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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沈澤伴著裴城的絮叨聲終于走到了寢室,感覺自己頭都大了一圈。他活了16年,還沒見過這種嘴巴一刻都閑不下來的奇人,是自己孤陋寡聞了。四人先是看了一圈寢室,而后又看了一下對方,似乎都不太好意思先選床位。“咳……那什么,你們誰想睡下鋪?”裴話癆最先打破了寧靜,然而沒人理他。“我。”沈澤不喜歡這種無休止的沉默,于是接了話。他看了一眼對面的兩人,沒同意也沒否認(rèn),又開口道:“那我和裴城睡下鋪,你們倆上鋪,成嗎?”“成成成,我們都可以?!?/br>“那就這樣吧?!闭f完,沈澤把行李箱里的床單被罩拿了出來,開始默默鋪床。“沈同學(xué),很賢惠啊?!?/br>“別沒話找話?!?/br>“好嘞,那能不能麻煩你幫我也鋪一下床,我……不怎么會。”裴城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沈澤,撓了撓頭。沈澤難得見他這幅模樣,覺得好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回頭看著他:“好啊,話癆?!?/br>沈澤三下五除二的將床鋪打理好,又轉(zhuǎn)到對面幫裴城。看到裴城一臉好奇的打量他的動作,難得的搭了句話:“你平時在家沒鋪過床嗎?”“我在家都是阿姨幫我鋪的。”“你們這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少爺日子過得就是滋潤啊,軍訓(xùn)就是給你們這種人準(zhǔn)備的?!?/br>“哪跟哪啊?作為新時代的優(yōu)秀青年,應(yīng)該做到不懂就問,吹毛求疵!”“吹毛求疵?”“是啊,有沒有被我驚人的詞匯量閃到?”“這好像是貶義詞吧,青年?!?/br>青年:“……”“少拆我臺,我是一時口誤?!?/br>沈澤沒忍住笑了兩聲。“別笑了,一天就知道撿笑!”裴城推了他一把,繼續(xù)說:“你說這雨什么時候能停???”“你很急于鍛煉自己嗎,少爺?”“滾蛋,我這叫鐵血真男人!”沈澤突然覺得這人還是氣急敗壞的時候更可愛一點。作者有話要說: 我會加油的|°з°|☆、第二章正聊著,刺耳的哨聲傳了進(jìn)來,還伴著教官撕心裂肺的喊聲:“五分鐘后,所有同學(xué)下樓集合!”“等下就讓你見識什么叫真正的男子氣概!”裴城挺了挺腰板,正著自己的帽子。“要不你也像那教官一樣,來一嗓子?”沈澤打趣道。“他那叫粗魯,算什么真男人?”沈澤不明白他這種盲目自信從何而來,無奈的搖了搖頭,小跑下樓了。“全體都有,立正!”沈澤被這吼聲嚇得一激靈,下意識站的筆直。他有點心虛,當(dāng)了肥宅太多年,這種訓(xùn)練可能吃不消。“軍姿五分鐘,動一下加一分鐘,聽我講話?!?/br>站五分鐘,還要講話?沈澤看了看剛剛信誓旦旦要做真男人的裴城,果然站的筆直,于是內(nèi)心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絲絕望。“軍姿,蹲姿,踏步,齊步,正步,以上這些是我們五天里要訓(xùn)練的內(nèi)容。最后一天會進(jìn)行隊列演示,演示內(nèi)容是這些天的訓(xùn)練內(nèi)容,大家一定要跟上節(jié)奏,不要掉隊。有什么問題先打報告,不允許擅自行動,就這樣?!?/br>沈澤根本沒心情聽他講話,他感覺自己快被曬脫水了。第一次覺得五分鐘如此漫長,平時不過一局游戲的時間。他一直用余光偷瞄裴城,沒想到他還是一臉輕松相,有點好奇,他難道是體育特長生?精致男孩沈澤,在出寢前涂了防曬霜,可幾滴汗流下來,他很快就破功了。過了一個世紀(jì),終于聽見了教官嘶啞的吼聲。“停!原地活動一下。”沈澤覺得自己聽到的不是原地活動,而是送你二百萬。他一會抬抬左腿,一會轉(zhuǎn)轉(zhuǎn)右腳,使勁的甩著胳膊,臉上就寫著要活下去四個大字。“喂,你行不行?”裴城拍了拍他的帽檐。“我不行!”裴城似乎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愣了一下,而后背過了身。沈澤不解的看著他,剛想問句怎么了,就看到他渾身上下抖個不停。這是冷的?沈澤朝他身邊邁了一步,聽見了一陣從鼻腔里發(fā)出的微小的笑聲,突然有一種想要殺生的沖動。“立正!”沈澤放下想要扇過去的手,僵硬的站了回去,旁邊的裴城還在偷笑,聽的他煩躁。“接下來,我們訓(xùn)練齊步走。聽我口令,全體向左轉(zhuǎn)!我喊一,你們就抬左腿甩右臂,沒我口令不許放下!一!”沈澤機械性的擺出來造型。一分鐘后,這位可憐的教官已經(jīng)被他在心里被罵的體無完膚。“哪有這個練法?這不是有病嗎?我這樣一直架著胳膊腿就能走出他們那種英俊瀟灑的步伐?放屁。”沈澤碎碎的念著。“二!”同學(xué)們心有靈犀的往前邁了一步,只有沈澤,用原地踏步的方式換了一條腿和胳膊,毫不意外的撞在了后面裴城的身上。沈澤還沒來得及害羞,就被教官打斷了:“那位同學(xué),你倒是往前走啊,不知道什么叫齊步走?”他尷尬的咳了一聲,往前挪了一步。挪開的同時,明顯感覺到身后的人在瘋狂的顫抖,這是又開始無聲的笑了,沈澤也在抖,是氣的。就這樣反反復(fù)復(fù)的過了一天,踏步走完齊步走,齊步走完站軍姿,沈澤從來不知道走個路還能分這么多姿勢。晚訓(xùn)的時候還有小蟲子和他跳貼面舞,他覺得自己一天都在崩潰的邊緣徘徊。隊伍解散,回到宿舍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沈澤心力交瘁的癱在床上一動不動,呼吸似乎也只是為了維持生命。“小澤澤,累啦?”“你看不出來?”沈澤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你洗漱用品呢?”“箱子里,干什么?”裴城沒再說話,從床下拉出來他的箱子,把洗漱用品都拿了出來,走了。沈澤以為他是生氣了,但自己現(xiàn)在又沒心思和他扯皮,只好心煩意亂的閉上了眼。正當(dāng)沈澤快要進(jìn)入夢鄉(xiāng)的時候,忽然感到一陣清涼。他朝臉上胡亂抓了一把,剛要發(fā)作,卻看見裴城在拿毛巾幫他擦臉。“你……你干嘛呢?”“給你擦臉唄,你不是累了嗎,水房人多,就別過去了?!?/br>“我……我,自己來吧,謝謝。”沈澤覺得他們倆現(xiàn)在這個姿勢實在是有點奇怪,挺身坐了起來,接過毛巾自己擦臉。“你這身體素質(zhì)不行啊,小白臉?!?/br>“跟你確實沒法比,你不累?”“還行吧,我當(dāng)時想報體育特長進(jìn)四中的,沒想到小爺我成績嗖嗖嗖的往上竄,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