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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榮銳說:“這不算最新的,我下午回來之前剛看了他們的進度表,順便拷了一份問詢記錄?!?/br>蕭肅忙道:“快給我看看。”榮銳掏出手機,打開一個文件遞給他:“警方懷疑張嬋娟,所以重新問詢了她們身邊的人,包括秘書、保姆、司機……然后根據(jù)這些人的口供,重新梳理了案發(fā)當(dāng)天她的時間線。”這件案子現(xiàn)在最棘手的問題,就是最大的嫌疑人張嬋娟沒有作案時間。蕭肅點開文件,驚訝地發(fā)現(xiàn)居然不是筆錄,而是視頻。第一段視頻是張嬋娟的保姆,一個干凈利落的中年女子:“太太上午九點左右說要和尤小姐出去逛街,中午不回來吃飯。大概下午五點鐘的時候,她一個人回來了,叫了化妝師給她做晚宴的造型。六點半的時候,她的秘書來接她去參加一個酒會,回家大概十點半……對,她是和尤小姐一起回來的?!?/br>警察問她尤莉下午為什么沒一起回來,保姆說:“尤小姐在市里有自己的房子,她不太喜歡太太的化妝師,嫌土,所以一般是自己做造型的?!?/br>警察問她晚上十點以后母女倆有沒有離開過家,保姆搖頭:“沒有,我記得很清楚,那晚有點飄雨,尤小姐例假來了,大晚上喊肚子疼,大概一點多的時候,太太下樓喊我去給她煮一碗紅糖姜茶。后來快三點的時候,她又叫司機出去買止疼藥,說尤小姐受了涼,姜茶也不管用?!?/br>“你確定你見到她們兩個人了?”警察問。“當(dāng)然?!北D氛f,“我手機關(guān)機了,太太專門下樓來敲我的門。我送姜茶上去的時候,聽見尤小姐疼得直哼唧,太太一直在溫柔地安慰她?!?/br>蕭肅又打開了酒會接待人的詢問視頻,一個頭發(fā)花白的中年男人在畫面中說:“張女士是晚上七點左右到酒店的,她一個人,我還問她尤小姐怎么沒來,她說已經(jīng)來了,禮服有點問題,在車?yán)锸帐澳亍:髞砦颐χ鴧f(xié)調(diào)酒水音樂什么的,就沒再關(guān)注,大概晚上九點半酒會結(jié)束的時候,我在門口送賓客,看到她和尤小姐挽著手出來……所以我想尤小姐差不多是和她一起來,一起走的吧?!?/br>后面兩段視頻是張嬋娟的秘書,和她的化妝師錄的,基本證明了保姆和酒會接待人的證詞,張嬋娟從下午五點直到次日清晨一直在靖川市。蕭肅看完所有視頻,關(guān)了UMBRA,說:“尤剛死于傍晚,那段時間張嬋娟在酒會上。兇手拋尸是周四凌晨,她整晚沒有離開家,根本沒有時間。”榮銳道:“尤剛修改遺囑,除了張嬋娟以外,還有一個人的利益受到了直接的損失?!?/br>“尤莉?”榮銳點點頭:“從保姆的證詞看,尤莉周三上午和張嬋娟出門逛街,但下午五點鐘并沒有和張嬋娟一起回來,也就是說,從上午九點到晚上九點這段時間里沒有人見過她。酒會負責(zé)人只能證明她晚上九點半和母親一起離開,并不能證明她之前一直在酒會現(xiàn)場。另外,周四凌晨這段時間,雖然張嬋娟說她不舒服,指使保姆和司機弄這買那,但這兩個人始終只見過張嬋娟一個人,聽到尤莉的聲音,并沒有見到她本人?!?/br>蕭肅也道:“是,這一段我覺得很奇怪,張嬋娟的行為有一種很刻意的感覺,好像為了證明尤莉和自己在一起,特意大半夜折騰保姆和司機似的。”