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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行外面不知道包養(yǎng)了幾個,他對你早沒興趣玩夠了知道嗎,你守著這貞潔給誰看呢?” 艾楚楚自動屏蔽他的話,只說:“你到底走不走?” “你先吃飯?!?/br> “那你給我買根棒棒糖去?!?/br> 許諾言:“???” “我嘴里沒味道,想吃糖?!?/br> 艾楚楚總算是領(lǐng)略到了他不講理強勢的樣子,于是破罐子破摔,心想如果請護工來給她打飯照顧她三餐,每天要兩百塊錢呢。 既然這人趕不走,那免費的工具人她不用白不用。 許諾言似乎沒怎么被人指使過,聽到她讓自己買東西,還是小孩才吃的糖,斷眉微抽,一時握著米粥碗緊盯著她皺著眉毛,沒有動作。 艾楚楚小心翼翼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對上那雙深邃陰霾的眸子,她快速收回目光,梗著脖子說: “你不買就別在這兒待,我現(xiàn)在就叫醫(yī)生趕你走?!?/br> 說著,她抓起吊在床頭上的呼叫鈴,作勢要按下。 下一秒,面前高大頎長的身影放下粥碗轉(zhuǎn)身,邁著大長腿離開了病房。 艾楚楚咬了咬唇,扭頭,伸長脖子往病房門口悄悄張望了下。 他這是…… 去買糖了還是被氣走了? 最好是被氣死,一輩子都別出現(xiàn)在她面前才好。 艾楚楚美滋滋地想著。 第6章 算計 他還挺好哄的 “叮叮!” 放在床邊的手機震響了一下,艾楚楚抓起來,她的微信收到一條消息,點開對話框。 來自昵稱[帥到分手]—— [圖片] 【你要吃什么口味的糖?】 艾楚楚:“……” 所以他沒走,人在超市給她買糖?! 艾楚楚下意識站起來,想要去鎖病房門,手里的手機再一次震動,還是他的消息—— [帥到分手]: 【快點!】 隔著手機,她都能想象到屏幕對面,許諾言一臉不耐煩的表情和態(tài)度。 艾楚楚只好打開鍵盤,剛輸了兩個字,那人已經(jīng)等著急把視頻電話打了過來。 “要什么口味的糖?”他舉著手機照向貨架上的商品問她。 語氣還算正常,沒有想象中的惡劣。 “檸檬味的吧?!?/br> “哦。” 聽筒里傳來他吩咐店長給他拿糖的聲音,果然是他,渾身上下,連骨子里都寫滿了一股高不可攀的有錢人氣勢,拿個糖還要別人遞給他。 艾楚楚透過屏幕看到他手里的糖,想了想,忽然叫住他,“嗯……換一個,不要檸檬味的,選那個草莓味的。” 聽到她的話,許諾言抿了抿薄唇,把手里的那串糖扔回柜臺上,又跟老板說要草莓味的。 “算了算了,我還是想要吃檸檬味的?!彼Я艘Т剑粗聊挥指淖兞酥饕?。 許諾言大掌抓起玻璃柜臺上的糖,掏出手機要掃二維碼付款。 “等等,薄荷味的好像也不錯,還是麻煩老板換成薄荷味的吧?!?/br> 許諾言大掌猛地往柜臺上一震,這動靜把老板嚇了一跳,他壓著脾氣,在極力的忍耐了,雖然神色冷硬,但隱約聽出了點咬牙切齒的樣子。 “把你家所有口味的糖都給我打包!” 艾楚楚連忙擺手,還沒來得及拒絕,許諾言直接掛了視頻。 “……” 他的脾氣是真的臭。 五分鐘后。 許諾言出現(xiàn)在病房,拋物線似得把手里一大袋裝著棒棒糖的袋子往床上一丟,“吃吧。” 艾楚楚伸手在里面翻了翻,無視她剛才說想吃的薄荷味的糖,找出一個檸檬味的,撕開包裝放進了嘴里。 許諾言冷笑一聲,拉開椅子坐在她面前,雙腿隨意地撐開,烏黑的眸子緊盯著她。 艾楚楚被他這么看著,渾身不自在,她含著棒棒糖趕客,“你晚上沒事做?去約會?去聚會?總之能不能別在我這兒耗著?還有,別枝上山?jīng)]叫你?” 他到底什么時候走?煩死了。 這不,說曹cao曹cao就到了,剛還在提她,林別枝的電話就已經(jīng)打到許諾言這里了。 “喂三哥,你干嘛呢?回來見天的不見人影,約會去了?” 許諾言抬眼望向艾楚楚,答她:“我在醫(yī)院?!?/br> 艾楚楚聽到他這么說,就差沒激動地跳起來,她著急地把食指放在嘴邊,給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別告訴她! “在醫(yī)院干什么?你病啦?” 許諾言黑沉沉的眼睛看著面前的人,見她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做了個抱拳的姿勢。 他微微一笑,嘴角勾起,對著電話答:“一個朋友,住院?!?/br> 林別枝打電話主要是通知讓他參加她爸的五十大壽,說完她就掛了。 許諾言握著手機,靠在椅子里肆意地看艾楚楚想聊天,“你連你的好閨蜜都騙?你當時卻手術(shù)費,何不找她要,一句話的事?!?/br> “這他媽關(guān)你什么事???”艾楚楚聽到他刺耳的話,立即沉了臉。 對別人,尤其是對自己多年的朋友撒謊,這是她很痛的點,如今卻被他踩到了。 因為自卑沒本事,艾楚楚對這件事才會變得很介意,只要誰稍微碰到一點她的底線,就會跟炸毛的老虎,露出鋒利的獠牙。 她不能麻煩林別枝,所以唯一能保全顏面的辦法,只有一直藏著。 許諾言直視著她,病房照明燈映襯著他的五官線條清雋而硬朗,斷眉鋒利而桀驁,他顯然,沒有想到艾楚楚會爆粗口,所以臉色還是明顯的沉了沉。 也許被激怒,他譏笑出聲,看著她滿目輕蔑:“的確,關(guān)我屁事?!?/br> “我有多閑,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普通病房,關(guān)心你幾句,反被倒打一耙?” 艾楚楚不動聲色別過臉,看向一邊,也說—— “是啊,我就是這么一個小人,三少你總算是明白了,我們之間,你是高高在上的富貴公子,我就是一無父無母的孤兒,沒錢沒閱歷,為了一萬塊手術(shù)費就是能跟陌生人上床,這種人,真的不足讓你掛齒見天的跑,所以從今往后你還是避避嫌吧,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有什么……” 艾楚楚抬頭,又笑著看著他說:“還以為你許諾言的眼光,也就那樣?!?/br> 許諾言起身一腳踹倒床頭柜,上面的食盒和粥碗全都跌下來,發(fā)出震耳的動靜,殘羹撒了一地。 “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 —— 從那晚跟許諾言不歡而散后,艾楚楚清靜了兩天,期間她給林別枝打過幾次電話,但對方卻沒接過,可朋友圈依舊分享了條新聞的動態(tài)。 起初艾楚楚沒有太在意,后來在病房無聊閑轉(zhuǎn)的時候,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許諾言不會因為生氣把她住院的事告訴別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