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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中同樣是堅決。在花子舟感覺自己要失去意識之前,他突然用盡全身的力氣喊出了一句話。一定要幸福啊!貓兒追著他消失的方向,眼中是惶恐與害怕,手虛虛地好像想在空氣中抓到什么,最后卻什么也沒有抓到。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快得他還沒有來得及心痛雙親的離去,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又變成孤兒了。老者離開,法術(shù)散去,江珠看到跪在地上泣不成聲的貓兒,便亂了心神,慌忙過來蹲在他身側(cè),手足無措地想要安慰他,笨拙,又真誠。他抬頭看著眼前的男子,心里有幾分惶惶然,不知道自己的選擇究竟對不對,他心里其實很害怕,假如有一天自己后悔了怎么辦。他真是個不孝子啊,明明還沒有好好報答他們的恩情,為什么當時就這么快的做出了選擇。江珠見他哭的更厲害了,便也顧不得旁人的目光,攬著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輕輕地拍著他的后背:“不哭不哭,我在呢……”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這里心里有點惆悵。話說你們是什么天使大寶貝啊嗚嗚嗚嗚悶頭就砸雷,超超超超感謝大家~其實大家能夠訂閱支持正版,對于作者來說就是最大的支持啦,大家就留著砸雷的錢多去給自己買點好吃的,愛你們~冬天了,注意保暖~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雪櫻夢舞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懶人、毛阿飛、陵陵、粉色的盇淝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粉色的盇淝10瓶;第72章瞿青對于母親醒來這件事,在十多年的失望之后,原本已經(jīng)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了,但是他完全沒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竟然還真的有希望再見到醒來的母親。當他看到床上睜開了眼睛的人時,幾乎懷疑是自己的錯覺。“媽?”他喚了對方一聲,隨后小心翼翼地往前,那雙眼還是他曾經(jīng)熟悉的樣子。瞿mama在看到自己兒子的那瞬間,好是困惑地看了一會兒,才敢確認對方真的是自己的孩子,霎時落了淚,想說什么,張開口又只能很勉強的發(fā)出單音,她頓時有些慌張,顯然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處于什么狀態(tài)。瞿青忙安撫她不著急著說話,同時大聲叫了醫(yī)生來,激動的情緒怎么也掩蓋不住。隨后是一番凌亂的腳步聲和一系列的檢查,最后醫(yī)生對他說:“恭喜你了,現(xiàn)在人沒事了,不過剛醒來,身體極度缺乏營養(yǎng),但是一開始也不要吃太油膩的東西,先從清淡的流食開始,另外還有很多注意事項,你母親還得再住院觀察一段時間,你平時要……”瞿青面帶喜色地聽著,不時詢問醫(yī)生,心中細細地記下那些需要注意的事項。他們兩人是在病房里面說話的,期間瞿音就一直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現(xiàn)在的瞿青,眼睛幾乎也不眨一下。醫(yī)生說得差不多便離開了,把時間留給了這對已經(jīng)十多年沒有說過話的母子。恢復(fù)話語能力后瞿mama說的第一反應(yīng)是抓著瞿青的手,一邊看一邊流著眼淚:“你的手……”順著她的視線,瞿青也低頭看自己的手,才猛然意識到自己身上的改變,他的手上面長了干體力活之后長出來的厚老繭,還有傷口以及一些疤痕,其實后面的幾年,他的手已經(jīng)修養(yǎng)了不少了,但還是不可避免的干了不少活,但全都是他自愿并樂意去干的。但對于記憶還在高考前夕,他母親總愛抓著他的手略帶自豪地說:“這雙手就該是用來彈琴成為音樂家的手。”其實大概曾經(jīng)自己也確實有過這方面的夢想,至少目標是想成為一個靠音樂為生的人,為此他也從小學(xué)開始就花費了昂貴的價錢學(xué)習了樂器,原本他是音樂生,藝考也做好了準備,但是命運弄人,最后讓他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重活歷練,這雙手,如今已經(jīng)不適合再用來彈奏,十數(shù)年嘔心瀝血的培養(yǎng),日復(fù)一日的枯燥的練習,完全化為烏有。“媽,別難過了,就算不彈琴了,也沒什么的?!?/br>瞿mama哭得更難過,緊緊地抱著他:“我是為你難過,你那么努力,那么多年……”“我不難過,反而挺開心的,其實很早很早我就想說了,練樂器好枯燥,我不喜歡,但是媽你喜歡,所以我也就一直堅持了。”“真的嗎?”她抬起頭望著他,其實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說,能好好的活著,還能和自己的兒子好好團聚,已經(jīng)是上天的眷顧了,縱使心里失落,但她也只能接受現(xiàn)實了。“是真的,我真不騙你,要是真那么喜歡樂器,這十來年我肯定還天天堅持練習的,但實際上是我連碰樂器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蔽ㄒ粠状芜€是為了逗花子舟開心。其實他很早就意識到自己在藝術(shù)上大概是沒什么天賦也沒有什么興趣的,就這樣放棄了,也未嘗不是一件壞事。*兩個月后,瞿青買了一套兩居室的二手房,方便的是不用裝修,家具也齊全的,他就直接把母親接了回去,謝過了王一家的幫助,他在家開始專心為母親調(diào)養(yǎng)身體,至于過去十年的發(fā)生的事情,他只字未提。就算是對自己的好友,他也只是隱晦地提了,這些是他十年間賺到的,好友也并未懷疑什么,日子就這么平淡地過下來了。這日,瞿音見自家兒子在廚房忙碌,眼中閃過擔憂,猶豫了一番,終于在餐廳吃飯的時候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兒子,我現(xiàn)在都好了,你也不用整天這么照顧我,咱們家這些年來全靠你支撐,也不容易,積蓄方面,我……”瞿青笑了笑地給她添了一碗粥:“媽你想說什么直說就是。”“你需不需要去工作了,咱們家,應(yīng)該沒什么錢了吧……”她在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瞿青臉上的表情,大概是害怕自己說的話傷到了他的自尊。通過這幾個月慢慢的復(fù)健,她一直都不敢開口問,當年在高考前夕,自己突然出事,自己的兒子之后究竟是怎么過來的,但是看到他兒子長了老繭的手和健壯了不少的身體,她的心就火辣辣地疼。他的兒子……那雙手,該是彈琴的手,如今變成了這樣,都是她的錯。瞿青注意到自己母親眼角有些濕潤,便立刻放下了手上的東西,做過去拍著他的后背安慰。“沒事的,我過去創(chuàng)業(yè)成功,攢了一筆不少的錢,媽你不用擔心錢這事兒,夠用的,你要是不喜歡舊房子,等會兒吃了飯我們就去看新的,當時是想著沒住的地方,買二手的圖方便?!?/br>瞿mama驚了,她原本以為買下這套房肯定已經(jīng)花光了兒子所有的積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