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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這話聽得真真的,他嫌場面不夠勁爆,添油加醋繼續(xù)道:“當(dāng)時許諾言那表情,一副老子怎么能看上她的樣子,媽呀,演技是真的好,嚇得在場的人都信了!” 許諾言這下沒忍住失笑出來,他傾身抓起桌上的凈手的濕毛巾朝他砸過去,跟當(dāng)年砸毛巾的姿勢是一模一樣,“潘雷,你丫閉嘴吧你!” 潘雷手快把毛巾接在懷里,滑稽的動作惹得在場的人笑倒一片。 艾楚楚也彎了彎嘴角,忍俊不禁。 這是許諾言今晚第一次見她露出笑容,他心情也愉悅起來,歪頭看她,“很好笑?” 艾楚楚故意不看他的眼睛,撇了撇嘴角,小聲埋怨:“偷窺狂?!本尤煌蹬乃恼掌?。 從潘雷口中的描述來看,他應(yīng)該是在她生病住院的那段時間偷拍了她的照片在手機里,該死,她竟然一點也沒察覺到! 許諾言捏了捏她的指尖,“什么叫偷窺,我當(dāng)時就知道你遲早要栽我手里,只不過提前行使我男朋友該有的權(quán)利罷了。” “誰要栽?”艾楚楚挑了下眉毛看向他,反問。 “我!”傲嬌的許諾言消失,服軟的許諾言立即回她:“我認栽,這輩子就栽你艾楚楚手上了?!?/br> “切?!?/br> “不信?”許諾言溫柔地凝視著她,“我不管,心就在你這兒了,你不收也得收著。” “無賴。” 許諾言面不改色地傾身過去重重親了她一口,把她的形容詞貫徹落實,“就對你無賴?!?/br> 看到連三哥也倒在石榴裙下,還一直單身的潘雷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趕緊舉酒杯,“恭喜我許哥暗戀變明戀,敢問嫂子一句,你倆什么時候辦婚禮啊?” 艾楚楚沒說話,許諾言很快放開她接下話來笑著舉杯,“今年是肯定來不及了,就明年怎么樣?” “哇!” 大伙一同怪笑,笑完又叫,照明燈把高腳杯照耀的圓潤明亮,紅酒碰撞,艾楚楚被拉著塞了好多祝福的話。 許諾言本來明天是有很多工作要安排,不光早上有會議,北城離C市還有段距離,早起趕過去也需要一個小時。 可他今晚特別高興,把酒當(dāng)水喝,來者不拒,不出任何意料的—— 不等散伙送客人,他這個請客結(jié)賬的倒是醉成一灘爛泥。 艾楚楚架著他的胳膊,吃力地直起腰,笑著把那群滿臉微醺面露醉態(tài)的朋友送上專車,不等車子離開,許諾言扭過臉,抬手就掐著她的下巴要親她。 喝醉的人舌頭僵硬不會打彎,在她口腔里橫沖直撞,他嘴里的濃郁的紅酒味熏的艾楚楚皺眉翻眼,苦惱怎么把這樣的他帶回家。 幾乎喪失了行走能力的醉鬼把大堂當(dāng)家,不老實的手掌輕而易舉扯出她牛仔褲里的毛衣,眼看就要伸進去,大堂經(jīng)理趕緊跑過來幫忙扶人。 認出本尊是許總,經(jīng)理賠笑,刻意忽視艾楚楚臉上的尷尬和紅潤,介紹樓上有總統(tǒng)套房,小許總經(jīng)常光顧,有VIP服務(wù),餐廳星級大廚特供醒酒湯! 艾楚楚此刻只想把酒鬼安頓,聞言忙不迭點頭同意,她從許諾言的錢包里掏出身份證遞給經(jīng)理,口氣瀟灑:“記他的帳!” “艾楚楚!” 還沒到套房,他就在走廊里大聲吼叫她的名字,艾楚楚覺得丟臉,連忙踮起腳捂住他的嘴巴,許諾言對這個動作弄的很不舒服, 他笑瞇瞇地抓住她的小手,不料腳下不穩(wěn)向后踉蹌,嚇得艾楚楚趕緊扯住他的大衣防止跌倒,可酒鬼事不關(guān)己,只想快點吻上她的紅唇,弄的旁邊引導(dǎo)他們上來的小哥別看臉,實在沒眼看。 