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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眼神也相當(dāng)清醒,看見我們進去甚至還露出了一個與往常一般無二的慈和笑容,“你們來得挺快嘛,這么慌做什么?雖然我已經(jīng)老得差不多了,但只是受這點小傷的話還算不上什么?!?/br>“您先躺著。”嘉利米維爾上前一步輕輕按住了費利舍先生的肩膀,沒讓他直接坐起身。而我則繞到了病床另一側(cè)將老先生身上的被單稍微掀開了一下,皺著眉看向他胸前綁著的繃帶,“應(yīng)該沒有傷到內(nèi)臟吧?”“沒有,只是點皮外傷而已?!辟M利舍先生爽朗地笑了兩聲,“那個感染者小子速度真夠快的,雖然他沖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看見他了,但還是沒能完全躲過去?!?/br>傷勢既然嚴(yán)重到需要臥床休息,那就肯定不會只是一點皮外傷而已。我自然不會相信費利舍先生的這番說辭,只略微點了點頭,雖然順著老人家的意思沒有直接替他檢查傷口,但還是拿起了放在床頭的檢查報告翻閱了一下。“所以都說了我這點傷算不上什么,看到你們都沒事就好。”費利舍先生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了其他人幾眼,說道,“不過你們倆臉色怎么這么差?小杰拉德可比你們看起來要健康多了?!?/br>“這是體制上的懸殊差距,哪兒能比啊。”尼約斜了杰拉德一眼,表情同樣相當(dāng)無奈,“我們總不能也去感染個病毒改造一下身體吧?”費利舍先生再次笑了幾聲,顯然為我們都來到了這里而感到相當(dāng)高興,臉上的紅潤也濃郁了不少。杰拉德看了他一會兒,在他們重新開始交談之前忽然開口說道:“你身上一直都有感染者血液的味道。”“嘿,帶著這么個小雷達在身邊,你們的行動估計也要比以前順利許多吧?”費利舍先生彎著嘴角點了點頭,抬起一只手指向一旁的桌面,“這次雖然我們受了傷,但還真的為首都這幾次事件的搜查提供了不少方便啊——萊歐,你還記得之前你帶著杰拉德來的時候,他立刻就察覺到了我身上攜帶著的那份感染者血液樣本么?”“記得?!蔽翼樦种傅姆较蚩戳诉^去,皺了皺眉,“您一直都把這管血液帶在身上么?”“沒錯?!辟M利舍先生接過嘉利米維爾遞過去的那管血液,拿在手里晃動了幾下,“我之前只是想找找看軍隊和研究所里有沒有混進什么可疑的人,沒想到這次卻釣到了一條大魚。具體情況你們一會兒去見這次的行動指揮官時,他會詳細地解釋給你們聽的,但這次能夠抓到之前殺害嫌疑人的罪魁禍?zhǔn)?,還真得好好感謝一下這幾滴血液。”尼約動了動嘴唇,最終還是忍不住說道:“雖然知道您的用意,但是這么做也實在是太危險了一點吧!”“這也沒辦法,我們都是軍人出身,都知道不付出點什么就不會有收獲這個道理。”費利舍先生笑著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我雖然老了,但又不是真的什么都做不了。”第186章費利舍先生沒有太過詳細地描述當(dāng)時的情況,只告訴了我們引來那個感染者具體原因的猜測,將手中的那管血液樣本交給我之后,才繼續(xù)說道:“雖然我不清楚一開始襲擊那個年輕人的家伙是不是這個感染者,但這一次卻幾乎可以肯定他是因為我身上所攜帶的這份血液樣本才會出現(xiàn)在大樓內(nèi)的。”尼約一邊做著記錄,一邊問道:“為什么這么肯定?”“想想看我們之前在審訊室里看到過的那些細節(jié)和線索,就能很容易看出問題了。因為上次雖然護衛(wèi)小隊全部中毒昏迷,但是建筑物卻沒有遭到破壞,而且犯人應(yīng)該是使用的軍用槍械pd-131,沒錯吧?”費利舍先生說,“兩次襲擊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沒有被監(jiān)控設(shè)備拍攝到,那么再聯(lián)系一下感染者遇見同類血液時會情緒暴躁這一特點,就能判斷出來了?!?/br>“所以那個感染者很可能是一直都在那片區(qū)域的地下室里,從地下就聞到了您身上所攜帶的另一個感染者的血液氣味,才會直接順著墻壁間隔一路爬上來襲擊您的?”尼約表情疑惑地問,“可是惡性病毒感染者雖然嗅覺靈敏,但也很難在太遠的距離聞到這么一丁點兒血液的氣味吧?”“所以我們才會懷疑上一次的襲擊也和這個感染者有關(guān),說不定他其實一直都潛伏在大樓下方呢?”費利舍先生摸著下巴,似乎是回憶了一下,“調(diào)查專員還在進行全面搜查,你們一會兒可以去事發(fā)地點看看,應(yīng)該能找到點新線索。”在他們交談的這段時間里,我也看完了費利舍先生的傷勢檢查報告,雖然不算是什么會危及到生命的重傷,但以老先生現(xiàn)在的體力來講,應(yīng)該也需要在床上躺一段不短的時間,慢慢恢復(fù)才行。“總之你們不需要太擔(dān)心我的傷,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去弄清楚那個感染者到底是從哪里來的,既然他能瞞過所有人的耳目直接出現(xiàn)在大樓里,那么幾乎可以確定這背后肯定有一條相當(dāng)暢通的路線是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的?!辟M利舍先生拍了兩下尼約的手背,對我們揮了揮手,“去做你們該做的事吧,你們該關(guān)心的可不只有我一個人而已?!?/br>既然費利舍先生都這么說了,我們也不方便再繼續(xù)逗留下去,走出病房后,我首先找到了負責(zé)費利舍先生的主治醫(yī)師,與他進行了短暫交談,并且交代他好好照顧這三名傷者后,才和杰拉德一起重新在門口追上了嘉利米維爾。在離開之前,嘉利米維爾看了一眼我的表情,問道:“怎么了?”“沒什么大事?!蔽覔u頭道,“只是在想,那個感染者可能的確是因為費利舍先生手里的血液樣本才會變得暴躁,但卻應(yīng)該不是聞到氣味之后才追過來的?!?/br>“為什么這么認為?”“因為當(dāng)時杰拉德跟著我們一起走進審訊室的時候,并沒有察覺到任何其他惡性病毒感染者停留過的跡象,空氣里沒有氣味,墻壁和地板上也沒有遭到破壞。”我一一解釋著說,“而杰拉德對其他感染者的氣息一向非常敏感,所以至少在那個時候,大樓四周是肯定沒有任何感染者存在的?!?/br>嘉利米維爾看了站在我身邊的杰拉德一眼,點了下頭,“的確,我當(dāng)時雖然不在場,但是如果連他都沒有感受到任何異常的話,那也確實能說明很多問題?!?/br>“所以我現(xiàn)在比較想知道的是,如果這個感染者真的一直都在的話,那么在我們上次來的那段時間里,他是躲到哪里去了?”我看了一眼他陷入沉思的神情,輕輕地擺了兩下手,“這些問題等我們見到調(diào)查專員,了解好情況之后再繼續(xù)探討吧。之前你倉促離開,是因為城區(qū)關(guān)口外那個忽然自行起飛的飛行器,后來我們就直接因為感染者大規(guī)模襲擊而趕回了基地——之后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