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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言這個人放在心上,所以林別枝說這話的時候她也沒把人名聽進(jìn)去過腦子,把手里的禮物遞給她,臉上甜甜地笑:“生日快樂!” 林別枝笑嘻嘻接過禮物,抱著她的臉親了一口,“好meimei。” 安排好她,林別枝跟那群狐朋狗友唱歌去了,這里大多數(shù)人艾楚楚都不認(rèn)識,于是她挑了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坐下,看到果盤里的提子,掐了幾顆拿起來吃,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沒過多久,她身下的沙發(fā)陷了陷,坐過來了一個人,艾楚楚還沒來得及抬頭,肩膀上就多了一只手。 她回頭,看到一個男生。 很年輕稚嫩,沒完全長開的樣子,估計跟她差不多大,似乎挺眼熟,左耳上戴了一只耳釘,有點閃,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 “你就是林別枝的好朋友?” 他的靠近,讓周圍男性氣息極重,艾楚楚渾身變得不自然,她僵硬著脊背,向身側(cè)挪想要離開他的擁攬,卻又聽到那人說:“我見過你,你是盛景行的馬子吧?” 艾楚楚的臉色在聽到這話后一瞬間變得很沉,感覺肩上的手動了動,她正要把巴掌甩過去,男生補上一句: “不過聽說盛哥好事將近,你們不會該不會是分了吧?” “也對,盛景行背景復(fù)雜你倆肯定不合適,不如你跟了我……” “胡光!”一個男聲從對面?zhèn)鬟^來,叫他。 “你丫怎么又在泡妹子,不怕你女朋友知道了問你要包啊?” 這話挺有效,跟緊箍咒似得,嚇得胡光立即撤開了搭在艾楚楚肩膀上的手,惱了,朝對面的人嚷嚷回去:“丁正你不說話會死?誰有女朋友了!”打死都不在美女面前承認(rèn)。 丁正看著他笑,沒再說話。 而艾楚楚,已經(jīng)順著丁正的聲音望過去,抬眼就看到對面那組沙發(fā)上坐著的男人,兩人四目相對,她在許諾言眼睛里看出了些審視的意味。 艾楚楚心臟在那一瞬撲通撲通地亂跳,紊亂而又快節(jié)奏,她剛進(jìn)來的時候壓根沒注意到許諾言,此刻一看到他,就讓她想起那天晚上那句—— 【想了就來找我?!?/br> 很沒節(jié)cao的一個人。 艾楚楚挪開視線,別開臉若無其事地挽了挽鬢邊碎發(fā)到耳后,只裝作沒有看到。 想起剛才胡光那句盛哥好事將近,她反復(fù)回味這句話,艾楚楚的情緒瞬間又宕到谷底。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最近忙忙忙,接電話也小心翼翼,生怕她發(fā)現(xiàn)什么。 可這種事為什么要藏著掖著,直接坦言不好嗎? 艾楚楚心氣郁結(jié),臉色不太好,她伸手拿了一只酒杯,從醒酒器里倒了點紅酒,一飲而盡。 另一邊。 “你笑什么呢?”丁正看許諾言嘴角微微揚著,盯著對面的人,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許諾言的下巴朝著艾楚楚那邊揚了揚,“覺不覺得她很像一個人?” 丁正知道他打的什么鬼心思,挑了下眉毛,順著他的話問下去:“誰?” “我媽。” “去你丫的!” 