推開門,艾楚楚送走小哥,轉(zhuǎn)身關(guān)門的空擋,一具臭烘烘的身體壓上來。 明明站都站不穩(wěn),許諾言箍著她的兩只手臂卻緊如磐石,下巴壓著她的肩膀,深深地抱著。 “老婆……” 他的身體好燙,像火山口的巖漿向她奔涌來,仿佛隔著衣服她也能感受到身后胸膛里那顆熾熱的心臟,撲通撲通,正如她心跳的頻率。 “老婆……” “艾楚楚!” 艾楚楚猛地低下頭,哭了。 第42章 未刪減內(nèi)容在【晉.江.文.學(xué).城】 …… 身上仿佛被壓著一個沉重的巨石, 陳詩微微張唇呼吸,脊背上的重量讓她不得不掙扎著醒來,陌生的房間讓她思緒一緊。 雙眼正迷茫著, 感覺胸口被一只大掌收攏, 她渾身一怔扭頭望去,淺栗發(fā)色下的一張深刻的五官讓她瞬間 清醒。 昨晚做完丁正直接趴她身上睡著了, 連姿勢都沒有改變,此刻他依舊沒有轉(zhuǎn)醒,綿長的呼吸被不斷放大在陳詩耳邊,她呼吸錯亂,胸腔里的心正在狂跳。 第二次。 陳詩垂下眼睫,記得昨晚她被丁正從家里帶出來, 當(dāng)時她心情不好, 兩人就找了地方喝酒, 她酒量不好, 醒來就是現(xiàn)在。 陳詩伸手在腿間探了探, 咬住唇。 趴在床上,她目光變得怔忪。 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 她一系列小動作讓丁正漸漸轉(zhuǎn)醒,睜開惺忪的眸子, 他看到身下那張?zhí)耢o的小臉, 下意識低頭親了親,下巴探進她的頸窩,輕輕蹭了蹭, 嗓音低啞,“醒了?” “嗯?!标愒娺⌒∈?,喃喃應(yīng)了聲。 丁正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逗她:“昨晚睡得好嗎?” “嗯?!?/br> 他笑, 低頭故意在她耳邊呼吸,聲音有宿醉后的性感,“舒服嗎?” 陳詩臉頰爬上紅暈,閉上嘴不愿回答了。 丁正心情好,又低頭親了親她,打了個哈欠才意識到自己壓著她,他翻身下床往浴室走,沖了個澡出來陳詩已經(jīng)把衣服穿的嚴(yán)嚴(yán)實實乖巧地在客廳坐著了。 丁正揚了揚眉,“你不洗洗?” 陳詩愣了愣,手心攥緊褲子,她看著他的眼睛小小的聲音說:“我該回家了?!?/br> “哦,那我送你回去。”丁正也知道她消失太久艾楚楚和許諾言那邊會詢問,他睡了人家meimei做賊‘心虛’盡早送她回去也理所應(yīng)當(dāng)。 他想了想沒說什么,穿著松松垮垮的浴巾走到床邊,把亂七八糟的衣服撿起來套身上。 話音剛落,不知什么時候被他‘扔’下床的手機震起來,丁正抓起手機掃一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接起來。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么,丁正打了個哈欠,“穿衣服啊,一大早打電話干嘛?” “大哥,現(xiàn)在都中午了,你過的是哪國時間?” 丁正笑笑,問:“你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你是不是身邊有人啊?” 丁正下意識扭頭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的人,他又笑笑,抓起外套,“沒空跟你廢話,我掛了。” 他作勢要斷電話,那頭又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