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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手握神器,始終是個禍患,自始自終也沒信過他。你們以他是兇手的角度去揣測,自然覺得他處處可疑,即便是有疑問的,也不在意。可我相信他,我認(rèn)為他是清白的,也就覺得他所做所說的,都是發(fā)自本心?!?/br>白曲看白清茗神色恍惚,生怕他被顧誅說動,皺眉道:“你也別再說了。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正要動手,就聽顧誅喝道:“這其中的疑點(diǎn)重重,你日夜反復(fù)中,難道就沒有過絲毫懷疑么?你現(xiàn)在要了左臨心的性命容易,可你白家人當(dāng)年遭受的冤屈,你和白三淼身上的疑惑,就再也解不開了?!弊笈R心毫不猶豫地站在顧誅身側(cè):“白清茗,你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和顧誅去查明真相。若是查不出來,我就親自到你面前,以命相抵?!?/br>他站的筆直,白清茗看不見他,心里卻恍惚出現(xiàn)了那個一身朱衣的少年。他想,為什么呢,時隔多年,為什么你還是沒有變化,依然勇往直前,無懼無畏呢。☆、第21章白清茗道:“好?!?/br>白曲大驚,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全是不解:“清茗?你怎么能這樣做,你jiejie和哥哥,還有你三叔的死,你都忘記了不成?我們籌謀了多久才抓住他,你就這樣輕易放過了?”白清茗道:“我再信他一次?!彼闹幸灿薪獠婚_的疑惑,勢必是要弄清楚的。白曲還要開口,就聽白清茗道:“二叔,現(xiàn)在白家是我當(dāng)家。”白曲怔了一下,良久,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石室是白家為了抓住白淞特意制的,現(xiàn)在白清茗既然放他們走,機(jī)關(guān)自然就不再困住他們。那些被困在江底的江湖豪杰們也發(fā)現(xiàn)了出口,有不依不饒要和白家討個說法的,但這些,也都不關(guān)左臨心他們的事了。從江底出來,看見這刺目的陽光,眾人都有些不適應(yīng)。謝歌臺腿受了傷,一直伏在顧長棄的背上,精神倒還好:“好險(xiǎn)好險(xiǎn),我還這次要死在里面,那個白。。。。。。”他正要說白清茗陰險(xiǎn)狡詐不是個東西,但轉(zhuǎn)眼一看朱衣侯白淞就在自己身邊,立刻戛然而止。左臨心倒是神色如常:“白淞早就死啦。臨江府也沒人想去記得他,我現(xiàn)在就是左臨心,你想說什么就說罷。”他雖然是笑著說的,但謝歌臺卻無端覺得落寞。仔細(xì)一看左臨心神色如常,也瞧不出什么不對勁。顧誅道:“你腿上有傷,先讓長棄送你回去休息?!惫珒x嫣雖然想跟著他,但一看顧誅有話要和左臨心說,就知趣地離開了。等眾人離開后,顧誅道:“你跟我來?!彼麕е笈R心走入一條小巷,越走越是眼熟,左臨心一看,這不就是之前他們和小乞丐住過的朱衣侯祠么。廟里只有一個小乞丐,看見顧誅和左臨心進(jìn)來了,就眨巴著大眼睛湊過來。左臨心一邊輕輕摸他的頭,心想早知道該買點(diǎn)吃的來,一邊問顧誅:“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顧誅拂去厚重的塵土和蜘蛛網(wǎng),露出了后面供奉的朱衣侯像。之前來的時候天色昏暗,左臨心也沒注意,現(xiàn)在才看見,在朱衣侯像的下面,居然放著一束小小的花。