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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曙光!孩兒們你們的阿爸好像還有可能再努力一下!雖然心情也是特別的激動,但臨走時被三妹科普過不少有用沒用的知識的林小狗決定還是徐徐圖之,潛移默化為主突然偷襲為輔??陕犜挼攸c了點頭,也跟著一塊兒躺了回去,認(rèn)認(rèn)真真地把兩個人的被子拉好。云白菜還在假得不行地裝著睡,臉上還帶著未褪的血色。林小狗壞心思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偷偷把兩個人的被疊在了一起,成功地打通了中間的通道,一點一點地挪了過去,忽然就一把抱住了他。雖然也說不清那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胸口像是忽然被某種極溫暖的情緒塞得鼓鼓脹脹,唇角難以自制地挑起欣悅的弧度。忽然就什么都不想做,不想動,不想松開,不想說話,好像就只這么一直抱著,就能心滿意足地再守上一段從北宋到現(xiàn)在那么長的時光。把腦袋埋在懷里的大型真人抱枕肩上蹭了蹭,忽然就嗅到了滿鼻子的紅花油味,幾乎已經(jīng)得意忘形了的林小狗這才忽然想起了正事,連忙給自家白菜小心地翻了個面:“小心點,不要壓到受傷的地方……”被他這么明目張膽地一個勁兒折騰,云硯再要裝睡也裝不下去。順著他的力道翻了個身,枕著手臂無奈地輕笑著搖了搖頭:“其實按照我們的慣例,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給你念個詩之類的——但是我現(xiàn)在一時也想不出什么合適的來……”所以說談戀愛會讓人智商降低的道理的確是真的,連學(xué)富五車的云白菜都因為被猝不及防地紅燒了一回而頭一回掉了鏈子,也實在是特別的不爭氣!“我來我來——我給你念!”這兩天都在惡補古文的林小狗可驕傲地一骨碌翻身坐起,像模像樣地跪坐在床上,平復(fù)了一下有些緊張的心緒:“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望著自家白菜仿佛越發(fā)奇異的面色,林清墨也隱隱意識到這首詩可能不對,卻還是頑強地試圖再掙扎一番:“我查過了,網(wǎng)上說這個是男子之間的——情誼……”“你這么說其實倒也沒錯?!痹瞥帗沃碜优闼粔K兒坐在床上,眼里就不由帶了些許促狹的清淺笑意,“就是——這種情誼通常不是用在兩個人中間的,它一般代表了人民實現(xiàn)共產(chǎn)主義的美好愿望……”連衣服褲子都一起穿了,顯然是特別的共產(chǎn)主義,云伴讀的馬哲顯然學(xué)得特別好!強行尬詩失敗的林小狗可委屈地晃了晃尾巴,忽然就從枕頭底下飛快地扯出了一張小抄,特別隱蔽地偷瞄了一眼,恍然大悟地一拍大腿:“是我背串了!等一下我重新給你背——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與子偕老……”小抄就只做到了這里,所以下面的林小狗也不會背了!“下面的寓意不好,只這兩句就足夠了?!?/br>被折騰了這么一陣,云硯臉上的血色總算漸漸消褪,淺笑著揉了揉自家正在冥思苦想的小狗,溫聲安撫了一句。林小狗目光一亮,特別順利地接受了他的說法,可開心地晃著尾巴等待表揚,云硯被他期待的目光引得微怔,茫然片刻才不由淺笑,又輕輕拍了拍他的腦袋:“背得很好,要比我強得多了?!?/br>其實是還想再被哄一下的林小狗有點失落地耷拉了耳朵,輕輕晃了晃尾巴,簡直想給自家白菜創(chuàng)造機會讓他先兇自己一回!失落歸失落,惦記著云硯今天要好好休息才行,林清墨也迅速地振作了起來,催著他重新趴了回去,又把被子也重新鋪好,自動自覺地湊到他身邊蜷成了一團。趁著云硯還沒有注意到,忽然就鼓足了勇氣昂起頭,湊到他唇角輕輕地碰了一下。云硯的胸口驀地一顫,側(cè)過頭望向他。那雙澄凈的眸子里頭滿是又緊張又期待的光芒,亮晶晶地瞅著他,叫他心中也跟著暖成了一片,含笑側(cè)過身,主動把自家小狗給輕輕攬進(jìn)了懷里:“死生挈闊,與子成說,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就是那柄扇子上的四句話?!?/br>然而那個時候的云伴讀顯然不好意思說出來,所以就特別心機的寫成了狂草,以至于林小狗到現(xiàn)在都依然沒能猜得出來!“這么巧——不對,一定是因為我們特別的有默契!”自己果然特別的聰明,都能和云伴讀挑中同樣的詩——林小狗興奮地晃著尾巴,忽然感覺到了特別的自豪!“不……其實——”云硯輕咳一聲,眼里就帶了些忍俊不禁的笑意,又把他往懷里攬了些,預(yù)先安撫地順了順毛,才又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其實是因為——我仔細(xì)地想了想,大概就只有這首詩,你一定能聽得懂……”第56章因為實在太興奮所以熬了大半宿都沒能睡著,第二天上午,林清墨還是被自家三妹的奪命連環(huán)call從床上給挖起來的。才接通了電話,另一頭的聲音就迫不及待地傳了過來,強烈的興奮之情幾乎要沖破話筒,以至于居然口不擇言地痛痛快快叫了他一句二哥:“二哥你們兩個是要出柜了嗎什么時候定好了沒有告訴我我回家去給你撐腰!”“胡說什么呢——我們倆好好的,誰出軌了……”林清墨還沒徹底睡醒,吃力地理解著她這一通連標(biāo)點符號都沒有的話,揉著眼睛含糊著應(yīng)了一句,才忽然反應(yīng)了過來,撲棱一下直起了身子:“不是不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出柜了?”“先是我姐夫英雄救你,然后是你自己跑到人家床上以身相許——反正你們家粉絲都已經(jīng)開始發(fā)喜糖了。我還以為是你們倆要出柜,提前造勢給爸媽看呢?!?/br>發(fā)現(xiàn)只是虛晃一槍,林清芷沒趣地切了一聲,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總之你自己去微博上看吧——海影放了你落馬的錄像,說真的,我覺得再這么下去我姐夫的人氣很快就要超過你了。”“你不要就這么著急把稱呼定下來——我覺得我還是有一些希望的!”林清墨下意識提高聲音應(yīng)了一句,忽然想起來這不是在家,心虛得立刻壓低了兩個八度:“總之——不準(zhǔn)胡說,等我慢慢再跟爸媽滲透……”從小闖的禍寫下來能敲出一篇長篇,經(jīng)常連回個家都要翻窗戶的林小狗始終對把任何事告訴爸媽都抱有著極端的恐懼!身邊的床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空的,云硯沒有賴床的習(xí)慣,屋里也沒見著人。林清墨舉著手機提心吊膽地叮囑了自家meimei半天,一邊四處搜尋著著自家白菜,卻不論在哪兒都找不到人,心里就忽然生出了些不安:“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說了——云硯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我先找找他……”酒店的客房本來就不大,在屋里頭轉(zhuǎn)悠了十來圈,連床底下都翻了也始終一無所獲。云硯的手機就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