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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和首富老公結婚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嫌錢多的娛樂圈底層人士。

桑橋從來不在金錢問題上拿喬,痛痛快快的跟導演拍著胸脯保證,現(xiàn)在就出發(fā)去節(jié)目樓的食堂蹭早飯,力爭以后繼續(xù)做到每天都仍舊第一個吃飯且吃的最多的人。

邵明:“……”

總導演節(jié)目之余其實甚少和練習生們接觸。

邵明八成還是頭一次見到桑橋這種畫風的藝人,聞言愣了半晌,輕聲笑了:“桑橋,你真的十分有趣。傅先生看重你不是沒有道理的。”

桑橋:“???”

那不是必須的?

他街頭小王霸,呸,小霸王桑橋那是花見花開車見車載,傅行舟見了也爆胎。

雖然厚著臉皮給自己貼了兩塊金,但桑橋還是生怕自己拖累了傅行舟高高在上的清白,趕忙又道:“導演您別誤會啊,傅董就是看我可憐,我一個小透明,他看重我干嘛對吧?”

邵明那邊似乎在忙,并沒有繼續(xù)回答桑橋的話,道再見后很快掛了機。

桑橋:“……”

不是,這到底是信了還是沒信???

不過應該還是信了吧。

誰能那么腦洞大開把傅行舟和自己拉上關系,害!

從失業(yè)狀態(tài)重新?lián)碛泄ぷ鞯纳蚣拥脑诖采洗蛄藘蓚€滾,又把自己翻了個面兒,從窗簾縫隙里往外瞧著依舊一片灰蒙蒙的天色。

直挺挺的躺了十幾分鐘。

實在睡不住了的桑橋一個鯉魚起身,趿著拖鞋就去鬧騰許其然。

可憐許其然在被子里還沒睡個囫圇覺,就被一個軟綿綿的枕頭給砸醒。

還一睜眼,就瞅見桑橋穿著嫩黃色的皮卡丘睡衣在他眼前蹦跶蹦跶。

許其然:“……”

他有時真的十分困惑傅行舟到底是看上了桑橋哪里。

許其然將枕頭給桑橋扔了回去,怒爬起床,氣勢洶洶的光著腳就準備去揍桑橋。

他三步上前,熟練的薅住桑橋的脖領,剛準備動手實施暴力——

便看見桑橋勇于反抗壓迫的兩只胳膊大臂上露出的傷口。

有些已經(jīng)是舊傷了,痕跡有深有淺,也又大有小。

還有些卻是新傷,剛剛結成血痂,很丑陋的形狀。

北城早已經(jīng)入了秋天,夏季的那些短袖要過整整一年才能上身,原本正巧能將這些痕跡遮蓋的嚴嚴實實。

只偏偏桑橋今天倒霉。

不僅大清早出來搞事,還穿了件寬松的皮卡丘純棉睡衣。

胳膊一抬,衣袖向下。

許其然臉色登時變了,一把就拽住了桑橋的胳膊:“你又跟自己動手了?你瘋了嗎?!”

桑橋也呆了下,反應過來的一秒鐘趕忙去拽自己的胳膊。

拽了好半天發(fā)現(xiàn)弄不出來,只好放棄了最后抵抗:“屁咧,你看都是舊傷!”

許其然簡直被氣笑了,手直接在桑橋大臂上最明顯的血痂上按了下去:“桑橋,你當我瞎???!”

桑橋:“……”

大清早的這聲音實在太大,震得桑橋立馬慫了。

桑橋抿了抿唇,目光游移不定的轉了兩圈,笑嘻嘻的揚起臉:“沒有沒有,我瞎我瞎,我本來是想找裁紙刀割個剪紙玩的,不小心啦?!?/br>
如果是兩人最開始認識的那段時間,許其然說不定還能被騙過去。

然而現(xiàn)在。

許其然冷笑一聲:“桑橋,我看你是不想工作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我?guī)阏覚枰阅?,他說一旦你再出現(xiàn)自殘現(xiàn)象,讓我直接停了你的工,帶你去他那兒住院。有這回事吧?”

桑橋:“……”

桑橋腦袋搖的撥浪鼓:“哪有,不存在的!”

許其然狠狠放開了他的那條胳膊:“桑橋,我作為你的經(jīng)紀人。從今天起我宣布你的所有工作暫停,你給我滾去醫(yī)院住院,等你什么時候清醒了再回來復工,明白嗎?”

桑橋以迅雷不及掩耳響叮當之勢把睡衣給自己蓋好了,昂著脖子據(jù)理力爭:“意外而已,我這個小傷又不影響工作,我不停工?!?/br>
許其然被桑橋氣的胸口都疼了起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意外?!桑橋,你身上多少這樣的意外你自己心里沒點b數(shù)嗎?你不怕,我怕!我怕你哪天腦子不清醒刀子往下幾寸把自己給剁了你知道嗎?!”

桑橋:“……”

房間內突然間安靜下來。

許其然實在沒能找出其他的詞語,而站在旁邊的桑橋一臉智慧的沉思。

不知過了多久。

桑橋才重新在屋內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慢吞吞的道:“然哥,你放心,我很清醒的?!?/br>
許其然仰了仰頭,又看向桑橋:“你說,你讓我拿什么放心?”

桑橋歪歪腦袋,笑瞇瞇的道:“就憑我這么多年都茍下來了啊。”

許其然:“……”

桑橋有模有樣認認真真的掰著手指頭跟許其然算:“你看,我還沒吃過什么白松露,什么白鯨魚子醬,什么藍鰭金槍魚……”

許其然無言以對:“桑橋,錢是死的,可以慢慢掙,人才是最根本……”

“不是的。”

桑橋打斷了許其然,搖了搖頭,“然哥,不是的?!?/br>
桑橋似乎自己也有些茫然,想了一會兒,不太確定的道:“其實我好像也不想吃白松露和金槍魚……但是我好像從小到大都相信,只要我有錢,只要我有很多很多的錢,我就會過得稍微好一些?!?/br>
桑橋一翹一翹的晃著腳丫子:“我也不知道該怎么用錢過上流人的生活,也不太懂有錢人的消遣……不過我看到很多很多錢在我的錢包里,我就能感覺到自己至少終于遠離了饑餓?!?/br>
也遠離了永遠不會再開口的童年。

“總之我不能停工,然哥?!?/br>
桑橋死皮賴臉的歪在沙發(fā)上,“如果你停我的工,我就回工地去搬磚,讓全娛樂圈都知道你帶的藝人去搬磚了!”

許其然:“???”

許其然:“你個小兔崽子我當時就應該把你塞下水道兒里去!我絕對能多活二十年!”

裁紙刀劃的傷口深淺可控,痊愈后的傷口窄小。

如果年輕恢復能力好些,大抵等明年開春這些蹤跡就全數(shù)都已經(jīng)消失無蹤。

桑橋極不配合的被許其然拎去了欒以南的診所,被強行關進治療室打了十分鐘的哈欠。

接著。

便看到同樣剛剛從被窩里被挖出來的欒以南面色不善的被許其然以同樣的動作丟進了治療室,鎖上了門。

桑橋:“……”

欒以南:“……”

桑橋雙目無神充滿煎熬的聽欒以南嘚啵嘚啵了四十分鐘。

又被忍無可忍的欒以南給丟了出來。

許其然好歹還有點良心,塞給了桑橋和欒以南一人一個煎餅果子。

等桑橋老老實實的蹲墻角去磕煎餅果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