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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還胖了?”“我有什么辦法?國內(nèi)生意場上這風俗,簡直要了命了。”方卉澤大吐苦水,“先是公司的各種尾牙,然后是行業(yè)年會、政府團拜、同學聚會……你說高中同學聚一聚也就算了,小學同學湊什么熱鬧?這么多年了,我哪兒還記得清他們誰是誰啊?”喝了半杯酒,搖頭道:“尷尬,還有個女生說我給她寫過情書,我的媽,小學五年級,我才十歲吧?毛都沒長齊怎么可能追她?”“噗——”蕭然一口水噴出來,捂著嘴道,“小舅你說話注意點,這兒還有一女的呢,什么叫毛沒長齊???”“哎呀忘了你了,對不起對不起。”方卉澤笑著給她拍背。蕭肅莫名想起自己前天晚上那場夢,脫口問道:“你哪個女同學???陶大眼還是郭菲菲?”方卉澤一愣,詫異地道:“你居然還記得她們倆?你這什么狗記性???不會是當年對她們倆誰有意思吧?”蕭肅無端覺得自己身邊的某人忽然散發(fā)起兇猛的寒氣,忙道:“你不要轉(zhuǎn)移話題,快說是不是她們倆?”“都說是小學同學了,她們倆都是我初中同學?!狈交軡烧f。“哦,初中???”蕭肅佯裝沉思,點了點桌面,道,“想起來了,你初中好像另有一個白月光,叫什么來著……讓我想想?!?/br>蕭然眼睛亮了,八卦地問:“???小舅初中交過女朋友嗎?我怎么不知道?”“那時候你還幼兒園呢,我們難道要跟一個小毛頭討論愛情問題嗎?”蕭肅擺擺手,又想了一會兒,才道:“我記起來了阿澤,我還真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光記得初三那年暑假,你為了一個女人跟我媽大吵一架,差點離家出走私奔了!”方卉澤原本嘴角含笑,聽到“初三那年暑假”的時候表情忽然一僵,右手捏著筷子,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咯吱”。蕭肅目光微斂,半真半假地威逼道:“快說那女人到底是誰,這么多年了一直沒見你提起她,我差點都忘了!”“真的假的?”蕭然咋咋呼呼地道,“小舅你以前喜歡女孩子的???”方卉澤不著痕跡地深吸了一口氣,笑容未變,眼神卻冷了下來,斥道:“就你特么事兒多,陳谷子爛芝麻的事兒也記這么清楚!”蕭肅一直注意著他的變化,又催道:“說嘛,都這么多年了,也沒什么尷尬的了吧?”方卉澤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后腦勺,道:“長輩的事情也是你問的?吃你的酒釀湯圓吧!”“哎呀說嘛,別吊人胃口呀!”蕭然跟著起哄。“我哪兒還記得啊,都十幾年了,上輩子事兒了!”方卉澤嘆息道,“我姐那個暴脾氣,你們還不知道嗎?一個暑假沒讓我出門,人家姑娘以為我不理她,哪兒還肯再理我啊。”“???我媽就這么棒打鴛鴦了啊?”蕭然惋惜地道,“你不會是為這個出國的吧?這么多年不回來,是因為這段情傷?”方卉澤假意垂淚道:“可不是?!?/br>蕭肅忍不住嗤笑一聲,道:“別瞎編了,你高三才出國,初三失戀,一失三年?你反射弧有這么長?”“對哦?!笔捜蛔≈掳驼f,“你現(xiàn)在不是和文森在一起么?人家說基佬是天生的,你還帶轉(zhuǎn)向的?”方卉澤仰天長嘯,道:“諸位,今天是元宵節(jié),合家團聚共享天倫的美好日子,我們非要在餐桌上討論這么尷尬的問題嗎?”他說得調(diào)笑,但語氣隱隱帶著慍意,蕭肅知道他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便道:“好吧,不說這個了,來來,大家干一杯?!?/br>眾人舉杯,蕭然今天也上了白的,半杯五糧液下肚,小臉兒浮上兩片粉紅,笑嘻嘻道:“哎呀小舅,那說文森總可以吧?今天過節(jié)你也不帶他回家來?!?/br>“你可以自己去叫他啊,看他來不來?!狈交軡傻皖^夾菜,見蕭肅碗里的東星斑都涼了,將自己的空碗和他換了一下,又給他舀了一勺水蒸蛋:“吃這個吧,這個好消化。”蕭肅只得吃了一口。蕭然有點喝醉了,扯著方卉澤道:“小舅,他怎么這么宅啊?老一個人待著,你又總不去陪他,他不孤獨?。俊?/br>“孤獨對他來說才是舒服的,安全的?!狈交軡山o她也舀了一勺蒸蛋,嘆息道,“然然,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開朗活潑的,他天生孤僻,甚至有點輕微的精神障礙,親情、友情、愛情,對他來說都會造成負擔。有時候我也不敢離他太近,想要關(guān)心他也只能遠遠地,偷偷的,懂嗎?”蕭然張著嘴看著他,半天“哦”了一聲,說:“小舅你好深情啊,我好感動啊,我怎么就遇不上你這么好的男人呢?”“穩(wěn)住,不要試圖當自己的小舅媽?!狈交軡纱葠鄣孛念^。蕭然做了個嘔吐的表情,說:“小舅你真是帥不過三秒,你看我哥,裝得多像,溫文爾雅,彬彬有禮,我要說他小時候攆雞打狗,被我爸滿院子追著打,肯定沒人相信?!?/br>一邊說一邊抓住榮銳:“小銳你信不?”榮銳不著痕跡地將自己的手抽出來,道:“不啊,我哥不是一直這么斯文的嗎?然然姐你是不是喝醉了?”蕭肅看他一本正經(jīng)扯謊,無奈扶額道:“所以現(xiàn)在矛頭是要對準我了嗎?”蕭然搖頭道:“不,你沒什么話題,你的人聲太乏味了,我還是繼續(xù)問小舅吧……小舅,你有沒有覺得文森跟我哥長得有點兒像?我上回給他看照片,他非說不像。”方卉澤握著小酒盅正在喝酒,手輕輕一頓,咬肌幾不可查地繃了一下,很快又放松下來,說:“是吧?你也覺得像吧?我當初第一次見他也這么覺得?!?/br>他放下酒杯,表情已經(jīng)看不出一絲異常:“那時候我剛上大學不久,和同學在網(wǎng)上接了一單小活兒,誰知道中途被人截胡,還入侵了我們的工作電腦。后來我氣不過直接報警了,幸虧我技術(shù)也還過得去,反查下來抓住了對方的把柄。”他說得繪聲繪色,仿佛完全沒有尷尬:“那個小屁孩就是文森,我去警局認人的時候也嚇了一跳,他和阿肅有三四分像,年紀也正好一樣。我當時一心軟,就撤訴了,還給了他另一個小活兒,讓他跟著我干。”“哇好浪漫啊。”蕭然捧著臉道,“他這么聽你話,就跟你干了?”“不跟我干沒飯吃啊?!狈交軡蓴倲偸?,道,“他是個棄兒,小時候被領(lǐng)養(yǎng)過一次,因為精神有問題受到領(lǐng)養(yǎng)家庭的虐待,挨到十三歲就跑了。后來他在各種救濟機構(gòu)混飯吃,偶爾小偷小摸,被人抓住打得像狗一樣?!?/br>蕭肅沒想到文森的出身竟然這么不堪,蕭然也道:“???這么慘?”“跟我以后就不慘了,我領(lǐng)他干活兒,帶他去我的大學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