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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驚恐的求饒。 “這么好吃的東西,你竟然不吃?老黑,小朋友不吃,你喂他吃吧?!卑讔吡搜鄞掖亿s來的酒樓經(jīng)理,“看來方凱旋的來頭不小,之前不來,現(xiàn)在趕得這么及時。” 經(jīng)理抹了下額頭的汗,想要進門,被一個長相普通的男人攔下來,別看經(jīng)理比他高,可這個男人的氣場凌厲,一個眼神過來,經(jīng)理都覺得膽顫,只能站在外面說好話,“這位先生,剛剛實在有事趕不過來,您看,今天您的單免了,這些打壞的東西也算了,咱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人不記小人過,算了吧?!?/br> 這之前,白嶠只打算私下去找這幾個小男生好好玩玩,現(xiàn)在嘛,左右已經(jīng)鬧開了,不差這點。 “你應該誤會了,我只是請他們吃東西,他們都很喜歡,怎么是鬧事呢?”白嶠挑眉,回過頭看想包間里縮在角落里的男生們,笑瞇瞇的問道:“是嗎?” 剛剛囂張的幾人現(xiàn)在都不敢吭聲,生怕說錯了要挨揍。 “老黑,繼續(xù)?!卑讔渎曊f道。 除了方子初,其余幾個圍觀的也都喂了蟲子,捏著他們的嘴巴鼻子讓他們咽下去,白嶠就坐在門口笑瞇瞇的問他們好吃嗎。 感受到衣角被輕輕拉了一下,白嶠回過頭,是被逼著吃蟲子的女生,眼睛還紅腫著,面色蒼白的說道:“算……算了吧?!?/br> 白嶠挑眉,“害怕他們報復?” 女生低下頭不敢說話,算是默認。 “放心,他們要是敢報復你,我就不姓白?!卑讔旖锹冻鲆荒ㄐ靶Α?/br> 不遠的老黑嘴角抽了抽,面無表情的夾了一筷子蟲子往方子初嘴里塞,報復,明天起,這幾個男的見到女生都得繞著走,不過這蟲子怎么這么多,他們都從哪弄的? 酒樓的經(jīng)理只能干著急,方家小公子身份貴重,可另外一個瞧著來頭也不小,看他們的氣勢,說不準是什么黑、幫、老大,造孽啊,方少怎么會惹上這樣的人呢,現(xiàn)在還在吃蟲子,可別鬧出人命來,只能趕緊通知方家人。 白嶠見了也沒攔著,就是笑瞇瞇的又問了一句,“好吃嗎?” 大家都學乖了,如果敢說不好吃或是吐出來,一定會翻倍喂他們,一個個的白著臉,強忍著惡心說好吃。 最慘的還是始作俑者方子初,已經(jīng)吃了大半盤了,吞的有點翻白眼,老黑撇了下嘴,夾起一條蟲子扔嘴里,“現(xiàn)在的孩子承受能力也太差了,不就蟲子嗎,沒讓你們生吃老鼠和青蛙都不錯了。” 聽到生吃老鼠和青蛙,幾人全都捂住嘴想要吐出來,但是又不敢,生怕他們真喂他們吃老鼠之類的東西。 “行了,我看大家也吃飽了,我那就先走一步?!卑讔淼椒阶映趺媲岸紫?,拍了兩下他的臉,“記住,我叫白嶠,隨時等你來找我?!?/br> 說完,帶著老黑他們還有那個受欺負的女生一塊走了。 “你家住哪?我讓老黑送你回去?!卑讔吡搜叟?,見她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就知道擔心報復,“放心,我會派人保護你?!?/br> 方家人來的很快,方夫人看到扣著喉嚨嘔吐的兒子,再看那紅腫的臉,心疼的哭喊,“兒子,你怎么了,是誰?誰打你了?” “他說他叫白嶠,媽,我一定找到他,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狈阶映踉苟镜恼f道。 “好好好,媽馬上讓人去查?!狈椒蛉四门磷游孀”亲?,見一屋人都在吐,“他打你們哪了,怎么都再吐?啊啊啊……”眼角余光掃到盤子里剩余的蟲子,方夫人嚇得往后退了兩步,“怎么那么多蟲子?” 然后就見兒子和他那些朋友吐得更厲害了,稍一聯(lián)想,連刷的沉下來,“那個白嶠給你們吃蟲子?” 方子初捂著快要痙、攣、的肚子,虛弱的說道:“媽,別說那兩個字了,反正我就要報復白嶠,我要喂他一大盆,我還要打斷他的手和腳……” 白嶠根本沒有隱藏行蹤,方家很快就查到了他落腳的地方,就在遠方酒店,找他可以麻煩可以,可是在遠方酒店鬧事就是和李家作對,所以還得跟李家說一聲。 正巧上回因為林繼勇的事情,方夫人和薛檸見過面,自認和她也是熟人了,直接打電話到薛檸的手機上。 “子初被打了?誰呀?”這么替□□道,英雄啊,“姓白,叫白嶠?” 這么巧?想到白家的背景,肯定是方子初做錯了什么或是說錯了什么,白嶠才會動手。 “方太太,不是我不幫你,只是……這個人,你還是跟方董商量一下怎么做,有些人,我也得罪不起。”薛檸有一瞬間想過要不要讓方太太去踢鐵板,后來又覺得利用白嶠不好,如果她這么說了,方太太還要去找白嶠,那就怪不得她了。 當然,方太太只是遇到孩子的事情會犯傻,并不是真的傻,連薛檸都得罪不起的人,就知道這個白嶠來頭很大,掛了電話就給方凱旋打去。 “被打了?誰打的?”方凱旋對自己這個二兒子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成天帶著人混,可再渾也是他兒子,打他就是不給方家面子。 “誰,白嶠,你確定?”方凱旋站起身,昨晚剛和朋友提到白嶠,還想著請他吃飯,轉(zhuǎn)眼就被兒子得罪了。 “你知道他是誰嗎?還敢報復,我看你們是嫌日子太舒心,趕緊準備厚禮去道歉。”方凱旋態(tài)度大變。 “道歉?”方太太尖叫出聲,“他打了咱們兒子,還逼著兒子吃蟲子,現(xiàn)在還要我們給他道歉?他又不是皇帝。” “你還真說對了,他們家就相當于半個皇帝,我告訴你,今天必須讓他原諒你們,要是敢陽奉陰違,我就把方子初逐出家門,你也別做這個方太太了?!狈絼P旋啪的掛斷電話,左思右想,不放心他們母子過去,還得他親自走一趟。 方太太從來沒見過方凱旋發(fā)這么大的火,嚇的根本不敢再多說什么,趕緊讓人準備禮物,帶著臉還腫著的方子初到遠方酒店去賠禮道歉。 這件事很快傳了出來,薛檸也知道了經(jīng)過,聽到方子初帶著一群人欺負一個小姑娘,頓時為白嶠的以牙還牙拍手叫絕,像這種人就該這么做。 “派個人暗中保護那個小姑娘,如果方子初敢找人報復她,你們就把那些人的腿給我打斷,有多少打斷多少,事不過三,三次之后如果還敢派人來,就找人把方子初的腿打斷,我還不信了,他會毫無顧忌。”薛檸想到那個被方子初欺負的女孩,怕方子初報復她來泄恨。 聞言,薛平馬上找了個能力比較強的人去保護那個小姑娘。 這邊人剛到,白嶠的人馬上發(fā)現(xiàn)了,還以為是方子初的人,觀察之后發(fā)現(xiàn)這個人也是來保護女孩的,馬上跟白嶠匯報,一查,竟然是薛檸派的人。 “她和這個方子初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