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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百口莫辯了! 不過許諾言還挺奇怪,從來沒問過她跟前任的事,是不關(guān)心,還是都知道? 想不通。 后來過了大概有三四天吧,盛景行的公司就上了北城財經(jīng)周報的頭版頭條,大概內(nèi)容是他公司的合伙人突然離職,幾個中層管理動蕩,公司財務(wù)也出了問題,被有關(guān)部門封電腦查賬,一些岌岌可危的傳言就透了出來,很多專家都在猜測盛氏是不是要宣布破產(chǎn)。 艾楚楚看著新聞報道,皺眉。 記得前段時間,盛景行不是跟在餐廳跟她說什么,有個重要的合作,一旦簽成了就可以拯救公司,是什么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或者是無良小編又胡亂報道? 怎么也想不明白,畢竟不是小事,她還是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沒人接。 艾楚楚挺但心他的,于是從手機里找了劉特助的號碼,打過去想問問是什么情況。 “艾小姐?”劉特助顯然對她的來電比較意外。 “我想問問盛景行在工作嗎?給他打電話沒人接?” “沒有工作,今天反倒讓我們早早下班了,盛總心情不好,也喝了點酒,現(xiàn)在人在夜色?!?/br> “哦,這樣啊?!卑牭剿跁?,下意識皺了皺眉毛。 準(zhǔn)備掛電話的時候,對方突然出聲叫住了她,劉特助今年頂多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跟了盛景行也有幾年了,是心腹,對他們之間的事都清楚。 “艾小姐,媒體那邊,盛總砸了不少錢才把事情壓下來,明天估計不會在頭版頭條出現(xiàn)有關(guān)盛氏的新聞了,雖說公司還在,但的確有些崩盤,盛總今天心情很差,出去的時候也不讓我跟著,但我怕他會出什么事,你現(xiàn)在如果有空,能不能去夜色看看?” …… 最繁華的金三角地區(qū),‘夜色’,是北城出了名的最大最頂級娛樂會所。 天花板上的燈球不停地轉(zhuǎn)動,五彩繽紛的,包房里香水味沖鼻,茶幾上擺滿了名酒,好煙,紙醉金迷,醉生夢死。 包房里來了很多盛景行的朋友,還有以前的客戶。 坐在對面的是北城某家銀行的客戶經(jīng)理,同樣也是盛景行的同窗朋友。 “景行,你放心,明天我就給你申請放款,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只要盛氏還在運營,就沒問題?!?/br> “謝了兄弟。”盛景行不勝感激,只舉起舉杯,跟他碰了碰。 兩人又聊了聊公司的事,就在這個時候,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動靜不小,門因為慣性撞在了墻上,‘啪’的一聲,都蓋過了房間里動感音樂的聲音。 許諾言身后的應(yīng)侍神色慌張地進來跟盛景行道歉,“盛總實在對不住,三爺他……” “好了,這沒你的事了,你出去吧?!笔⒕靶忻鏌o波瀾地說道。 應(yīng)侍應(yīng)了一聲,趕緊帶上門退了出去。 許諾言今天穿的很花哨,上身竟是件花襯衣,黑底的,上面印著銀色的花朵,襯的整個人有些白,不過他本身就挺白的,夠洋氣夠時髦,活脫脫一個公子哥形象,放蕩不羈。 盛景行看到他來,似乎并沒有多意外,起身,跟他握手,還打發(fā)旁邊的女人過去伺候。 許諾言坐在沙發(fā)上,他從茶幾上撈了盒煙,抽出一根,立即有女人湊上來給他點煙,沒拒絕。 許諾言夾著香煙,一縷青煙從他嘴里縈繞出來,視線暈染,更襯得這里紙醉金迷。 許諾言沒吭聲,盛景行也摟著懷里的女人默默抽煙,銀行的客戶經(jīng)理認出了他,走過來跟他敬酒,許家三爺,誰不知道。 喝到差不多的時候,許諾言接了個電話,是李斯年,問他是不是在會所,還讓他別亂來。 當(dāng)時包房里的音樂停了,都等他打完電話,許諾言彈了下煙灰,就笑,他聲音不大不小,正好所有人都能聽見,“成王敗寇,有什么亂不亂來的?!?/br> …… 艾楚楚從出租車上下來,門口的迎賓看到她手臂撐著單拐,快步走過來攙扶她,“艾小姐小心?!?/br> 她來過這幾次,有幾次跟著盛景行,還有前幾次林別枝組的聚會都有在,這里的工作人員都認識她了,做事很客氣。 “您是要去哪號房?” “我找盛景行?!?/br> “行,您跟我來?!?/br> “不用,你告訴我房間號就行?!?/br> 艾楚楚去包房之前先去了趟洗手間,她從衛(wèi)生間出來,走到輿洗池前洗手。 許諾言已經(jīng)三天沒消息了,艾楚楚邊洗手邊想著,這個人該不會是死了吧? 嘖嘖嘖。 她的身側(cè)就是男洗手間,里面有人,似乎是在打電話,聲音不小。 “放心,我剛已經(jīng)給許諾言打過電話了,他應(yīng)該不會亂來?!?/br> “這件事做得天衣無縫,盛景行應(yīng)該猜不到,也辛虧許諾言聰明,知道他的軟肋就是艾楚楚,讓你找人給他那位前女友制造了點車禍,不然這事還不一定能成?!?/br> 他后面再說了什么,艾楚楚關(guān)了水龍頭已經(jīng)轉(zhuǎn)身,沒再聽,那一瞬她只覺得孤獨。 如果她以前是漂流在太平洋沒有船槳的小船,那現(xiàn)在就是極度缺水瀕死的狀態(tài)。 一個人的城府能有多深? 這是在算計她? 那這些天兩個人算什么? 靠!她不敢再往下想了,是挺狗血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得問問明白。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來到盛景行所在包房門口的,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很麻木,心也是木的。 - 盛景行對許諾言的態(tài)度不冷不淡,兩人從他進來沒怎么交流過,也有人察覺到了他們之間的暗潮洶涌。 就在銀行那位客戶經(jīng)理準(zhǔn)備撤的時候,許諾言終于開了口。 他手搭在身后的沙發(fā)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里夾著燃到一半的香煙,許諾言烏黑的眸子微瞇,看著盛景行。 突然就提到了艾楚楚。 “盛哥,還記得之前你帶出來那個美院的女大學(xué)生嗎?” 盛景行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握著酒杯的手只是稍微一頓,后來許是被煙嗆了一下,咳嗽了好幾聲,低垂著眼簾,什么也沒有說,仿佛沒聽到一樣。 許諾言微不可察地輕笑了一下,他吸了口煙,一臉玩味和惡意,繼續(xù)說著:“我試過了,挺嫩的?!?/br> 周圍忽然就靜了下來,氣氛就像是一潭死水。 盛景行已經(jīng)松開懷里的女人,香煙捻滅在煙灰缸中,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黑漆漆的眸子盯著掌心,諱莫如深,沒有答話。 而許諾言的視角,可以清楚地看見他手背上泛起的青筋,一根一根。 這一仗,許諾言完勝,他靠在沙發(fā)上,摸了摸自己的眉骨,只看著他冷笑。 這算報了當(dāng)年斷眉的仇。 商場如戰(zhàn)場,人一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