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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和首富老公結(jié)婚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

分卷閱讀62

    他罩在了腦袋上:“走吧,我們?nèi)コ酝盹垺!?/br>
傅行舟所說的晚飯和桑橋以為的晚飯并不一樣。

桑橋以為是在外面隨便吃一頓回家洗香香睡覺。

傅行舟所訂的晚餐卻選在了北城最有名的旋轉(zhuǎn)餐廳。

近三百米的高塔在夜色中閃爍著五彩的燈光,整個餐廳桌椅全部重新布置,只余下最后一張裝扮精致的歐式晚宴桌。

桑橋以前只在雜志里和娛樂新聞里看到過這間餐廳的消息,坐車的時候還遠遠的在塔底遙望過餐廳的位置。

料理師和西餐師的材料和桌案全數(shù)擺放在外。

一支樂隊隔著中間鏤空的中央天井在旋轉(zhuǎn)餐廳的另一端等待。

傅行舟帶著桑橋走進去的時候,候在門口的六名禮儀笑容統(tǒng)一的對兩人鞠躬:“傅先生,桑先生,歡迎您的到來?!?/br>
桑橋:“……”

這還是桑橋第一次到這種地方吃飯。

原來營銷號在這一點上沒有騙人。

這座城市里真的有很牛逼的飯店,可以看到整個北城的夜景。

傅行舟應(yīng)該提前有過預(yù)定,餐品很快便一道道端了上來。

在餐廳另一端的樂隊演奏聲平緩而悠揚。

雖然整個樂隊足有二十來人,但卻顯得十分默契。

一看就是很貴的樣子。

桑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環(huán)繞了餐廳一周的視線收了回來。

身著統(tǒng)一制服的工作人員在杯中斟了兩杯金色的酒。

然后轉(zhuǎn)過身,揭開身后被遮住的餐車。

露出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

雖然都是玫瑰,顏色卻有不同。

外圈的幾層是由全部的藍玫瑰組成。

只有最里的是耀眼的紅玫瑰,組成一個愛心的形狀。

偌大一束。

說不清究竟有多少朵。

三名長相甜美的女服務(wù)員一左一右將玫瑰花束從餐桌向上捧起。

擺在了桑橋餐椅這邊,對他彎腰道:“桑先生,這是傅先生為您預(yù)訂的鮮花,共有九百九十九朵。其中九百朵為特培藍色妖姬,九十九朵為紅玫瑰。希望您會喜歡?!?/br>
這類餐廳中的服務(wù)人員都不多話,介紹完畢就很快離去。

只剩下愣在原地的桑橋。

和坐在桑橋?qū)γ娴母敌兄邸?/br>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數(shù)量實在太多,花束的體積使得它只能擺在兩人桌旁的走廊上。

餐廳五彩交輝的燈光在玫瑰花束上跳躍,閃得桑橋有一瞬間的茫然。

然后。

他聽到傅行舟對他說。

“桑橋,我愛你。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不知能否與你共度余生。”玫瑰網(wǎng),玫瑰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et玫瑰網(wǎng)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

☆、第33章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長長的歐式餐桌上擺著可口又昂貴的餐點,連餐盤都是燙著金的花邊形狀。

正在演奏的樂隊里,除了平時經(jīng)常見到的東方人面孔,還有五官特征鮮明的白人。

服務(wù)人員穿著統(tǒng)一的絲綢禮服,女孩身材窈窕,男生英俊挺拔,賺著比大部分高級白領(lǐng)更多的傭金與小費。

營銷號上曾經(jīng)說,這間餐廳每九十分鐘才能旋轉(zhuǎn)一圈。

沿著明亮的窗戶向外看。

可以看到北城夜晚的最繁華的霓虹,川流在長安街的車水馬龍,還有護城河燈帶上一片片燈火。

桑橋再看坐在自己對面的傅行舟。

那個以前自己只在雜志上看到過的人現(xiàn)在就坐在餐桌的另一端。

他穿一身淺色的休閑西裝,表情沒有照片里那么冷淡,也沒有初見時那么高高在上。

桑橋甚至記得那本財經(jīng)雜志出刊的第一天。

傅行舟單憑封面上的照片就登上了微博熱搜。

那本向來不言其他的雜志主編破例在專訪最后加了這樣一句——北城最受矚目的黃金結(jié)婚對象。

在向傅行舟望過去的時候。

兩人的視線正好相對。

桑橋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全北城輝煌的夜色。

和夜色中微渺的自己。

桑橋仔仔細細的重新在腦海里回放了一遍剛剛傅行舟的話。

然后他死死的在身后攥緊拳頭,將腰桿挺得又直又硬,顯得自己堅不可摧又不可擊倒。

桑橋?qū)Ω敌兄壅f:“你不要愛我。好不好?”

傅行舟揚眉,看著桑橋,搖了搖頭:“不好,橋橋。”

桑橋一字一頓的道:“我不好?!?/br>
傅行舟輕聲道:“哪里不好?”

桑橋咬了下嘴唇。

哪里都不好。

他的身體不好,性格不好,心也不好……

他全身上下沒有哪一樣能配得上傅行舟這樣好的人。

桑橋只在五六歲的時候哭過幾次。

那時候還太小。

不知道哭根本不能解決問題,總對記憶里的父母存在一點單薄的近乎透明的幻想。

后來長大了,也就不再哭了。

可是現(xiàn)在,他好想哭。

如果他再好一點。

沒有滿身難看的疤,沒有動不動就犯病的神經(jīng)線條……

只要他再好一點點。

桑橋狠狠咬住了牙,也一并咬住了向上翻涌的淚水。

他對傅行舟無比執(zhí)拗的開口:“我們只上床,你不要愛我,好不好?”

傅行舟卻依舊道:“不好,橋橋?!?/br>
桑橋的手指甲一點點嵌入了掌心里。

像是見了血,帶出一種幾乎很難說明的鈍痛。

樂隊的演奏進入了高光時刻,音樂激揚動聽,像是在奏響一首荒謬的狂想曲。

桑橋的聲音甚至帶上了幾分祈求。

他很小心很小心的對傅行舟說:“我們只上床,你可以在床上打我罵我,怎么弄我都可以,你不要愛我,可不可以?”

氣氛在這一瞬間詭異的沉默。

傅行舟似乎并沒有聽清桑橋的話,表情凝固下來,半晌才道:“你說什么?”

桑橋很少見到傅行舟這樣的神情,頓了幾秒,聲音又小了幾分:“我們只上床,你打我罵我……”

“我要的是一個愛人?!?/br>
傅行舟的臉上終于露出了被激怒的神色。

他猛的站起了身,身邊的餐椅向后滑去,在鋼化玻璃的地板上摩擦出一聲刺耳的聲響。

傅行舟的臉色難看的變了幾變,像是很努力的在抑制住自己不要對桑橋發(fā)火。

最終。

他深吸了一口氣。

低頭。

向桑橋看過去。

然后開口:“桑橋,你未免太看輕自己,也太看輕我?!?/br>
傅行舟將身后餐椅上的大衣隨手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