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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微博賬號,什么都沒有?!?/br>“恩?!标懶衔狞c頭,表示知道了。“我已經(jīng)請律師在法庭提出,凍結(jié)他的微博賬號,作為他一再造謠的代價?!?/br>“哦?!标懶衔睦^續(xù)點頭。“我可提醒你,他還有你送他的豪宅跑車名表,這些加起來,是普通人一輩子都無法想象的數(shù)目了。你千萬不要昏了頭,同情他?!?/br>陸邢文放下手機,一臉正經(jīng):“我在你心里是白癡嗎?”馮杰說:“誰知道呢?反正我是找不到像俞云這么奇葩的男友的?!?/br>陸邢文:“……”馮杰:“還有,不知道是你的個人魅力發(fā)揮作用了,還是你砸的兩千萬發(fā)揮了作用。費可那小孩,這心思好像有點變了,你自己反正掂量著點,不要被美色所惑?!?/br>“我看你比心理醫(yī)生還厲害,人家心思變沒變,你都猜得出來?!?/br>“這不是很容易嗎?他把你夸成這樣了,還不是對你有點意思?”陸邢文反問:“這不是普羅大眾對我的評價嗎?他照著說,有什么問題?”馮杰:“……行吧?!?/br>費可回到家,就躲進了自己的房間里,深怕碰見陸邢文。太尷尬了。實在太尷尬了。可躲避也沒用,陸邢文一到家,就把他叫到客廳來。費可以為他要問俞云的事,誰知陸邢文一開口問的是他上表演課的事。費可有些疑惑,但把今天上課的內(nèi)容大致說了一下。陸邢文點點頭,補充了幾點。影帝的指導(dǎo)當(dāng)然非同凡響,每次費可都有種醍醐灌頂?shù)母杏X。他向陸邢文道謝。陸邢文突然說:“這些話,我都對俞云說過。”費可愣住。“但他沒有你這么聽話。”陸邢文說,“對他,我已經(jīng)盡力了,沒有任何對不起他的地方,也從未強迫過他做任何事。這一點,希望你不要誤會。接下來,至少一年的時間,我們都要在大眾面前扮演模范夫夫,所以,我不希望你對我有任何誤解,影響了合作?!?/br>費可搖頭。他雖然跟陸邢文不熟,但他一直覺得,陸邢文不會是個俞云口中那樣的人。陸邢文看了他幾眼,忍不住問:“我電影看過了?”費可驚訝,有點臉紅,點了點頭,喃喃道:“剛看了幾部……”陸邢文點點頭:“恩,看電影也是演員的功課之一,多看看別人的表演方式,至少能學(xué)到許多優(yōu)秀的技巧。”費可:“……”談話到此為止,陸邢文自己進了書房,費可回自己房間看劇本。到了夜里十一點,費可下樓想喝水,卻見到一樓的吧臺處還亮著燈,陸邢文在客廳的小吧臺坐著,自斟自飲。他見到費可下來,問費可要不要喝一杯。費可搖搖頭,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陸邢文說:“乖孩子。”陸邢文的聲音在昏暗的客廳里聽起來特別的低沉性感,他的“乖孩子”聽起來不像夸獎,倒像情人之間的打趣。費可嚇了一跳,心臟亂跳起來。陸邢文頓了一會,繼續(xù)說:“你看上去就是個乖孩子,不喝酒,不去夜店?!?/br>費可的心跳漸漸平靜下來,他知道陸邢文沒有調(diào)情的意思,只是有點喝多了。費可解釋:“我后天就要進組了,還是抓緊時間看劇本的好?!?/br>陸邢文端著酒杯,在迷離的燈光下朝他招手。費可不喝酒,想早點睡覺,但還是受蠱惑般朝陸邢文走過去,站在他旁邊。陸邢文說:“我心情有點差?!?/br>陸邢文真有點低沉了,在這樣的燈光下,像尊憂郁的雕塑。下午費可回來,陸邢文不是還好好的嗎?“我在想,作為一個男朋友,我就那么糟糕嗎?俞云就恨我恨到非要這樣,在我身上攪了一刀又一刀。把我的坦誠相告,當(dāng)做笑話,公布給所有人知道?!?/br>費可心臟狂跳,想起俞云的話。他說陸邢文有特殊癖好,說陸邢文是個控制欲很強的變態(tài)。“他大概也不是真的恨你,只是想絕地翻盤,卻挑了最壞的一種公關(guān)手段?!辟M可說。“總是這樣。”陸邢文說,“大概沒有什么能永久吧?!?/br>這樣泄氣的陸邢文,費可從未見過。陸邢文總是英俊迷人,風(fēng)度翩翩,自信滿滿,哪里有這樣泄氣的時候?費可一下不知道說什么好,呆站在原地。他可能是腦抽了,突然說出一句:“你的電影一定能夠永久流傳。”陸邢文詫異地抬頭看他,突然笑了。費可反應(yīng)過來,窘迫極了,想逃回房間,急匆匆說:“我先回——”陸邢文不等他說完,站起來,一把抱住費可,將他抱到高腳椅上坐好,嘴角上揚,說:“乖孩子,陪我喝一杯吧?!?/br>他給昏昏沉沉的費可開了一瓶度數(shù)很低的氣泡酒,甜絲絲的,滋味很好。費可除了甜,其他都沒嘗出來,一杯接一杯,將大半瓶氣泡酒都喝光了。陸邢文將威士忌扔到一邊,也喝起了氣泡酒。度數(shù)很低,但費可把自己喝醉了。他垂著頭,看杯子里顏色漂亮的透明液體,以及里頭的氣泡。他覺得自己會永遠記得這個夜晚,因為氣泡酒,因為陸邢文。第二十九章可以證明第二天費可是被馮杰的電話吵醒的。一接起來,馮杰就趕緊說:“你們在家吧?門反鎖了!我在門口,趕緊給我開門?!?/br>費可說好,看了眼時間,早上十點多了。費可從沒這么晚起過,他吃了一驚,隨即想起昨晚他與陸邢文喝了酒。陸邢文把他抱到椅子上坐好,給他倒了甜絲絲的氣泡酒,說乖孩子喝這個就好。昨晚的陸邢文大概醉得比他還厲害。馮杰跟梁華也不知在門口等了多久,一見費可就問:“邢文在家嗎?你們倆怎么回事?我給邢文打電話都不接,給你打了幾百個你才接!門又反鎖了進不去,我都要叫開鎖師傅來了!”馮杰差點以為這兩個住在一個屋檐下,滾到一張床上去了,滾得天翻地覆,渾然忘我。費可從來自律,沒有因為醉酒起不來過,被馮杰問得很不好意思,老實回答:“昨天喝了點酒……”馮杰:“……”剛剛站在門外的十分鐘,馮杰思考了很多。要是這兩個真滾到一起去了,那么給他造成的麻煩會不會比俞云帶來的還要多???身為金牌經(jīng)紀人,馮杰在十幾年的職業(yè)生涯中,從未有一刻如此懷疑自己的工作能力。在一絲絲的茫然中,馮杰想到了一種一勞永逸、從此再無煩惱的可能:陸邢文跟費可真心相愛了,假戲真做,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