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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他還信這個?對了,你整天不回去,他沒意見么?”“我每天在他辦公室上班,能有什么意見?”方卉澤翻了個白眼,忽然伸手抓了抓他的頭發(fā),“你最近臉色好像好點(diǎn)了,要繼續(xù)保持,爭取過年長胖一點(diǎn)哦?!?/br>蕭肅揮開他的手:“和星悅之美談得怎么樣了?你真的打算和丁天一合作?”“差不多了。”方卉澤又抓了他一把,才仰靠在沙發(fā)靠背上,說,“談不上合作,我說了,只是為了控制住他,不讓他再煩你罷了。再說jiejie的事也和他脫不了干系,把他弄到我們眼皮子底下,好調(diào)查?!?/br>怪不得蕭然產(chǎn)生了那種想法……蕭肅皺眉:“阿澤,警方的事讓警方去辦,這是你當(dāng)初跟我說的?!?/br>方卉澤一哂,乜斜著眼道:“我知道,我就是這么一說,看住他,和警方又不沖突。放心吧,我有分寸?!?/br>看來這件事已經(jīng)無可更改了,蕭肅也無話可說,畢竟方卉澤的錢是他自己的,作為外甥他沒有立場阻止人家的商業(yè)計(jì)劃。而且方卉澤的初衷還是為了他,再反對,就有點(diǎn)不領(lǐng)情了。“讓你為我費(fèi)心了?!笔捗C說,“一回來就處理這么多事?!?/br>“屁話,我是你小舅啊,我們是一家人?!狈交軡缮毂鄞钪募绨?,像小時候那樣勾著他的脖子,說“我這么多年在國外,絞盡腦汁地賺錢,把事業(yè)做大,都是為了你……你們倆,為了jiejie,為了這個家。”蕭肅微微閃開了一點(diǎn):“你喝了多少?怎么舌頭都大了?”“不知道,可能半斤吧,我要是有你這酒量就好了?!狈交軡煽吭谒缟希f“文森滴酒不沾,連外人的面都懶得見,只能我一個人頂著……你趕緊好了吧,好了陪我去應(yīng)酬,我就再也不怕跟他們喝酒了,把你放出去干翻全場!”他前言不搭后語的,蕭肅聽得好笑,用力將他扛起來:“行,下回我去……好了別喝了,回房去睡吧,明兒還上班呢?!?/br>“你背我,小時候都是我背你,你也該孝順孝順我了?!狈交軡蓮谋澈髶е牟弊樱鲃菀砩咸?,“站穩(wěn)了啊,別趴下……”很多年沒和他這么鬧了,蕭肅哭笑不得,只能用力把他撐住:“別跳了,我腿沒勁兒……要摔了!”方卉澤不跳了,在他背上趴了一會兒,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算了,你太瘦了,還是我背你吧?!?/br>“我還沒癱呢?!笔捗C推開他,方卉澤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倒,他只好又把他拉住,“好了別鬧了,去睡吧,要不要讓劉阿姨給你煮一碗醒酒湯?”方卉澤搖頭,挎著他的肩膀慢慢踱上樓,站在門口摟著他的脖子不放:“要好好吃飯啊阿肅,舅舅不打算結(jié)婚生孩子了,以后還要靠你養(yǎng)老送終……”“你才多大啊,就養(yǎng)老送終了?真把自己當(dāng)舅舅了?”蕭肅踹開門,把他拖進(jìn)去,“你給我送終還差不多?!?/br>方卉澤呼吸一窒,忽然轉(zhuǎn)身緊緊將他抱住,把臉埋在他的側(cè)頸:“不行,我不要聽這種話,你給我收回去!”蕭肅被他勒得肋骨發(fā)緊,只得拍了拍他的背:“是你先說的好嗎……夠了,放開我,你要勒死我了……乖乖睡覺了方卉澤!”