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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但是似乎也沒能好到哪里去?!?/br>嘉利米維爾微微點頭,和我一起走到其他隊員身邊后就松開了杰拉德,上下打量了我們幾眼,“沒受傷吧?”“還好?!蔽艺{(diào)整了一下姿勢,也讓杰拉德能夠有自己活動的空間,然后問道:“剛剛你跟我說的那個看起來有些特殊的感染者,現(xiàn)在在什么位置了?”“就在附近,我已經(jīng)派了兩個隊員去追蹤他了,那個感染者一直都停留在同一個地點沒有移動,現(xiàn)在暫時還不清楚具體情況。”嘉利米維爾將PD-194從肩膀上取下來端在手里,說,“走吧,先去看看那個感染者的情況,東區(qū)的大部分隊員剛剛也跟我聯(lián)系過了,還有幾個沒聯(lián)系上,我讓其他人先去搜尋,等大樓那邊的感染者暴動稍微停歇下來,我們再回去?!?/br>“杰拉德現(xiàn)在的情況不太好,我跟在你們后面吧,這次就不和你一起打頭陣了?!蔽矣醚凵袷疽饬艘幌陆芾卢F(xiàn)在虛弱的神情,在他答應(yīng)下來之后,又問:“你聯(lián)系過霍華德了嗎?尼約在發(fā)脾氣,你還是和情報小組那邊聯(lián)系一下吧,給個下一步的指令。”“還沒來得及?!奔卫拙S爾稍微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對其他隊員說道:“直接接近目標,我們跟在后面?!?/br>通訊連接上之后,尼約在另一頭幾乎是直接吼了出來,就連我站在嘉利米維爾身邊都能清晰聽見他究竟在吼些什么。在對他解釋了幾句,安撫下他激動的情緒后,嘉利米維爾才轉(zhuǎn)接了霍華德,解釋了一遍現(xiàn)在的情況,問道:“除了我們這一區(qū)的情況之外,城市里其他地區(qū)的感染者應(yīng)該都沒什么問題吧?”“沒有。”霍華德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來,“我?guī)ш爮奈鞅眰?cè)繞到了你們的北邊不遠處,一直都和情報小組保持著聯(lián)系,剛剛的震動我們也感受到了,需要支援嗎?”“你們將隊伍分散,依次從不同的方位行動,到大樓附近再集合,暫時不要引起任何感染者的注意?!奔卫拙S爾側(cè)過頭看了我一眼,又說:“聯(lián)系基地總部,讓他們再派一架飛行器增援,帶上一個能夠阻攔音波與訊息流的隔離箱,用最快的速度趕過來?!?/br>“明白?!?/br>交代好這些后,嘉利米維爾依舊緊皺著眉,將目光停留在杰拉德身上,向我問道:“他能說出這種直接影響到他們思維的東西到底是什么么?”“他應(yīng)該也不太清楚?!蔽覔u了搖頭,說,“他在遇見我之前根本就沒什么完整的記憶,剛剛情況發(fā)生時也顯得相當茫然?!?/br>雖然是這么回答著嘉利米維爾,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低下頭輕聲詢問了杰拉德一次。他不出我所料地搖了搖頭,表情看起來和我們一樣疑惑與迷茫。“病毒在生物學界和研究界一直以來都算是自然產(chǎn)物,雖然出現(xiàn)的方式始終都顯得相當無跡可尋,但形成的過程和解決方式好歹也都能解釋得通?!蔽覍λf,“像這樣可能與科技掛鉤,并且由某種像是傳訊信號一樣控制一種病毒的方式,我還是第一次聽說?!?/br>“在這方面我只會比你更加迷惑?!奔卫拙S爾輕嘆了口氣,“雖然在我們的推測里,這次爆發(fā)的病毒一直都存在著疑團,比以往的任何一種病毒都要詭異,與人類本身也說不定根本脫不了關(guān)系。但是我的確沒有料想過事情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該解決的事情到現(xiàn)在也都還沒有什么頭緒。”“現(xiàn)在不就有頭緒了么?”我稍微笑了一下,算是安撫他此時略顯焦躁的情緒,“至少知道了那個金屬盒子的存在,我們這一趟也不算是白來。”嘉利米維爾點了點頭,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又說:“這次行動的情報是公開的,我從基地里調(diào)動飛行器和隔離箱的事政府和軍方領(lǐng)導處肯定都會知道……現(xiàn)在C-V27的事情還沒搞清楚,這樣直接把這個鐵盒帶回去,不會引起注意么?”“就算會引起注意,我們這次也不得不這么做了。”我說著,心情卻的確和他一樣,無法做到完全地平穩(wěn)下來,“相反,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之下,我們的研究反而能進行得更加順利,也不用擔心其他人會不會動什么手腳?!?/br>“……那就先不說這些了吧,把現(xiàn)在的問題處理好再說。”嘉利米維爾似乎也不愿意再往更深的方向仔細思索,隨口結(jié)束了話題,拍了下我的肩膀,繞開其他隊員走到了隊伍的最前方。我此時的思緒相當混亂,呼吸也略顯沉重。不斷凝聚到一起的疑問和困惑盤旋在我的腦海里逐漸成型,一個龐大而又模糊的輪廓始終都停留在那里,我偶爾會產(chǎn)生一些松散的頭緒,但是卻根本無法碰觸或者看清這層濃霧后面的事實。“萊歐蒂爾……”再次聽見杰拉德的聲音,我稍微放滿了腳步,仔細觀察著他的臉色,問道:“很難受嗎?”他幅度極小地搖了搖頭,抓緊我的肩膀,將步伐加快到正常的速度,語氣輕微地問:“那個……是什么東西?”我稍微愣了一下,確定他的目光并沒有刻意聚集到四周的任何一個地方后,意識到他大概是在說之前那個鐵盒。我不太清楚該用什么樣的方式回答他才是最好的,在思索了幾秒后,只能如實回答道:“我不知道?!?/br>他略顯疑惑地側(cè)過頭看向我,輕輕地喘息了兩下,說:“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剛才想……想破壞,討厭在動的東西……是因為那個嗎?”“在動的東西?”我輕聲重復(fù)了一遍,問:“想去攻擊所有會動的東西嗎?”在看見他點頭后,我也算是差不多了解了其他惡性病毒感染者為何會自相殘殺的原因。雖然不清楚具體誘因是什么,但是受到了影響之后,感染者們的思維和情緒會變得相當暴躁,這種暴躁會致使他們將一切能夠移動的東西都視為攻擊的對象。但是這樣的情況實在是太令人無法理解,惡性病毒感染者就算感染了HLM病毒,他們也依舊是人,不可能像是一臺終端機器那樣聽從于使用者的具體指令。這樣思索著,我忽然想起杰拉德之前在各種場所時對終端機器所表現(xiàn)出的興趣和強烈好奇。如果那個鐵盒子真的是在向這些感染者傳遞某種訊號的話,那唯一能夠吸引到杰拉德注意力的是那些終端機器這一點,也就不算是不能解釋了——但是這樣解釋起來,我就得推翻我之前對于科技和HLM病毒的大部分認知,而這樣的推測,也只會令我感到更加不解。不過現(xiàn)在的確不是能夠靜下心來思考這些的時候,嘉利米維爾很快就找到了那兩個追蹤那名感染者的隊員,和他們交談了幾句后,其中一名隊員伸出手指向了前方。我同樣也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向了對面的街道。他們所指向的是對面街道的一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