許諾言肩膀微動,跟著笑了,烏黑深邃的眼眸定定看著對面借酒消愁的女生,目光意味深長。 到了差不多的時候,有人走進(jìn)來敲開了包房的門,‘啪’的一下,房間陷入一片漆黑,光源消失,不知是誰關(guān)掉了照明燈。 兩個應(yīng)侍推著兩個蛋糕車緩緩走進(jìn)來,蛋糕蠟燭光線微晃,映出上面的數(shù)字。 “別枝,趕緊過來許愿?!?/br> 林別枝被眾人推到包房中央,看到蛋糕,她一眼就認(rèn)出了艾楚楚的字跡,她無視更大的雙層蛋糕,指向紅色天鵝絨蛋糕:“我吹這個!” 她雙手交握,閉上眼睛默默許了一個愿,十秒后睜開眼,彎腰一口氣把那拉蠟燭吹滅了。 “生日快樂!” 眾人轟鬧成一團,有人手一掃,徒手抓了一塊蛋糕往林別枝臉上糊上去,那人尖叫一聲,“靠!丁正你丫混蛋!這衣服是才到的私人訂制!” 那幫人才不聽,一股腦上去抓了蛋糕就互相涂抹,場面亂成一團。 艾楚楚直勾勾地看著那個蛋糕被他們作踐成一團糟,鼓了鼓腮幫子,悄悄后退。 她還想吃一口呢。 不料身后站著一個人,可視線太黑她沒注意到,后腦勺磕在了誰的下巴上,那一瞬聽到了很清脆牙齒碰撞的聲響。 艾楚楚嚇一跳,正要回頭,可余光看見一塊蛋糕正失控朝自己拋物線地丟了過來,忽然,她的腰被一只手摟住,那人的手臂很結(jié)實,是個男人。 他稍稍用力,把她撈離了危險區(qū)。 蛋糕‘啪’的一下擦過她的臉頰掉在了茶幾上。 男人低頭,清冷的薄唇貼在她的耳畔,嗓音沙啞蠱惑提醒:“小心點?!?/br> 艾楚楚抬頭,第一眼看到的是他隆起的喉結(jié),還有流暢清雋的下頜。 她酒量不好,喝了點紅酒本來就有點微醺,他一靠近,嘴里的熱源都撲在她的耳根,驚的她泛起一陣顫栗和雞皮疙瘩,頭腦一熱,更加眩暈了。 就在這時,房間‘啪’的一下,照明燈一排排亮起,艾楚楚回神,手臂一推掙開他的桎梏,轉(zhuǎn)身看著許諾言。 許諾言神色平靜坦然,他目光從她臉頰上移開,看向她身后,命令地口氣:“丁正,給我切塊蛋糕?!?/br>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震在艾楚楚的耳畔。 “自己切。”丁正被糊了一臉奶油,正甩手擦拭著。 許諾言只好自己來,他拿著蛋糕碟走向另一輛蛋糕車,上面的蛋糕還是完好的,抓起刀子,切下來一塊巴掌大的蛋糕。 艾楚楚剛坐下,一只修長清瘦的手伸到視線,許諾言在她身旁坐下,把蛋糕遞過去,“給你?!?/br> “我不吃?!卑^搖的跟撥浪鼓似得,毅然拒絕。 “哄誰呢?你剛盯著蛋糕的眼神都發(fā)直?!痹S諾言又把蛋糕往她的手邊推了推,他的斷眉微皺,略微凌厲,標(biāo)志著開始不耐煩,“快點。” 艾楚楚硬著頭皮只好接過去。 見她拿著小叉子半天不動,許諾言的手背碰了碰她的胳膊肘,催促,“你吃啊?!?/br> 被他這么赤.裸.裸毫無掩飾地盯著,艾楚楚實在是煎熬,她挖了一小塊蛋糕,送進(jìn)嘴里。 許諾言歪著頭盯著她的小嘴,眸色微深。 終于,艾楚楚頂著發(fā)麻的頭皮,實在忍無可忍,抬頭瞪向他—— “你看著我做什么?” “看看你怎么了?”許諾言斷眉微揚,大言不慚:“你長得好看我才看,看看不行嗎?” 艾楚楚不搭理他了。 許諾言卻有點沒完沒了了,他側(cè)身,薄唇微微湊近她的耳垂,故意壓低聲線,又接上一句:“我只是覺得,你長得比我媽都好看?!?/br>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