方卉澤卻不放手,帶著酒氣的鼻息噴在他耳背,執(zhí)拗地道:“收回!我們都要好好活著,活一百年,兩百年!”“神經(jīng)……”蕭肅完全拿他沒辦法,將他往床邊拖了兩步,累得腿都打顫了,無奈地道,“行我收回,我們再活一千年,活成妖怪行了吧?”方卉澤頓了片刻,終于松開了他,倒在床上揮揮手:“行了,你跪安吧,國舅大人要睡了?!?/br>“……”蕭肅無語望天,老子不是國王么?為毛還要給國舅跪安?怎么一個兩個喝完酒都跟神經(jīng)病一樣?不,還是小警盾比較可愛一點(diǎn),只是轉(zhuǎn)圈圈而已,這家伙已經(jīng)完全回到三歲了。第67章S22029年的春節(jié)在人們的歡笑與期盼中悄然來臨。除夕夜,在碧月湖和一大家子人吃過團(tuán)圓飯,蕭肅冒著零星的細(xì)雪和榮銳去醫(yī)院陪母親守歲。護(hù)工給病房里掛了彩燈,貼了窗花,頗有點(diǎn)過年的氣氛,蕭肅將帶來的百合玫瑰擺在床頭,房間里立刻飄蕩起馥郁的香氣。方卉慈臉色不錯,比剛送來時似乎多了幾分紅潤,蕭肅看著她沉靜的睡顏,心情不再像從前那樣焦慮憤懣。畢竟她還活著,還有呼吸,還有醒過來的希望,不是么?這些天,他忽然理解母親當(dāng)初哭著求自己活下去的心情了,雖然活著很苦很難,畢竟還有希望,如果一念之差放棄了,那就什么也沒有了。就像父親那樣。“唰”地一聲,榮銳拉開了百葉窗:“開始放禮花了,快看!”靖川市每年除夕夜都會在中心廣場放禮花。今年的禮花仿佛分外絢爛,五顏六色騰空而起,將雪夜映照得瑰美異常。蕭肅站在窗前和他一起看,暗暗慶幸自己又平安度過一年。“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搶到頭柱香?!睒s銳望向積善寺的方向。“但愿吧?!笔捗C說。方卉澤在國外待了十幾年,反而迷信起來了,非說要去求頭柱香給方卉慈祈福。蕭然現(xiàn)在是他的忠實(shí)擁躉,特別虔誠地一起跟去了。講真,文森的影響力還挺強(qiáng)大的。“生意人好像都信這個。”榮銳道,又問,“對了,方卉澤和丁天一談妥了?”“大概吧,聽蕭然說已經(jīng)簽約了?!笔捗C說,“你怎么不叫他‘咱舅’?”榮銳白他一眼,用鼻孔不屑地噴了一下。其實(shí)這段時間蕭肅也感覺到了,榮銳不大喜歡方卉澤,總是若有似無地排斥他,見縫插針地嘲諷他……奇怪了,跟蕭然不是挺好的么?“你是不是對小舅有什么誤會?”蕭肅說,“他這么做不是為了幫丁天一……”“我知道?!睒s銳打斷他,說,“但你信不信,他也不是為了你。”蕭肅一愣。榮銳沉吟了一下,說:“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哥,在你昏迷的那個早上,我和丁天一談過一次?!?/br>“什么?”“他當(dāng)時非常確定地說,他不會告你?!睒s銳道,“他后來也確實(shí)沒有告你,直到半個多月之后,忽然被人以公司存亡威脅,才不得不給你發(fā)了律師函。”蕭肅花了五分鐘才把這句話消化掉,難以置信地問:“你是說,你和丁天一一直有聯(lián)系?”“我一直沒告訴你,哥,對不起。”榮銳特別認(rèn)真地說,“因?yàn)槟闵眢w不好需要休息,我不想讓你勞心勞力,而且有些事情我當(dāng)時還沒確認(rèn),不想提前告訴你讓你為難。”“那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