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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為開學(xué)季的到來陷入了空前的忙碌中。靖川大學(xué)是一所綜合性大學(xué),生物系隸屬地球環(huán)境學(xué)院,大約因為很多無知兒童都懷著“研究萌萌噠小動物多有趣哦”,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今年招到的新生格外多。蕭肅不帶班只代課,也被系領(lǐng)導(dǎo)臨時調(diào)去協(xié)助迎新工作,連著兩周忙得暈頭轉(zhuǎn)向。學(xué)校離碧月湖有點遠,蕭肅每天早上七點就得開車出門,晚上偶爾開個會,回家都快十點了。方卉慈心疼他來回奔波,干脆就近給他買了一套精裝Loft,好讓他有個歇腳的地方。周末全家給蕭肅搬家,方卉慈指揮劉阿姨打包衣物,meimei蕭然難得沒跟男朋友出去約會,也留在家里幫哥哥收拾雜物。蕭然今年二十一,在本市一所重點大學(xué)讀商科,剛上大四,已經(jīng)開始接手公司部分事務(wù)。蕭肅對這個meimei多少有點愧疚,按理他這個當(dāng)哥哥應(yīng)該撐起家業(yè),讓meimei選擇輕松的生活,但他注定承擔(dān)不起這份責(zé)任。好在蕭然完全復(fù)刻了老媽的性格,開朗大方,聰慧果斷,對商業(yè)樂在其中,偶爾蕭肅表現(xiàn)出一點兒心虛,她還反過來教育他,什么男女平等,什么刻板印象,一套一套的。“大王也要接過去嗎?”蕭然抱著玻璃缸心痛不已,“哥,大王又不喜歡你,你就把它留給我算了!”“誰說它不喜歡我,它都愛死我了!”蕭肅把大王搶過來放進車里,“它只是比較傲嬌,喜歡玩虐戀情深的游戲而已,我們情比金堅好嗎!”蕭然送他個白眼,坐進副駕位,翹著腳嘆道:“你以后就是有行宮的人了,好羨慕啊……哎你那個小區(qū)環(huán)境怎么樣,丁天一最近要買房,我要不要讓他也去看看?!?/br>丁天一是蕭然的男朋友,今年大學(xué)剛畢業(yè),但蕭肅記得他家環(huán)境很一般,遲疑道:“你們一起買的?你告訴媽沒有?”“干嘛告訴媽啊,他自己買的,貸款,跟我沒關(guān)系。”蕭然笑嘻嘻說,“我老早就給他說,我一個女孩子在家沒什么分量,家里一切都是哥哥你的。哈哈,所以他壓根沒好意思跟我提錢的事兒?!?/br>“他連這也信,該不會是個傻子吧?”蕭肅說,“你也是,談戀愛不是應(yīng)該真誠點嗎,哪能騙人呢?”“他老家特重男輕女,所以他還真信!”蕭然說,“你不懂了,我這是未雨綢繆,給我們的戀愛關(guān)系定好基調(diào),像我這種白富美一開始不能對男人太好,免得把他慣壞了?!?/br>蕭肅無奈搖頭,作為一個母胎單身狗,他實在沒資格在這方面教育meimei。“欸,這是什么?。俊笔捜辉谑痔紫淅锓揭粋€小瓶子,“毛?”蕭肅拿過來一看,驀然想起這是自己在座椅上找到的“神獸”毛,這兩周太忙,倒把它給忘了,一直也沒有拿去做DNA鑒定。“這個可珍貴呢,千萬不能丟?!笔捗C將樣品瓶放進口袋,唏噓道,“一百五十萬一只的神獸,這撮毛也值好幾萬塊了!”蕭然咋舌道:“一百五十萬?哥,你老吐槽我買的包貴,我看你們搞生物的才是燒錢的大戶??!”蕭肅:并不是……然而幾個小時以后蕭肅就開始后悔了,后悔沒燒錢。收拾完新居他去了一趟系里,請值班的師姐給那撮毛做了個鑒定。鑒定結(jié)果相當(dāng)?shù)厣衿妫驗閮x器連走了兩遍,出來的結(jié)果都是——小鼠。