想給傅孟霆發(fā)個信息報備自己今晚要去會所玩,但想到他在海城那么忙,便決定不讓他分心了。 她直接給周佳瑤回復:【好的,晚上見?!?/br> 鴉青色的夜幕漸漸籠罩,霓虹閃閃,喧囂了一天的城市繼續(xù)開始紙醉金迷的夜生活。 喬顏讓傅家的司機送她到“ME”私人會所。 方莎已經(jīng)早到幾分鐘,正在會所門口等她一起進去。 兩人挽著手走進電梯,喬顏看到閨蜜臉色有點憔悴,眼底下是粉底液都遮不住的黑眼圈,她蹙了蹙眉,關(guān)心地問道:“莎莎,你和魏成川怎么樣了?” 提到魏成川,方莎的眼里有一抹黯然劃過,她輕輕地搖了一下頭,說:“這兩天我們連面都沒見過,他每天都應酬到很晚,回來就睡書房,我在主臥隱約聽到一點動靜,知道是他回來了。” “狗男人?!眴填佉膊挥商骈|蜜生氣。 再不哄老婆,老婆就要沒有了! “莎莎,那你打算怎么辦?真的就一直這么和魏成川冷戰(zhàn)下去嗎?”喬顏問道。 方莎哼了一聲:“他是男人,長得比我高,難道不應該是他低頭嗎?反正我是絕不可能先搭理他的,誰先跟對方說話,誰就是狗!” 喬顏:“……” “?!?,電梯到達三樓。 推開302包廂的門,里面的嘈雜聲立刻爭先恐后地跑進耳朵里。 這是一個可容納二三十人的大包廂,里面坐著嬉笑玩鬧的男男女女。 周佳瑤依偎在一個男人的懷里,正在玩牌。 “顏顏,莎莎,你們來啦!”周佳瑤抬眸看到喬顏和方莎,立刻放下手里的牌,過來招呼兩人。 她拉著兩人走到牌桌前:“介紹一下,這是我倆閨蜜,喬顏,方莎,這是我男朋友,裴易。” 裴易長得和照片一樣帥,五官硬朗,不過周佳瑤沒偷拍到右邊眉骨處有一道寸許長的疤,這道疤給他的俊臉增添了幾分野性。 “喲,巧了不是,這不就是那天走錯我們包廂的美女嘛!”一個吊兒郎當?shù)穆曇魪呐谱缹γ鎮(zhèn)鬟^來。 喬顏認出這說話的男人,就是她那天走錯包廂時問她會不會打牌的那位,她笑了笑:“原來是你們啊,真挺巧?!?/br> 周佳瑤:“你們認識?” 喬顏搖頭:“不認識,你回陵城那晚,我不是走錯包廂了嘛,走錯的就是他們的包廂?!?/br> “之前不認識,現(xiàn)在不就認識了?!蹦腥藷崆榈刈晕医榻B道,“我姓林,叫飛宇?!?/br> 喬顏客氣地打招呼:“你好,我叫喬顏?!?/br> “兩位美女打牌嗎?我讓位子給你們?!?/br> “不好意思,這個我們真不會,你們玩。”喬顏擺擺手,拉著方莎一起坐到沙發(fā)的空位上。 也不是真不會玩牌,但是牌桌上都是不熟悉的男人,肯定會有點尷尬。 喬顏坐在沙發(fā)上,一抬眸,視線就和對面那個男人的撞上了。 男人很帥,長著一雙桃花眼,笑起來會勾人的那種。 從進包廂開始,喬顏就感覺有一道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令她有一種被人盯上的不適感。 現(xiàn)在,她似乎找到那道視線的主人了。 男人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穿著一身休閑的白衣黑褲,坐姿慵懶地往后靠,大長腿交疊著,一只金屬打火機在修長的指尖晃來蕩去。 隔著包廂內(nèi)有些昏暗的光線,男人毫不避諱地看向喬顏,見她看過來,男人的視線也并沒有錯開,而是沖她勾了勾唇,唇邊緩緩地蕩開一抹笑意,像個妖孽。 周佳瑤把牌丟給男朋友玩,坐到喬顏身邊,見喬顏看向那個男人,便湊近她,低聲說道:“他叫顧堯,是顧氏集團那個董事長顧長豐的私生子,顧長豐現(xiàn)在病重,顧堯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