“所以,尤莉的不在場證明很薄弱?!睒s銳說,“警方也發(fā)現(xiàn)這一點了,正在進一步調(diào)查?,F(xiàn)在到處都是攝像頭,一個人很難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或者無聲無息地消失?!?/br>蕭肅想起那天上午在市局門口見過的尤莉,悲悲戚戚,嬌嬌弱弱的樣子,實在讓人無法相信能做出弒父這么可怕的事情:“如果兇手真的是尤莉,那她也太可怕了——七點殺人,九點半趕到酒會,中間只有兩個多小時,還要飛車……她的情緒簡直零冷卻,天生的殺人兇手??!”而且她從酒會回來以后,馬上又趕回別墅拋尸,冒著大雨栽贓吳星宇……這素質(zhì),說是專業(yè)殺手也不為過吧?蕭肅激靈靈打了個冷戰(zhàn)。榮銳將煮酥了的白蘿卜海棠花給他夾到吃碟里,說:“這也是我疑惑的一點,雖然尤莉的時間對的上,但太緊了,考慮到她的既往履歷、情感因素,很難相信她能把一件兇殺案策劃得這么極致,這么冷靜——她殺的還是自己的父親!”蕭肅咬了一口蘿卜花,遲疑道:“會不會有幫手?”“不排除,但殺夫弒父這種事,肯定越少人知道越好。”榮銳沉吟少頃,低聲說,“其實除了尤莉殺人,張嬋娟包庇這個猜測之外,我還有一個更大膽的推測?!?/br>“哦?”榮銳說:“母女倆上午九點出門,張嬋娟下午五點才回家。吳星宇接到她的電話,讓他當(dāng)天下午去別墅見尤剛,是中午一點?!?/br>蕭肅意識到了什么。榮銳接著道:“有沒有可能,尤剛在張嬋娟打電話的時候,已經(jīng)死了?否則她為什么忽然更改原定星期五的約定,讓吳星宇當(dāng)天下午就過去?”蕭肅將時間線計算了一遍,發(fā)現(xiàn)這么推的話,整件事的邏輯就順暢多了——張嬋娟和尤莉九點鐘去別墅和尤剛談判,路程需要兩個半到三小時,正好是十二點左右。然后談判失敗,張嬋娟失手把尤剛給殺了,情急之下想找個替罪羊,于是一點左右給吳星宇打了個電話。兩人收拾現(xiàn)場需要一兩個小時,兩點多鐘張嬋娟出發(fā)回市里,五點鐘到家,給尤莉打掩護。尤莉在別墅等到七點,迷暈吳星宇,九點半趕回市區(qū),假裝參加完酒會,回家以后再次讓張嬋娟打掩護,自己溜出去處理尸體,凌晨把尤剛丟到了十水嶺的洼地里。張嬋娟夫妻感情淡漠,年紀(jì)大,見得多,心理素質(zhì)好,死了老公照樣參加酒會。尤莉年輕,和父親有一定的感情,但只要人不是她殺的,她的心理壓力就沒有那么大。最重要的是,尤莉和母親感情深厚,利益相通,這一點也許足夠領(lǐng)她戰(zhàn)勝對父親死亡的恐懼。但是這個推測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張嬋娟母女是怎么偽造尤剛的死亡時間的?作者有話要說: 榮銳:我哥被子好好聞……榮鋃:我的圍巾好難聞……第28章S1.E28.時間蕭肅看過不少偵探,作家往往將罪犯如何偽造死亡時間寫得機巧百出,有一本書里甚至提到兇手為了掩蓋真相,不惜另外殺害一個流浪漢冒名頂尸。那么尤剛的案子屬于哪一種呢?這問題太專業(yè),只有求助榮鋃來回答了。想要申請重驗尸體是非常麻煩的,除非有確切的補充證據(jù),或者死者家屬提出申訴。但顯然尤莉是不可能提出這種申訴的,目前的證據(j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