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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一臉感動的湊過去,似乎想以身相許。陸澤推開他,一點都不留情。見他離開后,歐陽乙才收起笑容,遺憾的說道:“真是塊大木頭啊?!?/br>陸茗慢悠悠的說道:“你每次都這樣,他不怕就怪了?!?/br>“我很可怕么?”歐陽乙看向沈梓棋問道。“或許,你可以溫柔一點。”沈梓棋想了想說道。歐陽乙挑眉,再想一想自己溫柔的樣子,于是連陸茗都覺得反胃了。“哼!”歐陽乙甩袖離開,打算出去找找樂子順便消食。沈梓棋問道:“他武功也很厲害嗎?”“不在陸澤之下,但是打不過我?!标戃H為得意。“那他多大了?”陸茗想了想說道:“好像快三十了?!?/br>沈梓棋有些詫異,怎么看都很年輕!難道醫(yī)術這么厲害所以研究了駐顏的東西么?“陸澤二十八,比他小呢。”沈梓棋失笑,陸澤總是面癱臉,而且將軍么,總是帶著一股肅穆的樣子,看起來很有威嚴,難怪受不住歐陽乙的胡鬧。歐陽乙的確愛胡鬧,總是逗弄陸澤,見陸澤頂著烈日炎炎在cao練兵馬,便也站在一邊,啃著個梨子。陸澤早就看到他了,這家伙居然還吃得下梨子,真不怕被撐壞么?隨后,陸澤讓他們一對一的訓練,點到為止。歐陽乙把梨子啃完,走過來拍了拍陸澤的肩膀說道:“我們也來場點到為止吧!”陸澤微微瞇起眼睛,一直盯著他的手,因為歐陽乙把果汁都拍在他的肩膀上了,再見他眼里的笑意就知道是故意的。“來吧?!标憹梢膊欢嗾f,歐陽乙的武功跟他不相上下,拋去性格來說,他是很欣賞對方的。歐陽乙看起來一點也不緊張,只是等陸澤一出手,他才認真了起來。兩人一打就是一個時辰,最后歐陽乙擺手揉著肚子哎哎叫痛,說是吃多了不能太激烈。陸澤無語的看著他,都一個時辰了才說不能激烈運動?罷了,本來就是點到為止,雖然不能真正的贏他一次,但是大家都覺得是陸澤贏了。“出了一身汗,我去那個湖里洗個澡先,要不要一起?。俊睔W陽乙拍了拍衣服,懶洋洋的說道。“沒空,你自己去吧?!标憹衫^續(xù)cao練兵馬,不少人都知道歐陽乙喜歡去那里洗澡,但是一次也沒見著他的rou體,真是可惜。因為歐陽乙每次都挑只有自己一個人或者陸澤有空的時候才去洗澡,陸澤倒是見過一次,后來再也不肯去了,因為回去之后流鼻血通宵,還差點讓歐陽乙知道。現(xiàn)在的日頭正好,歐陽乙拉上剛睡醒的沈梓棋一起去湖里,當然,是偷偷去的,免得陸茗不讓。第27章chapter27沈梓棋第一次來這個湖,湖水還是很清澈的,還有不少魚蝦在里頭嬉鬧。歐陽乙已經(jīng)脫的一干二凈,穿著條褲衩就下去了,沈梓棋慢條斯理的下去。兩人互看一眼,都覺得這樣的身材沒意思。“你是陸茗很重要的人吧?”歐陽乙突然說道。湖里有不少大石頭,兩人坐下去,剛好到肩膀的位置。“嗯,我姓沈,你可以跟他們一樣叫我梓琪?!?/br>“他們都叫我歐陽,面癱整天叫我瘋子?!睔W陽乙笑了笑。沈梓棋也覺得好笑,一個瘋子一個面癱。“你追了陸澤多久了?”沈梓棋也不拐彎抹角,因為他感覺歐陽乙是要他幫忙的,而且跟陸澤有關。“四年多了,你有辦法沒?”“他打不過你吧?”雖然陸茗說他們不相上下,可是沈梓棋覺得歐陽乙比較強勢。歐陽乙挑眉道:“好小子,真有眼光,陸澤的確打不過我。”“所以你一直扮豬吃老虎。”“他比我小,我得讓著他,不然我早就霸王硬上弓了?!睔W陽乙嘀咕道,死面癱一點也不珍惜自己!沈梓棋想了想,遲疑的說道:“要么你還是溫柔一點?”歐陽乙撇嘴,他這輩子從來都不知道什么叫溫柔。“比如說,晚上的時候,可以送點燉湯給他,平日里也多做點為他著想的事情,不要老是激怒他。”歐陽乙靜下心來,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值得試一試啊!剛想開口,就聽到沈梓棋驚呼一聲道:“有人!”歐陽乙也發(fā)現(xiàn)了,湖里有不少水草,水草里躲著一個人!于是他跳起來,抄水過去,只見湖水突然渾濁,仿佛有一條大魚甩尾,沙子都被翻了出來,什么都看不到了。沈梓棋回到岸上去穿衣服,突然被抓住了腳腕,連求救都來不及就被拖了進去。歐陽乙飛撲過來,可是沙子已經(jīng)合攏,于是惱怒的一拍掌過去,一個男人被翻了出來,但是沈梓棋不見了!竟然是調虎離山,歐陽乙點住他的xue道,從散落的衣服里找出信號彈,讓陸茗他們速速過來。歐陽乙穿上衣服,也懶得威脅對方,直接喂了些蠱蟲下去,讓他問什么便說什么。沈梓棋應該是被帶到亂葬崗附近,那里有個盜洞,他們準備先藏在那里,再送過去給遼軍。陸茗急急忙忙的趕來,聽了之后帶了一千精兵去那個盜洞。很久沒見陸茗這么生氣,歐陽乙有些自責,陸澤看了他一眼心里暗暗吃驚,這家伙也有自責內疚的時候?“如果梓琪出事,你可一定要幫我攔住那家伙啊?!睔W陽乙悄悄說道。陸澤翻了個白眼道:“我會幫他抓住你?!?/br>“沒義氣!”歐陽乙憤憤不平。而沈梓棋沒那么好心情,進了沙子的時候嚇得夠嗆,還被點了xue道,幸好對方一直摟著他才沒有導致臉被沙子活埋。過了大概幾刻鐘就重見天日,抱著他的那個人跑的很快,一路顛簸沒停,等停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還不適應,可以說是手腳無力任人宰割。接著一個重心不穩(wěn),又跳了個坑里,洞里烏漆墨黑的,而且氣味怪異,沈梓棋差點要吐出來,但是也被熏的頭昏腦漲。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才終于停下,那人把他放開,似乎放在了一張木板上面。“就是這小子?”“沒錯的大人,就是他?!?/br>沈梓棋看不到對方,因為那人站在陰影處,而他身處的地方居然是個墓xue!他躺在棺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