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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塔說,隨即扭頭問身后的壯漢,“和他一起那個人呢?”“在隔壁,中了一槍,但沒打中要害?!毕惹白ゲ妒捗C的男人答道,他身形極為魁梧,抱著雙臂,凸顯出賁張虬結的肌rou,典型的雇傭兵模樣。維塔有些吃驚:“你們把他帶回來了?不是說過直接擊斃嗎?”“情況和BOSS預料的不符?!惫蛡虮卮?,“那個應該擊斃的小子沒和他坐一輛車,中槍的是另外一個人?!?/br>“What?”維塔越發(fā)詫異,轉身快步離開,不過片刻又回來了,自言自語道,“他居然料錯了……”看向蕭肅,眼中帶著狐疑:“為什么是孫之圣?跟在你身邊的不是榮銳嗎?”蕭肅自從被抓起就沒見過老孫了,急問道:“你們把他怎么樣了?我要見他,我警告你別……”“不,不對!那個人從不會料錯?!本S塔忽然打斷了他,俯身拄著沙發(fā)扶手,眼神危險,“榮銳呢?這些天他像狗一樣形影不離地跟著你,針都插不進去,為什么偏偏今天把你交給別人保護?”“我警告你?!笔捗C沒有回答,與他四目相對,鄭重道,“別動老孫,別給自己惹麻煩,他不是普通人……”“他是中國警察?!本S塔接口道,隨即齜牙一哂,“那又怎么樣?你不會以為我不敢惹中國警方吧?笑話!他這種人我想殺就殺,想殺幾個就殺幾個……他有沒有告訴過你,去年他好幾個手下都折在我手里了,死得很慘,很慘?!?/br>電光石火之間,蕭肅想到了408案,去年這個時候,榮銳整組人除了他自己,全部被殺死在那家保護線人的小旅館里。原來竟然是維塔的手筆!“你到底是什么人?”蕭肅壓抑著心頭恨意,問道。維塔直起身,輕松地聳了聳肩,一邊把玩那把蝴蝶刀,一邊道:“叛軍、恐怖分子、反對派……隨你怎么說?!?/br>“你的家族,你父親一直在支持松給島的獨立分子?”蕭肅繼續(xù)問,“他在尼日爾開發(fā)鈾礦,實際上是在資助叛軍?乞力國這些年鬧分裂,幕后cao縱者其實是法國人?”維塔一怔,非常認真地看了蕭肅片刻,用蝴蝶刀貼著他的臉,道:“你想得太多了,蕭肅……你不是快要死了嗎?一個快死的人為什么要知道那么多?你看你連站都站不起來了,難道不害怕嗎?”“你分裂自己的祖國,屠殺中國警察,你就不害怕嗎?”蕭肅微微后仰,離開冰冷的刀鋒,反問道,“我是要死了,難道你確信自己能活得比我長?”維塔瞪視他片刻,忽然哈哈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哈哈哈哈……你們中國人真是自信過頭,什么‘雖遠必誅’,以為在演電影嗎?這是可是非洲,是我們乞力人的地盤!”笑夠了,他道:“不過別擔心,我暫時不會殺他,他比他那些手下有價值的多,將來也許有大用處?!?/br>蕭肅悄悄松了口氣,維塔收起蝴蝶刀,道:“放心吧,我已經(jīng)叫人給他取子彈和治傷了,他這種警方的特工,命硬得很,這點小傷不算什么,連麻醉都不用。”蕭肅暗吸一口涼氣,不知道老孫到底受了什么折磨,二隊什么時候能把他救回去,還想再套點兒話,維塔卻似乎不打算和他說什么了,對那名押解他的雇傭兵道:“給他換身衣服,他這個樣子弄不好一場感冒就病死了,到時候你家BOSS非得發(fā)瘋不可。對了,順便搜一下身,中國人奇奇怪怪的小東西多得很,我可不想引火燒身。”蕭肅從湖里撈起來已經(jīng)快一個小時了,身上的衣服半干不濕,早就開始發(fā)燒。雇傭兵大概是怕他真死了,不知道從那里弄來兩片泰諾給他吃,然后把他換下來的衣服仔仔細細搜查了一遍。一刻鐘后維塔又回來了,雇傭兵將搜出來的手機和衛(wèi)星電話都交給了他。維塔隨便看了看,問:“沒別的?沒有定位器或者追蹤器?”“沒有,都搜過了。”“那就好?!本S塔將手機和衛(wèi)星電話還給他,道,“這個給你,五分鐘后你和你的人帶那個叫孫之圣的警察往北走,去桑瓦咖。如果他的手下追上來,盡量拖久一點?!敝噶酥甘捗C,又道:“我和我的人帶他往西走,沿大裂谷直接去鯨湖。我答應過你家BOSS,明天日出之前要把他帶到一號基地?!?/br>雇傭兵接過手機和衛(wèi)星電話,道:“我會盡量拖到午夜,讓他們以為人在我們手里。”“OK,夠了?!本S塔與他擊拳,“一路小心?!?/br>五分鐘后,蕭肅又被塞進了一輛越野車,這次再沒人綁他的手了,大概因為他實在太虛弱,看上去毫無威脅力,所以維塔連眼睛也沒有給他蒙上。不過蕭肅也確實沒有什么力量反抗了,因為高燒他暈得厲害,只能蜷縮在后座上昏睡,連水也喝不下去。車子一路往西,天黑時駛出了這片叢林。乞力國東西部發(fā)展極不平衡,東部沿海富饒繁華,西部山區(qū)貧瘠荒涼,深夜時蕭肅清醒了一會兒,看到窗外是荒涼的平原,幾個小村落散布在荒野之中,房舍極為矮小破落,連燈光都昏黃暗淡。這里的路是土路,沒有鋪瀝青,有的地方被雨水漚了,只容一車通行,會車都困難。路上車也很少,大多是二手破車,還有一些摩托,燒柴油的那種,突突突地冒著黑煙揚長而過,仿佛妖怪下凡。午夜時車隊停在一處破舊的農(nóng)舍,蕭肅昏沉間被維塔叫醒,塞了一塊軟面包。他完全沒有胃口,只想吐,然而行動不方便,連車也下不去。四五個村民從農(nóng)舍里出來,維塔的人上去說了幾句,蕭肅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個黑油站,片刻后村民滾著汽油桶出來給車隊加油,還拿了一些煙和飲料出來兜售。一輛破舊的摩托車路過,見狀停了下來,車手一腳撐地,跟村民買了一盒煙,離開時微微扭頭,看了一眼蕭肅所在的車子。不過短暫的一瞥,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然后他拍了拍自己的頭盔,騎著破摩托突突突地走了。蕭肅暗暗吐了口氣,硬撐著吃了幾口面包,然后把泰諾吃了。車隊加完油繼續(xù)出發(fā),幾分鐘后駛過一處急轉彎,蕭肅微微從車窗探頭往外看,只見那輛摩托車已經(jīng)駛到了前方一處坡地的半腰。往后看,那家黑油站上,兩輛花里胡哨的小貨車正在加油,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稍遠的路邊,嘴角火光一亮,映出半片小麥色的面龐。“看什么?想知道這是哪兒?”維塔在前座忽然說道,隨即關了車窗,“告訴你也沒關系,我們已經(jīng)繞過桑瓦咖了,很快將會進入西北原始森林。”蕭肅沒有答話,躺下閉上眼睛,裹緊毯子。“知道我為什么沒有給你蒙眼睛嗎?”維塔說,“因為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