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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的貨架,一瞬間竟然有點(diǎn)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尸體不見了!他狠狠揉了揉眼睛,再看,那個貼在鏡子上的死人真的不見了!“建新!建新!”羅建紅歇斯底里地把弟弟吼起來,指著貨架問,“你幫我看看,那個死人是不是沒了?”羅建新睡眼惺忪,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表情從懵懂變作驚悚:“沒、沒了……大哥,你把他弄哪兒去了?”“我沒弄他!我也剛剛醒!”羅建紅簡直要瘋了,此刻的心情比昨天看見死人還要驚恐,“人呢?尸體呢?鏡子呢?哪兒去了?”羅建新張著嘴,看著哥哥,又看向貨架,半晌喉嚨里“咯吱”一下,說:“有、有人進(jìn)來過?”羅建紅下床,跌跌撞撞沖到門邊,椅子還好端端地頂在那兒,靠背和門把手抵得死死的,根本沒有挪動過的痕跡。人是從哪兒進(jìn)來的?尸體又是怎么出去的?羅建紅和羅建新驚恐對視,誰也說不出話來。良久,羅建新哆哆嗦嗦地道:“大、大哥,這地方,會、會不會有密道?”一句話提醒了羅建紅,他馬上開始滿屋子翻找,尋找可以出去的通道。沙發(fā)床下面是平整的塑膠地面,渾然一體,沒有任何接縫。cao作臺是焊死在墻上的,下面的儲物柜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當(dāng)然也沒有暗門。貨架足有一人多高,用大螺栓固定在墻壁上,櫥子里零碎塞著些廢舊的零件,沒有暗格和翻板。,折騰了幾個小時,兩兄弟絕望了,這地方也許真的就這么邪,尸體可以憑空出現(xiàn),又憑空消失。“現(xiàn)在怎么辦?”羅建新面如死灰,六神無主地問大哥,“還找嗎?”該找的都找了,就這么大地方,空蕩蕩的一覽無余,還能怎么找?羅建紅看著高處狹窄的氣窗,搖了搖頭:“歇歇吧,保存體力?!?/br>他們已經(jīng)兩天兩夜沒吃飯了,光喝了點(diǎn)冷水,六十歲的人,體力消耗已經(jīng)到了極限,再折騰不起了。人在極度寒冷,極度饑餓的狀態(tài)下,腦子也轉(zhuǎn)不動了,羅建紅將弟弟攙到沙發(fā)床上,說:“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qiáng)求,建新啊,陷害我們的那個人怕是一早策劃好的,我們現(xiàn)在就是掉進(jìn)他陷阱的獵物,越蹦跶,陷得越深。他啊,指不定在哪個角落看著我們樂呢?!?/br>羅建新想哭,眼睛干得哭不出來,只能靠在大哥身上哽咽。羅建紅嘆了口氣,說:“別急,咱們兩天兩夜不見人,家里的人肯定會報警的,警察會找到我們的?!?/br>羅建新點(diǎn)點(diǎn)頭,說:“對,聽說你家小田是搞計算機(jī)通訊的?他一定能找到我們微信里那個定位!”羅建紅被他一說,也多了兩分念想,抬頭看看氣窗,只見昏黃的陽光從外面透進(jìn)來,雖然暗淡,但很溫暖。這大概是個好兆頭吧……羅建紅想,低頭,忽然看見自己衣服前襟上蹭了幾片烏黑的血漬,大約是棉被蓋著尸體的時候沾上了,后來他們倆取下被子蓋著,就蹭在衣服上了,于是將外套脫了下來:“我得把衣服洗洗。”尸體不翼而飛,昨天的事就像是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等警察來了,把他們放出去,一切就算是結(jié)束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羅建新看他走到水槽邊清洗,馬上也回過味兒來,起身將自己的大衣也脫了:“我也洗洗。”所幸血漬沾得不多,局部洗洗就差不多了,兩人洗完衣服,擰了兩把又穿上了,畢竟工房里這么冷,少穿一件都凍得扛不住。陽光西斜,天幕再次暗淡下來,夜晚又來了。大起大落兩天之后,羅氏兄弟已經(jīng)非常淡定了,再沒有多糾結(jié)什么,見棉被上的血跡都干透了,于是放心大膽地裹著被子睡起覺來。再后面的情節(jié),又和第一版故事里一樣了——凌晨時分,羅田帶著方卉澤趕到,從外面給他們開了門,然后警察來了,他們得救了。“所以,在他們被綁架的三天里,一個驚悚的鏡面尸體忽然閃現(xiàn),又忽然消失了?”蕭肅匪夷所思地道,“他們既不知道那人是誰,也不知道他上哪兒去了?”“也沒有殺他?!睂O之圣補(bǔ)充道。“那不是活見鬼么?”蕭肅驚悚莫名,又覺得世上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這種事情,“該不是他們兄弟倆瞎編的吧?”孫之圣卻搖頭道:“還真的不像,縣局的人反復(fù)詢問,他們倆的口供非常詳細(xì),細(xì)節(jié)經(jīng)得起推敲,實(shí)在不像是說謊?!?/br>第74章S2如果羅氏兄弟沒有說謊,那這個案子就非常詭譎了。說明這三天里那個惡鬼般的受害人真的出現(xiàn)過,之后又被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了。那么,問題出在哪里?“問題一定在那個工房?!睒s銳篤定地說,“人不可能忽然消失又忽然出現(xiàn),必然是被放進(jìn)去,又帶走的,工房里一定有什么貓膩?!?/br>“我也是這么想。”孫之圣吃飽了,洗了把臉,說,“所以明天一起去現(xiàn)場看看吧。”“行。”榮銳道,“對了,我剛剛發(fā)現(xiàn)了一點(diǎn)其他的線索?!?/br>“哦?”榮銳將羅氏兄弟玩數(shù)獨(dú)的事給孫之圣講了一遍,說:“我們懷疑這八個數(shù)字是日期,因?yàn)榱_氏兄弟的父親死于1997年,他們兄弟倆鬧崩也是在1997年,所以這八個數(shù)組成的日期,很可能是1997年6月8日,或者1997年8月6日?!?/br>“哦?”孫之圣翻閱著他計算數(shù)獨(dú)的稿紙,喃喃道,“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唔,不錯,這個線索很關(guān)鍵?!碧ь^想了一會兒,說,“我記得他們倆的父親羅才,也是那年夏天死的?”“1997年8月4日?!睒s銳說,“所以我現(xiàn)在非常懷疑,在1997年8月6日,也就是羅才死后兩天,羅家發(fā)生過什么重大事件。這次詭異的綁架案,很可能和這件事有關(guān)?!?/br>孫之圣摸著下巴上微微露頭的胡子,道:“好,這件事我去查,回頭在UMBRA上傳給你們看?!?/br>蕭肅掏出手機(jī)打開UMBRA,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成員,孫之圣用一個悟空頭像,金毛紅臉,頭上兩道長長的翎子彎成心形,怪萌的。“不早了,你們睡吧?!睂O之圣吃飽喝足,顴骨微微染上一絲紅暈,竟然……挺好看的。蕭肅發(fā)現(xiàn)這個人特別奇怪,乍一看各種不起眼,看多了卻像是有什么魔力,越看越順眼,順眼得都有點(diǎn)帥了。也可能是智商加成?“哎,又是我一個人,白白浪費(fèi)一張床?!睂O之圣將他那件跟被子差不多大小的羽絨服搭在臂彎,搓搓臉,“榮鋃這個土財主,非不跟我合宿,你也是,有你哥就不要我了……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