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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你這個風衣是不是也有好幾件一樣的?”“對啊。”榮銳理所當然地說,“要不然你以為我每次見你都穿這一件?我不用洗嗎?”“……”鬼知道你洗不洗!蕭肅長這么大還沒見過一款衣服買半打換著穿的,你是在搞笑嗎?考察我的眼力嗎?讓我玩“找不同”嗎?不過想想也不能怪他,畢竟他mama早早就去世了,爸爸又長期不在家,一個小孩子懂什么呢?沒光屁股滿街跑就算懂事了!蕭肅內(nèi)心忽然升起nongnong的父愛,看向榮銳的眼神都變得慈祥起來:“你長得這么好看,以后別老穿那么沉悶了,聽我的,我給你挑?!?/br>榮銳還要反駁,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又打住了,說:“那行?!闭樟苏甄R子,到底沒忍住,問蕭肅,“我好看嗎?”“比榮鋃好看。”榮銳撇了撇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雀躍的小眼神完全暴露了心中的得意。“……”這孩子該不會是個傻子吧?蕭肅發(fā)現(xiàn)這兄弟倆其實都挺缺心眼的。柜姐取了衣服來給榮銳試,蕭肅發(fā)覺他非常襯米色、淺咖這些干凈的顏色,因為他膚色健康,氣質(zhì)冷冽,穿偏暖的色調(diào)能中和他身上那種肅殺的感覺,顯得又酷又帥。不過鑒于他本人太偏愛黑色,蕭肅還是又給他挑了幾件深色的衛(wèi)衣和外套。榮銳也不是一點忙沒幫,路過一家潮牌店的時候他拿了一件T恤給蕭肅:“哥,我買一件T恤送給你當謝禮吧?”蕭肅一看,樂了——T恤胸口繡著一只綠鬣蜥,像梵高切了耳朵以后畫的涂鴉,怪里怪氣十分獨特。“那我就收下了,謝謝啊?!笔捗C挺喜歡,拿了一件中碼。榮銳自己也拿了一件大碼,不過是另一個顏色:“我也穿一件吧,免得大王傷心?!?/br>蕭肅很高興——感謝上蒼,這倆終于培養(yǎng)出真感情了!不知不覺挑了一大堆,挑結(jié)賬的時候蕭肅才驚覺加起來數(shù)額有點驚人,足足有八萬多。太貴了吧?他一個才參加工作的小警察有這么多錢嗎?看他平時穿衣吃飯都很樸素,別負擔不起吧……蕭肅心中忐忑,又不好直接說“我?guī)湍阗I”之類的話,畢竟衣服這東西太私密了,自己要是付了款,倒顯得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有點變味兒。誰知榮銳看著數(shù)額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直接掏出信用卡刷了,留了地址讓服務(wù)臺給他送到酒店去。蕭肅發(fā)現(xiàn)那張卡是某銀行的黑金卡,執(zhí)行總裁簽名的那種,記憶中只有銀行投資俱樂部的會員才能申請。問題是,這家銀行的投資俱樂部成員,入門價是每年投資額千萬以上。而入門會員是拿不到主席卡的,得按年往上升,升到一定年限才行。也就是說,榮銳手里這張卡,意味著他身后有一個基本盤不輸于方氏企業(yè)的大公司,或者有一個社會地位極高,高得用金錢無法衡量的大人物。蕭肅暗暗吸了一口涼氣。他以前就猜測榮銳出身不凡,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沒猜錯。作者有話要說: 榮銳:我是我哥的寶藏男孩。第43章S1榮鋃關(guān)于藥物代謝的報告最終被專案組采納,張嬋娟故意殺人的事實基本落實。然而關(guān)于尤莉的證據(jù)卻出現(xiàn)了戲劇性的變化——律師提供了一份案發(fā)當日中午十一點多的監(jiān)控視頻,證明當時她曾在住處附近的便利店購物。尤剛死于中午十二點,靖川市離平橋鎮(zhèn)至少兩個半小時車程,這條視屏完美洗脫了她的同謀罪名。而關(guān)于拋尸,張嬋娟一口咬死當晚尤莉因為身體不舒服而待在家里,沒有出去過。保姆和司機雖然沒有親眼看見尤莉本人,但聽到了她的聲音,更無法推翻張嬋娟的證詞。所以從證據(jù)鏈的角度來看,尤莉完全是無辜的,既沒有殺人,也沒有拋尸。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張嬋娟也無所畏懼了,她已經(jīng)六十多歲,不管判死刑還是死緩都沒可能活著走出監(jiān)獄,因此不管警方如何詢問,也不肯說出拋尸者是誰。尤剛和張嬋娟都是靖川市的名人,上流社會,隨著案情的披露,這樁夫妻反目的兇殺案在社會上引起了軒然大波。尤剛的小三被挖掘出來,私生子被好事者跟蹤、偷拍,他以前那些露水情緣也被一一曝光,有些前任為了博眼球不惜頻頻爆料,講述自己和地產(chǎn)大亨過去的風花雪月……一連串的狗血事件像閃光彈一樣放出來,地產(chǎn)公司的股價連連下跌,董事會焦頭爛額。尤莉頂著巨大的壓力想要穩(wěn)住巧顏,然而也是力不從心。有些媒體敏銳地嗅到了商機,找到一些曾經(jīng)在巧顏整容失敗的客戶,支持他們曝光自己的故事,控訴尤莉、向其索賠。質(zhì)疑的聲音越來越多,巧顏的聲譽一落千丈,從前想要做個手術(shù)必須提前數(shù)周預(yù)約,現(xiàn)在連最熱門的科室也變得門可羅雀。瓏州巧顏自然也受到了一些影響,丁天一整天忙著出差,直到蕭然生日前一天晚上才趕回了靖川。蕭然接到他電話的時候,蕭肅正在客廳和劉阿姨準備明天的餐具和擺設(shè)。她一如平時般和丁天一聊了幾句,囑咐他明天按時來,又問他給自己準備了什么禮物,一副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兒情態(tài)。蕭肅心中納罕,雖然他和蕭然不像母親那樣無話不談,但互相之間還是很了解的,他不相信她和母親聊過之后還對丁天一如此一往情深,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等她打完電話,蕭肅忍不住把她叫到樓上書房,開門見山地說:“然然,你和丁天一還在一起?”蕭然臉上明亮的微笑慢慢淡去,說:“哥,你說的事,媽已經(jīng)都和我談過了?!?/br>“你不相信我的看法?”蕭肅問,“還是你真的這么愛他,即使了解他不為人知的一面,仍然決定和他在一起?”蕭然坐在他的書桌上,纖細的長腿輕輕搖擺,嘴角含笑,但并不是之前那種甜甜的笑,而是帶著某種洞悉的深沉:“哥,我只是喜歡他,并沒有愛上他……或許有吧,畢竟他那么好看,那么聰明,和我那些混吃等死的同學(xué)都不一樣。我和他在一起一年多了,我從沒這么長久地喜歡過一個人,我那么努力地想要經(jīng)營一份感情,像爸爸mama那樣,互相寵愛,互相支持,一起面對死亡的恐懼……”她眼圈慢慢紅了,垂著頭,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哥,你沒有愛過一個人,沒有努力過,你不明白那種我不想輸?shù)母杏X。我已經(jīng)二十一歲了,不是十五六歲初戀的小女孩,今天喜歡明天不喜歡,哭一場就可以重新開始……我的每一天,每一分感情都不能錯付,我必須對我付出過的一切負責?!?/br>她氣息不穩(wěn),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