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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時易不是只看熱鬧瞎叨叨的性子,加上這也不是什么玩笑事,裴時易便道:“我明天跟你一起去看看吧,最好還是放到我這兒來?!?/br>裴時易年紀(jì)小的時候,也熊得厲害,他就不信,這只孟極能比他還出格。……次日裴時易叮囑了家里幾個毛孩子,這才一百個不放心地準(zhǔn)備出門。蛋黃蹲在門口:“老板放心,我會管著小貓的,他們也都兩個多月了,沒那么脆弱?!?/br>裴時易道:“佩妮小姐還在睡,你們就別叫她了,她身上傷還沒好,讓她好好睡著吧?!?/br>蛋黃點頭:“知道了,老板你快去快回吧?!?/br>裴時易這才揉揉貓頭:“那我先過去了?!?/br>蛋黃揮揮爪子。薄靳一早等在非管局,倚在一間辦公室門口,懷里還揣著松糕。大的面帶困意,小的也睡眼惺忪,就這么站著打瞌睡。“怎么不在里面等?”裴時易走過去。松糕聽到熟悉的聲音,猛地睜開眼睛:“先生!”裴時易握住松糕的小爪子:“松糕早上好?!?/br>松糕扒著薄靳的手,想跟裴時易貼臉:“先生來接小貓貓嗎?我也想去看?!?/br>裴時易配合地彎下腰,毛絨絨的觸感擦過臉頰:“好,我們一起去看?!?/br>他直起身,道:“走吧?!?/br>薄靳一天仿佛有睡不夠的覺,眼神仍舊懨懨的:“就這間,孟極和奶貓都在這間?!?/br>他推開門,這間辦公室是臨時騰出來的,里面還放著兩張辦公桌,斜對著門的角落蜷著一只白底黑花的大團(tuán)子,背對著他們,一根毛絨絨的大尾巴格外醒目。他聽到說話聲也只是動了動耳朵,不肯回頭,持續(xù)自閉。薄靳曲指輕敲裴時易的手背,示意他:孟極。他傳音給裴時易:“來之后就這樣,縮一晚上沒動,誰勸兇誰,倒是沒咬人?!?/br>裴時易點點頭,這么說小孟極也沒差到不可理喻的地步。。他裝作沒看見孟極,徑直走向龍雀。龍雀正在里面照顧小貓,舉著兩只奶瓶喂奶,被幾只小貓纏得手忙腳亂。裴時易好笑:“貓崽基本都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不用奶瓶,你那幾個淺碟子過來就行?!?/br>龍雀一拍額頭:“哦哦好!我去找找看,應(yīng)該是有的?!?/br>她放下奶瓶,匆忙出去找淺口的碟子。裴時易分一只奶瓶給薄靳,接著喂奶。松糕小聲道:“他們好小?!?/br>“嗯,”裴時易撈起一只小奶貓,“松糕以前也像這么小,以后都會長大的,松糕會長成威風(fēng)凜凜的狴犴,那時候一定漂亮極了。”松糕扒著箱子。太奇妙了,這么小的幼崽有一天能長的跟他一樣大,那只橘橘的以后會像店長一樣胖嗎?裴時易托著松糕:“你看那個虎皮貓,像不像店長?”松糕點頭:“他會長胖嗎?”薄靳道:“胖點也好看。”也很好摸。松糕:“這里還有只貓耳朵是卷起來的!這是什么貓?”裴時易道:“卷耳貓,是國外的貓種,他們的耳朵向后卷,長相很可愛。你看它的耳朵像不像小倉鼠?”這一窩小貓有田園貓也有品種貓,松糕把不認(rèn)識的全都問了個遍。裴時易開著貓咖,幾個月的時間已經(jīng)讓他從入門新手自學(xué)成為養(yǎng)貓專家,什么貓他都能說點什么。