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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坐上了嚴(yán)主任的辦公桌,拿著辦公桌上的相框開始“嘖嘖”感嘆,“天吶,誰能想到,老嚴(yán)原來是有頭發(fā)的——我還以為他生下來就是個禿子?!?/br> 看完照片里的老嚴(yán),宋引又去看照片里老嚴(yán)身旁的小女孩,“這是老嚴(yán)的女兒嗎?他怎么能生女孩兒???要是長得像他多造孽?!?/br> 蔣暉受不了他的嘚啵嘚,忍無可忍道:“你能不能閉嘴?我都沒靈感了!” 宋引哼哼唧唧的:“我是被你們連累的,連說話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 他本來還和小兔子說好了,她要是跑下來三千米,他今晚就請她去吃米其林三星,眼看著是已經(jīng)失約了。 提起這個,蔣暉不得不理虧。他閉上嘴,重新低下頭去寫自己的檢查。 只是蔣暉的余光一閃,卻發(fā)現(xiàn)門邊多出了一樣?xùn)|西。 他站起身來,三步作兩步走到門邊,將從門縫里塞進(jìn)來的那一疊信紙撿起來,打開。 粗粗掃過第一頁的內(nèi)容,蔣暉又將那疊信紙翻到最后一頁,目光落在了末尾一行的落款處。 蔣暉:“臥槽……臥槽!” 宋引從老嚴(yán)的辦公桌上跳下來,湊熱鬧道:“怎么了怎么了?“ 蔣暉將手上的那一疊信紙遞給他,眼睛都直了。 “什么???情書?”宋引將信紙接過來,粗粗翻過之后,眼睛也直了,“……臥槽!” 下一秒,他拿著手里的幾張信紙,沖到正躺在沙發(fā)上打游戲的季褚面前,照著他肩膀捶了一拳,“王八蛋!” “別吵。”季褚的聲音不悅,全副注意力依舊集中在手中的游戲機上,連眼神都沒給一個。 宋引實在是想不通:“為什么這個王八蛋的女人緣這么好?我們學(xué)校也有你的女粉絲?憑什么??” 直到一局游戲終了,季褚才終于抽空看了那一疊紙。 是一份三千字的檢查,落款正是季褚的名字。 摸著還挺厚,足足有七八頁。 季褚看一眼就受不了了:“這字也太難看了?!?/br> 連蔣暉都聽不下去了,“要臉嗎?人家妹子的一片心意!” 宋引也一把搶過一張信紙,“哪里難看了?明明很可愛的字!” 只是季褚還沒來得及說話,下一刻他便一胳膊從后面勾住宋引的脖子,“王八蛋!你干什么!” 原來是剛才趁著季褚不注意,宋引拿了檢討的最后一頁,此刻正要鬼鬼祟祟地改落款,想要將這份三千字檢查據(jù)為己有。 這會兒他被身后的發(fā)小鎖喉鎖得直翻白眼,但還是掙扎出一口氣來,“你不是不稀罕人家妹子的心意嗎?我稀罕!我稀罕得很!” 季褚氣得罵他:“宋引你這個傻逼!我們倆的檢討內(nèi)容能一樣?改了名字你也用不了!” 宋引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好像的確是這樣。 見這兩人快要人腦子打成狗腦子,一旁的蔣暉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補充道:“難道你們覺得老嚴(yán)真的會看檢討內(nèi)容?” 宋引再次反應(yīng)過來,呲牙咧嘴的就要搶回那張信紙。 “放手,你給我放手。”季褚一巴掌按在發(fā)小的腦袋上,“這樣,我?guī)湍銓懸话耄辛税???/br> 這還差不多……宋引終于將手中攥著的信紙一角松開了。 蔣暉湊過來,也拿著那幾張信紙打量了起來,“這個字好眼熟……到底是哪個妹子寫的?” 宋引想了想,然后指了指門外,“……難道是你們那個小班長?” 嘖嘖嘖,小姑娘看著斯斯文文的,沒想到追起男孩子來這么狂野。 “不是……”蔣暉突然福至心靈,一拍大腿,“這是初蘅的字?。 ?/br> 明明抄了人家半個學(xué)期的作業(yè),怎么現(xiàn)在就給忘了呢! 季褚一愣。 宋引同樣是一愣。 宋引便像是燙手一般,將那幾張信紙扔開,“我說難怪呢,這么丑的字,原來是她寫的??!” 下一秒,季褚便毫不猶豫地踹了他一腳,“放、屁。” 宋引捂著腰,原本要踹回去,可看著發(fā)小微微翹起的唇角,他簡直是不可置信,“媽呀,這畜生在狂笑!” 作者有話要說:蘅姐—— 八百字作文×××××××××××××× 三千字檢討√ 第34章 “媽呀, 這畜生在狂笑!” 而此刻的蔣暉也在為這驚天八卦所震驚:他們附中的高嶺之花……就這么被季褚拿下了? 雖然蔣暉確定自己對初蘅并沒有別的意思,但此刻仍從心底生出了一股憤怒:媽的憑什么?! 正當(dāng)房間里一團(tuán)糟的當(dāng)口,辦公室的門從外面被打開, 然后傳來岑南雪的聲音—— “阿姨,您在這邊等一會兒,我去叫主任, 他馬上就來了?!?/br> 回答的是一個溫溫柔柔的女聲:“沒事,我慢慢等著,你別著急。” 岑南雪的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褚曉推開里間辦公室的門,不出意外地看見了房間里的三個人。 褚曉在電話里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當(dāng)著嚴(yán)主任的面,她自然是將自家倒霉孩子臭罵了一頓, 但打心眼里也沒覺得是多大的事兒。 不光是對自家兒子, 褚曉對全天下的小輩都是這樣的:在她這里,沒有什么事是大事。 當(dāng)然, 這一切還是因為當(dāng)初她生產(chǎn)時, 難產(chǎn)了整整一天一夜,后來兒子又躺了一個星期的保溫箱——那時褚曉天天在病房里哭,覺得自己的兒子要活不成了。 只是誰知道, 老天保佑, 她的兒子不但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鼗钕聛砹? 還長成了這么大一個小伙子。 褚曉只覺得老天爺實在是太厚待自己了, 自然不會再對孩子有更多的要求。 不過季父是不同的, 他和所有的父親一樣望子成龍,并且信奉不打不成器的觀念,平日里收拾起兒子來并不手軟——是以褚曉就更加慣著孩子了。 宋引一見褚曉便哀嚎道:“褚阿姨, 我是被季褚連累的,您要請我吃一頓好的。” “那當(dāng)然啊。”褚曉笑瞇瞇地走過來,“聽說你們還要寫三千字檢查呢,都寫得怎么樣了?” 下一秒,沒等季褚來得及藏,褚曉便拿起了兒子手中的那幾頁檢查。 顯而易見,這并不是兒子的字跡。 褚曉是過來人,一想便明白過來了。她笑瞇瞇地看向自家兒子,“這是……女孩子寫給你的吧?” 宋引看熱鬧不嫌事大,趕緊添油加醋道:“褚阿姨,你看看季褚,天天俘獲小meimei芳心,連我們學(xué)校的妹子都禍害上了?!?/br> “就是就是,”褚曉點頭表示贊同,“好不守男德哦?!?/br> 又將手中的檢討看一遍,褚曉好奇道:“是哪個女孩子幫你寫的?。俊?/br> 對于親媽“不守男德”的評價,季褚顯然早已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