顧誅道:“果然。我先前就發(fā)現(xiàn)這像的下面有人供奉的痕跡,這廟如此破舊,這痕跡卻很新鮮,現(xiàn)在看來,果然是有人一直來的緣故?!?/br>左臨心笑道:“怎么會有人來呢?!迸R江府的人恨他都來不及,怎么還會供奉。那個小乞丐忽然道:“有的。昨天有個jiejie過來了?!彼麎|著腳,小手高高舉起:“大概這么高,很好看,還送了我一個饅頭吃呢。那饅頭是鮮花做的,特別香?!闭f著還舔舔嘴唇,戀戀不舍的樣子。左臨心想了一想,腦海中忽然想起了他們第一天到臨江府時,在花會上送了他一朵花的女孩子。幻境之中,還是朱衣侯的白淞大笑著對賣花的小姑娘說:“不用找啦,以后你每年送我一朵花兒就成?!蹦莻€身影漸漸清晰拉長。這一朵花那么不起眼,幾乎凋零,可是在這昏暗的廟中卻格外的顯眼,比左臨心此生見過的所有的花都要美麗。左臨心忽然笑了。顧誅奇道:“怎么?”左臨心搖搖頭,眼底熱熱的,可他長吸了一口氣,壓下了這股又是酸楚又是溫暖的氣息。他走上前牽住了顧誅的手:“走罷,還要去查明真相呢?!?/br>顧誅深深地凝望他,良久,重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謝歌臺的腿傷比想象的還要嚴(yán)重,先前只是流血,后面血止住了就開始紅腫,變得麻木,終于連路都不太走得動了。公儀嫣買了藥來給他也不見好,顧長棄說:“臨江底陰氣很重,那里生的蔓藤帶著陰氣,平常的藥應(yīng)該治不好?!?/br>而顧誅和左臨心雖然也受了傷,但只是穿透皮rou,并沒有觸及骨頭。加上兩人有一半時間呆在幻境之中,受的陰氣腐蝕反而要少。顧誅靈力不用說,左臨心的靈力也回來了部分,所以自己慢慢修復(fù)了。反而謝歌臺在石室傷上加傷,最終拖重了傷情。公儀嫣:“那你就跟我回公儀家罷,我讓jiejie找大夫給你醫(yī)治?!?/br>謝歌臺道:“那還不如直接回謝家呢?!?/br>這倒是個好主意。謝家家世背景雄厚,總能找到醫(yī)治的法子。左臨心道:“那好。你腿上有傷,就不便和我們同行了,不如先回去治病。你一個人上路又不方便,就讓長棄陪你一起罷?!敝x歌臺還在猶豫,忽然回味過來,覺得左臨心之前一直對顧長棄都有些生疏,現(xiàn)在怎么直接就使喚起他來了?再看顧誅,什么都沒說,一副再自然不過的樣子。顧長棄也并不意外,反而老老實(shí)實(shí)地點(diǎn)頭。雖然疑惑,謝歌臺也想不明白原因,只當(dāng)是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更加交心了而已。謝歌臺和顧長棄離開時,公儀嫣不舍地送了老遠(yuǎn),謝歌臺笑道:“妹子你別難過,等我治好了傷就來找你們,我們家好玩的東西可多了,還有音音草呢,你之前不是一直說想見一見么,等我回來給你帶一株玩兒。”這邊顧誅卻已經(jīng)決定了先去長音道。白三淼的夫婿金家是醫(yī)藥世家,就盤踞在長音道??伤?dāng)年半路死亡,并沒有進(jìn)門,時隔數(shù)月金家再娶時,白家上下都覺得對方無情無義,深感后悔結(jié)了這門親事,此后兩家也再沒有什么往來了。一路上三人遇見不少從北邊逃難的百姓,個個面黃肌瘦,還有的皮包骨頭,橫死在路邊。公儀嫣心里難過,低聲道:“我之前在家,從來沒想過這些。我在家無所事事,卻有人在受著這樣的苦難,有的孩子不過才幾歲大,連這世間還沒瞧上幾眼就這么沒了,唉,我回去一定要勸爹爹和jiejie多做些救濟(jì),只愿老天有眼,別讓這些人再受苦。”其實(shí)這一路上也有開鋪?zhàn)泳葷?jì)的,但零零散散,施舍的也都是些米粥粗糧,根本不夠分。倒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