別說小松糕,就是薄靳也聽得很入神,手上也沒耽誤地喂完了所有小貓。裴時易余光掃見角落里的孟極,對方已經(jīng)悄悄轉(zhuǎn)過耳朵,聽得十分專注。裴時易正說到埃及貓的相關(guān)傳說,突然打住不說。松糕聽得入神著急道:“先生——”裴時易挑眉一笑,點唇示意他不急。松糕懂事地點點頭。然而他忍得住好奇,角落里的白底黑紋團(tuán)子卻憋不住了,悄悄轉(zhuǎn)過頭,恰好對上裴時易促狹的眼神。大毛團(tuán)子叼著尾巴,先是往后一縮,隨機強撐著氣勢瞪一眼裴時易。好奇可憐,還兇巴巴。作者有話要說: 裴時易:哄小孩講故事。薄靳:聽故事。龍雀:誒,我碟子呢?孟極的原型就是雪豹,大家可以搜搜圖片,厚實實的特別可愛!第28章guntang非管局墻壁刷得雪白整潔,孟極貼著墻,咬緊大尾巴,淺金色眼睛睜得溜圓,誰都能看出他此刻的緊張。這只孟極長得很標(biāo)致,兩耳間距較大,空出一個看上去就很好摸的大腦門,四肢強壯,爪墊寬大厚實,尾巴幾乎和身體等長。銀灰的皮毛上分布黑色環(huán)狀,偏偏胸口往下至尾巴留出一片柔軟的白,細(xì)密的絨毛看著手感極佳。年紀(jì)比裴時易想象的要小一點,換算成人類的年紀(jì),大概也就十五六歲,比銅錢還小。裴時易覺得奇怪——這只小孟極明明是非管局營救回來的,照理說,對非管局不應(yīng)該有如此重的戒心才對。還是說在偷盜者手里受了委屈,一時半會不能從警惕狀態(tài)里脫離?還是說,他生存的環(huán)境不友好,所以時刻都對周圍發(fā)散敵意?恰好箱子里一只奶貓細(xì)細(xì)叫了一聲,這聲音很平常,但此時一片安靜,就顯得十分突兀。孟極猛地彈起,離地半人高,四爪張開,露出雪白柔軟的肚腹,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落地之后,孟極似乎也覺得自己反應(yīng)太大,立刻轉(zhuǎn)過身進(jìn)入面壁狀態(tài)。裴時易沒忍住露出一點笑音,孟極惱羞成怒,回過頭沖他低聲怒吼,乍一看還挺兇的,呈圓錐狀的尖銳犬齒確實嚇人。然而兇得色厲內(nèi)荏。反正對裴時易來說,這種干吼不咬人的,統(tǒng)稱為紙糊的架子——假威風(fēng)。這一驚一乍的性子還挺可愛,緊張起來兩只弧度圓潤的小耳朵直抖。不過,他好像不小心傷到小豹子脆弱的自尊心了。裴時易慢悠悠轉(zhuǎn)過目光,續(xù)上剛才說到一半的埃及貓傳說。孟極擠在角落,余光一直注意著他的動靜,確定對方短時間內(nèi)不會轉(zhuǎn)身,這才小心在墻角重新趴下,大rou墊按著尾巴啃,豎著耳朵聽著身后的對話。“貓都帶走的話,貓咖的地方夠嗎?”這個聲音是非管局那個很兇很能打的局長。“夠,我準(zhǔn)備在二樓單獨辟出一個幼貓區(qū),用玻璃墻圍起來,顧客不能進(jìn)入,但幼貓可以出來。這些貓我也想好了,不是什么貓都愿意待在貓咖天天和流水一樣的顧客打交道,要是有人愿意領(lǐng)養(yǎng),我可以托出去?!?/br>這個是剛才笑他的男人,聲音很好聽,脾氣也很好。不對,明明就很討厭。孟極咬著尾巴:還有去貓咖……貓咖是什么地方?幼貓帶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