小鼠,也就是小白鼠,嚙齒目、鼠科、鼠屬,最常見的實驗動物。蕭肅拿著鑒定結(jié)果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是小鼠?小鼠雖然有很多品系,但最大體重也不可能超過100克,陳建國的神獸比貓都大,保守估計也得有十幾斤。可他又想起上次在系里的文獻庫模糊檢索,檢索出來的結(jié)果似乎也是小鼠。難道它真的是小鼠,只是因為某些原因變異了?鼠斯拉?蕭肅還想做個染色體分析,但師姐說樣品太少了,質(zhì)量也不好,很難做出什么有價值的結(jié)果來,建議他提供一點血液或者組織切片。蕭肅上哪兒去找神獸的組織切片啊,他敢上門去切神獸,陳建國還不把他給切了?傍晚七點半,蕭肅懨懨地坐在新居里燒腦仁。如果那只神獸真的是某種特殊的變異鼠類,那一百五十萬也值了,當(dāng)初應(yīng)該跟陳建國把它買下來的。小鼠突變系很多,但能突變到花面貍那么大,脊椎還生出骨刺的,可以說前無古人……古鼠了,無論如何都應(yīng)該好好研究一下。做人不能太摳啊……蕭肅后悔不已,心痛得連晚飯都沒胃口吃了,一想到那么珍貴的變異鼠被關(guān)在三百塊的淘寶貓籠里,吃不好,睡不好,每天還被無數(shù)“居士”參觀,他就恨不得捶胸頓足。小鼠本來就生存能力差,這么折騰不會死了吧?半個月前陳建國就說它病了來著……蕭肅再也坐不住了,拿起手機撥了吳星宇的電話:“老吳,你現(xiàn)在趕快給陳大師打電話,說你要買那只神獸,150萬就150萬……不不,你還是盡你所能地砍砍價吧,便宜一點是一點?!?/br>吳星宇嘆氣:“嗐,這個事兒啊,我正想找你呢?!?/br>“啊?”蕭肅升起一絲不祥的預(yù)感。“你在家嗎?我現(xiàn)在去你家找你,電話上說不清?!?/br>蕭肅很少見他這么嚴重的語氣,忙把新居的定位發(fā)給他,吳星宇十分鐘就趕到了。“窩草,這么大房子你一個人住?”吳星宇進門以后先是一頓感嘆,“太奢侈了,我好恨你們這些有錢佬!”新居上下兩層,統(tǒng)共兩百平不到,一層是客廳廚房和吧臺,二層是開放式臥室,帶著一個巨大的星光浴室。吳星宇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總結(jié)陳詞:“你這地方太適合鬼混了,可惜你是屬和尚的,浪費啊浪費!”“說不定我哪天想開了也找個人鬼混呢?!笔捗C從冰箱里拿了一罐可樂丟給他,“到底什么事啊,說得跟難言之隱似的。”吳星宇灌了一口可樂,道:“還真有點難言之隱……”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文件夾遞給他,“對不起了兄弟,你看了先別罵我,聽我慢慢解釋?!?/br>蕭肅打開文件夾一看,樂了——委托書,陳建國委托吳星宇代理民事訴訟,訴靖川大學(xué)老師蕭肅盜竊私人物品,導(dǎo)致價值300萬的貴重寵物病逝!病逝?!蕭肅笑著笑著愣了,失聲道:“神獸死了?!”“啊。”吳星宇見他臉色大變,還以為他生了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司法局不是要求我們律所對下面的村鎮(zhèn)進行幫扶么?我們所就把我掛到二道河村去當(dāng)駐村律師了。陳建國認為那天晚上偷神獸的是你,現(xiàn)在神獸死了,他就找我們律所幫忙告你,我一看——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