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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 茶幾上放著一提鮮榨好的橙汁。 初蘅剛好有點渴了,當(dāng)下也老實不客氣地點點頭,“要。” 褚曉不自覺微笑起來,她剛要去倒果汁,但卻發(fā)現(xiàn)初蘅的表情有些怪。 初蘅的臉色鐵青,呼吸十分艱難。她一只手緊緊揪著胸前的衣服,另一只手顫抖著摸索伸進(jìn)外套口袋里。 “怎么了?”褚曉趕緊走過來,又幫著她去拿口袋里的東西。 是一只氣霧劑。 拿著氣霧劑吸了好幾口之后,初蘅呼吸困難的癥狀終于有所緩解。 褚曉一時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初蘅卻看見了擺在茶幾上的那一大束玫瑰花。 ……原來罪魁禍?zhǔn)资撬?/br> 過了好一會兒,平復(fù)下了呼吸,初蘅才對著褚曉解釋道:“我有哮喘?!?/br> 本來是不應(yīng)該說的……但初蘅知道,自己哮喘發(fā)作的樣子有些嚇人,還是解釋清楚比較好,以免褚阿姨會以為她有什么烈性傳染病。 褚曉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原來小姑娘剛才是花粉過敏。 “他們做事也太懶了,連花粉也不處理?!彼s緊將那一大束玫瑰花拿開,順口道,“怎么你也——” 話剛說出口,褚曉卻是頓住了。 她原本想說的是,宋瑩有哮喘,怎么初蘅也有哮喘呢?難怪是表姐妹。 可就在剛才那一瞬間,有一個極快的念頭閃過她的腦海,快得她幾乎要抓不住。 宋瑩第一次來家里的時候,夫妻倆便達(dá)成了一致——小姑娘并沒有遺傳到父母的好皮囊。 后來她專門聯(lián)系了301的專家,想讓小姑娘去看看哮喘,看有沒有根治的可能,可那時小姑娘委屈著不愿意去——那時褚曉還以為小姑娘只是膽小害羞、諱疾忌醫(yī)。 再后來,林素芬到了家里來當(dāng)保姆,初蘅放寒假后也住了進(jìn)來。 起初褚曉并不知道她們母女倆是宋家的親戚,那時只覺得林素芬對這個女兒不夠關(guān)心——甚至還不如她這個外人。 可那時褚曉也沒太放在心上,畢竟哪怕是如今了,也還是有不少父母重男輕女。 像是家里的張姐,她生了一兒一女,對兒子女兒的態(tài)度便是截然相反。 那時褚曉以為,也許林素芬是因為初蘅是個女孩兒,所以對她不怎么上心,可現(xiàn)在……褚曉幾乎要被自己的這個猜測說服。 大概是她停留在原地的時間太長,初蘅終于忍不住發(fā)問:“褚阿姨?” 褚曉回過神來,她將手中捧著的那一大束玫瑰花放在一旁的邊柜上,然后又轉(zhuǎn)過身來,細(xì)細(xì)地打量了一遍初蘅的眉眼。 越是看,她便越覺得荒唐。 是啊,初蘅竟然長得和故去的好友這樣像……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句“侄女似姑”可以解釋的。 褚曉驚訝于自己的遲鈍,居然到了此刻才發(fā)現(xiàn)。 定了定神,她又看向初蘅,然后笑道:“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想說今晚的事情你別放在心上……你不是養(yǎng)了豌豆黃嗎?喏,你看,我這兒正好有一個魚缸,都沒用過呢,你要不要?” 初蘅順著褚阿姨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是一個很大的玻璃魚缸,里面各種玩具和裝飾一應(yīng)俱全,還有一看就很高級的增氧泵。 初蘅立刻點頭:“要!” 褚曉笑起來:“行,那我明天讓人拿去你房間……既然不舒服,就快回去休息吧。” 等回到臥室,褚曉這才慢慢地收起了笑臉,心事重重。 季正誠問她:“剛才說什么了?” “沒什么,隨便說了兩句話?!?/br> 季正誠放下手中的雜志,好奇道:“我看你還挺喜歡那個小姑娘的?!?/br> 褚曉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季正誠正色道:“這個你就別想了,你兒子被漂亮小姑娘迷昏了頭,你別也跟著昏了頭。小孩子家家的,隨他去,只要別玩出人命來就行?!?/br> 和一個保姆做親家,他們季家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褚曉這會兒卻是沒心思理會丈夫的這些話。 她心里想的是,如果、如果蘅蘅才是宋家真正的骨rou,那為什么宋瑩會被接回宋家。 宋引是個小孩子好糊弄便也算了,可宋老爺子怎么會被這樣的伎倆糊弄住? 褚曉看了一眼身旁的丈夫,本想問問他的主意,最終卻還是忍住了。 季正誠最是明哲保身的性子,不喜摻和到別人的家事當(dāng)中去,更何況是宋家這樣勢力盤根錯節(jié)的豪門大族,更何況是別人家這樣隱秘的私事。 若是這事叫他知道了,他肯定會阻止自己插手。 可于褚曉而言,這件事她卻沒法置身事外。 年輕時她和初逸最是要好,是真心將她的孩子當(dāng)成自己的來看待,那時初逸帶著女兒銷聲匿跡,她心中擔(dān)心極了,又憐惜宋引小小年紀(jì)親生母親就不在身邊,所以時常將他接來家里和季褚同吃同住。 現(xiàn)在的話……如果是初逸的親生女兒還流落在外吃苦、冒牌貨卻登堂入室,褚曉是怎么也不能坐視不理的。 這事她一定要管到底。 *** 從三樓的小會客廳下來之后,初蘅便看見了懶洋洋靠在樓梯邊的少年。 季褚看著眼前的女騙子,不輕不重地“嗤”一聲。 “你故意的?!?/br> 這一出鬧劇結(jié)束,季褚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又被這個女騙子耍了。 她既然早知道簡清怡要給她下套,那為什么還不把那塊手表收起來,非要等到被別人搜出來? 分明就是故意讓他跳出來給她出頭的。 季褚暗罵了自己一聲。 明知道這就是個女騙子,但自己依舊還是看見坑就往里跳。 此時此刻,面對少年的指責(zé),初蘅倒是異常坦然,“嗯,我就是故意的?!?/br> 女騙子坦然得近乎無恥,季褚再次啞口無言了:“……” 初蘅一邊往樓下走,一邊慢條斯理道:“你找的那個女朋友……讓我覺得很不爽?!?/br> 所以她才想要試探試探他。 短短的一句話,這樣的直白、又這樣的輕描淡寫,幾乎要讓季褚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么?” 初蘅停下腳步,然后轉(zhuǎn)頭看向身側(cè)的少年。 少年的個頭很高,哪怕站得比她低兩個臺階,但此刻視線依舊與她齊平。 大概是因為才去剃了頭發(fā),少年的鬢角是青色的,冒著剛長出來的短發(fā)茬。 少年緊盯著她問“什么”的模樣,就更像是個不諳世事的大男孩了。 初蘅抿了抿唇,然后道:“很不爽,很不高興……聽不懂嗎?” 說完她便一把推開面前的少年,一言不發(fā)地繼續(xù)往樓下走去。 季褚站在原地,琢磨著“很不爽”和“很不高興”這兩個詞背后的含義。 沒等他琢磨明白,走到樓梯最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