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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糕,蹭蹭童湛的脖子,就拍打著翅膀緩緩變得透明,隨即消失了。童湛看向洛森,“它生氣了?”洛森搖搖頭,“應(yīng)該是找地方埋葬它meimei去了,放心,它既然這么粘著你,弄完自己的事情就回來的?!?/br>說起來,他當(dāng)初讓艾爾莎在這處住所外設(shè)置空間屏障的話,估摸著這個家伙就進不來了。也就沒有之后的這些事情了。嘖。童湛:“唉?已經(jīng)帶回來了嗎……”“嗯,昨天晚上帶回來的,太晚了就沒和你說?!?/br>洛森揉揉他的頭,“別想了,對于魔獸而言,生死其實是很平常的事情,就連我們也是一樣,看淡就好?!?/br>童湛抬頭看了他一眼,覺得他這話的語氣有些不太像他平時的樣子。他抿了抿嘴,沒有再多說什么。不過大黑這一去,一直到天黑都沒有回來。洛森原本見這個令他心煩的黏人精終于不在了,終于可以好好享受和童湛的獨處時光。哪知童湛心里卻一直擔(dān)憂著離開的大黑,聊不上三五句話,話題就要轉(zhuǎn)到大黑的身上。就連在吃晚餐的時候,看到大廚精心準(zhǔn)備的大餐時,童湛也忍不住嘟囔:“大黑怎么還沒回來,會不會傷心過度?也不知道它有沒有好好吃飯……”洛森在桌下不小心掰彎了一根湯匙。他瞇著眼,覺得童湛對大黑的關(guān)注未免也太過了一些,于是提醒他:“大黑以前就是生活在野外的,我覺得比起關(guān)心它,你自己好好吃飯更重要一點?”童湛撓撓頭,不好意思道:“我好像有點把它當(dāng)孩子看待了……”說起來,大黑是只成年沒多久的母暗影獸。可不就是和養(yǎng)女兒一樣么!孩子?洛森抽了抽嘴角,在他看來,童湛自己也就比孩子好不了多少。吃完晚餐,童湛總算消停了一會,沒有再提起大黑了。他和洛森坐在客廳里的壁爐旁,一邊烤火一邊聊天,洛森看著他在明滅的爐火中顯得更加溫潤的臉龐,心中微微一動。童湛卻突然透過窗戶看到了什么,驚呼起來:“洛森,你快看!”洛森循著他的視線望去,發(fā)現(xiàn)院子里原本漆黑一片的草坪中,慢慢地冒出了一顆一顆的白色光點。那些光點逐漸增多,充盈滿整個小花園,散發(fā)出的柔和光芒將小花園里點綴得如夢如幻。洛森:?一旁的侍從趕緊低下頭說:“這是今天花匠強力推薦的星葉草,每到夜晚,都會出現(xiàn)這種螢火一樣的場景……”聽說特別受貴族以及廣大少女的歡迎……他還沒說完,童湛就一臉驚奇地跑到了院子里。洛森見他似乎也挺喜歡的樣子,也起身跟過去,順便夸獎了一下侍從,“很好,以后就都種這個?!?/br>他走進院子,發(fā)現(xiàn)這些白色光點其實是星葉草的草籽,只不過這樣匯聚在一起,看起來是挺不錯。童湛已經(jīng)接了幾顆草籽在手中,轉(zhuǎn)過身來開心地遞給洛森看。“真神奇,這種草居然會發(fā)光!”他托著手心里閃爍著微光的星葉草草籽,就像托著點點繁星,在洛森眼里映出了星河燦爛。洛森心中的那點微動倏然放大。他忍不住了。他靠近一步,縮短了和童湛之間的距離,同時湊過去看了一眼那幾顆瑩瑩發(fā)光的草籽,輕聲笑道:“嗯,是挺神奇的?!?/br>童湛絲毫沒有察覺到洛森氣勢的變化。他攤開手,讓幾顆草籽隨風(fēng)飄散,隨即又準(zhǔn)備再捉幾顆。后頸卻突然被一只溫?zé)岬拇笫滞凶?,往前帶了帶?/br>童湛:?他茫然地看著已經(jīng)距離自己不足半尺距離的洛森的臉,腦子里似乎有流星劃過,尾端燃燒的火焰一下子點燃了他的神經(jīng)。“洛……森?”童湛結(jié)巴了一下,覺得這樣的距離好像有點不對勁。“你要……要干啥?”第67章話一問出口,童湛就覺得不對。他的語氣怎么好像慫慫的?然而洛森卻沒有回答,只是目光沉沉地望著他,琥珀色的眼眸里波光流動,仿佛要將人給吸進去。童湛礙于自己的身高略遜一籌,不得不微抬起下巴和他對視。只不過當(dāng)他對上洛森飽含深意的眼神時,腦海里卻莫名地想起了他送給他的那一款名為“暗夜玫瑰”的美酒——那酒倒在晶瑩剔透的高腳杯里時,就和洛森這會的眼睛一模一樣……等等,怎么突然和酒扯上關(guān)系了。童湛趕緊扯回自己發(fā)散的思維,發(fā)現(xiàn)洛森還在緊緊地盯著自己,不由得冒出一個念頭,心里咯噔一聲。完了,該不會是被他發(fā)現(xiàn)什么了吧?不然這人怎么好端端地突然用這么詭異的眼神盯著他?童湛的一顆心瞬間提起來,開始仔細回想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小心露出了馬腳。甚至因為緊張,還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洛森可不知道自己深情款款的眼神在童湛眼里被解讀成了什么意思。他察覺到了童湛的動作,以為他想要掙脫,眼神一暗,隨即擱在他脖頸后的左手微微用力,反而又將他往身前帶了帶。不僅如此,他還緩緩地將手挪至童湛的后腦勺處,在他柔順的發(fā)間輕微地摩挲。隨即如大提琴一般低沉的磁性嗓音響起,“怎么?想躲?”童湛心中一驚。他下意識地伸出手虛虛抵住洛森的胸膛,避免讓自己陷入更被動的境地。同時心里忍不住吶喊,他猜得果然沒錯!來了!這不同尋常的語氣!是準(zhǔn)備逼問的前兆了嗎?!他吞了吞唾沫,只覺得洛森摸得他頭皮發(fā)麻,于是裝傻道:“啊?”洛森挑了挑眉,瞟了一眼他因為緊張而染上淡淡粉色的耳垂,又將視線挪回來同他對視。半晌,輕笑了一聲。被煮了這么久的小青蛙看來終于有所察覺了。“剛剛不是想躲開?”他低沉的聲音隨著胸腔的振動,仿佛順著童湛的雙手直接傳遞到了他的身軀里,再到達他的耳膜。“沒躲開,所以就緊張起來了?”童湛心里一百只土撥鼠在尖叫。套話,這絕壁就是在套話。他覺得自己仿佛從洛森的這兩句話里聽出了隱隱約約的威脅意味,于是強裝鎮(zhèn)定地解釋說:“誰緊張了……”“我就是不太習(xí)慣突然和別人靠得這么近,你還把手擱我脖子那……”總感覺下一秒要被你掐脖子……童湛正說著,一顆閃著微光的星葉草草籽隨著風(fēng)飄過來,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