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
住了,只牽著嘴角說:“嗯。好的?!?/br>容君羨把頭仰起,挨在副駕座的頭枕上:“那接下來有什么安排?”“周五晚上是秦小爺?shù)钠凡栉丁D闳ツ莾郝秱€臉,拍個照?!卑孜┟髡f。容君羨倒想起來了,白惟明說過,容君羨需要給人一個“很有人脈”的印象,因此讓容君羨參加秦小爺?shù)难鐣?。之前說好了讓他參加秦小爺?shù)纳諘?,但因為容君羨身體未愈又趕著拍戲,又考慮到容君羨不喝酒,便先做罷了。等現(xiàn)在容君羨殺青了,又碰上了不喝酒的品茶會,才決計帶容君羨去了。白惟明又跟容君羨說好了:“秦小爺他們一行人都是混賬東西,且膽子特別大,嘴上沒把門兒。你別和他們一般見識。別聽他們的生氣,也別回罵他們。”容君羨聞言,只說:“不能生氣?不能回罵?那我就受著氣?”白惟明笑道:“有我在,怎能叫你受氣?”容君羨卻又說:“你說他們都是混賬東西,那我怎么還要和他們結交?”白惟明說:“沒讓你們結交,只是叫你們合照?!?/br>還有一句,是白惟明隱而未說的:“其實,我是他們里最混賬的東西?!?/br>秦小爺?shù)钠凡钑ㄔ诹艘粋€名叫“迎風山莊”的私人會所。那兒在山下的一個湖泊旁邊,風景絕佳,恰逢冬天過了,春日來了,兩岸的花開猶如羞紅臉的美人,柳樹的顏色則似美人的畫眉,瀲滟美好。白惟明攜著容君羨到了此處,一下車,卻隱隱聽見了哭啼的聲音。容君羨皺眉:“這聲音好像在哪兒聽過?”白惟明只說:“你聽錯了?!闭f著,白惟明便拉著容君羨進了室內(nèi)。原來,這在柳底花間哭啼的人,確實是容君羨見過的人——那就是四通影業(yè)的谷總。谷總正在那兒央秦小爺救命。秦小爺相貌堂堂,卻帶幾分痞氣,年紀卻輕。從年齡上而言,他做得了谷總的兒子,但派頭上,他則當?shù)昧斯瓤偟臓敔敗?/br>秦小爺坐在一把酸枝椅子上,一腳支在椅把上,一腳抬起,踏在跪地的谷總肩頭,笑道:“我替你問好了,到底委員會的事情是大公子辦的。大公子,你知道嗎?那是契爺?shù)男母螌殞毿∶厶?,我哪兒敢?guī)湍阏f話?”谷總被這個小伙子的腳幾乎踩臉上了,心里怨憤,但嘴上不敢,只恭順說:“我也不敢?。∥抑皇菃柹虡I(yè)銀行、還有媒體評論……”“這兩件還真不是大公子做的?!鼻匦敁u著頭說,“是旁人?!?/br>“不是他?”谷總震驚不已:還有誰是我得罪了的?說起來,我是怎么得罪了宣會長的,好像還不知道呢……原本,正如歲積云所建議的,宣會長并未想置四通影業(yè)于死地,不過是借著查上市資料之名,稍微讓他受罪。卻不想,白惟明這邊卻也下手了。這兩人,每人都只是給谷總一拳,卻難想,一人一拳,竟快要把人給捶死了。秦小爺說:“這人你別問。我?guī)湍阒苄?,你記得給我好處費?!?/br>“當然。當然?!?/br>秦小爺一腳踢開了谷總,便起身往茶室去了,卻見白惟明已在席間。秦小爺笑著說:“白大爺,來啦?”聽到了“白大爺”三個字,容君羨噗的差點把茶噴了出來。第45章白惟明倒是習慣了這個稱呼了,不覺得別扭,自然地跟容君羨介紹說:“來,君羨,這位是秦小爺。”容君羨怔了怔,倒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白惟明那聲“君羨”。之前,白惟明都是客氣稱呼容君羨為“容老板”,這忽然喚的一聲“君羨”,倒是顯得親切了幾分。白惟明倒像不在意,又跟另一邊介紹:“秦小爺,這是容君羨。”“哎喲!容君羨是吧?我認得,是大明星??!”秦小爺笑嘻嘻地說,“幸會、幸會?!?/br>容君羨這才回過神來,和秦小爺握了握手。來之前,白惟明早吩咐了容君羨不要亂說話惹是生非,只讓容君羨沒事別開口,保持微笑、點頭即可。因此,容君羨便很有“明星范兒”地跟秦小爺點頭微笑了。秦小爺也沒多說什么。倒是在白惟明的關照下,秦小爺和容君羨的社交賬號互相關注了,容君羨也聽從指示,在平臺上發(fā)了一張幾個小爺和容君羨的合照。秦小爺也很配合地在平臺上轉發(fā)了,附上文字“認識了@容君羨這個新朋友!很開心!”這一發(fā),立即上了熱門話題了。畢竟,秦小爺是一個行事高調(diào)的年輕富豪,全國許多人都認識他。而他也經(jīng)常在平臺上發(fā)合照,明面上往來的都是些富商巨賈。要他公開說一個藝人是他的朋友,是很少見的事情。這個“朋友”,秦小爺?shù)故钦J下了。當然是看在“白大爺”的面子上。容君羨完成了拍照發(fā)平臺的“社交任務”后,便落座在旁側,一邊喝茶一邊吃茶點。這些茶點相當精致,茶葉也是精挑細選的??伤矝]吃出個門道的,囫圇地吞了。白惟明也不跟他掉書袋,并不跟容君羨解釋這是什么茶、什么來歷、泡茶的水又是什么水、如何珍貴,只道:“盡管吃?!?/br>秦小爺又飄來這邊,拉著白惟明說:“白大爺,來這邊,給你看個好東西?!?/br>容君羨只想說:什么好東西,白惟明看得,我不看得?但既然答應了白惟明要保持沉默、點頭微笑,容君羨便也不多言了。白惟明便對容君羨說:“君羨,你在這兒坐著,我去去便來?!?/br>容君羨沉默,點頭微笑。秦小爺拉著白惟明一邊走開,一邊又說:“這小明星,瞧著挺美的一個人,怎么不會說話?跟個啞巴似的?”白惟明卻笑道:“哪有他這樣牙尖嘴利的啞巴?”“他牙尖嘴利嗎?”秦小爺好奇,“倒沒看出來啊?!?/br>白惟明說:“還是看不出來的好。”秦小爺嘿嘿一笑,道:“怎么?白大爺什么時候喜歡明星了?以前也不見你好著一口。早知道如此,我把我們演藝公司的藝人都拉過來你面前讓你選?!?/br>“你這是開的演藝公司還是鴨寮?”白惟明微笑反問。秦小爺說:“那不都是一回事兒嗎?”白惟明臉上看不出表情。秦小爺?shù)姑靼琢?,一咬牙,忙笑著改口:“當然,我看容君羨就不一樣。一看就是一朵白蓮花,清純動人、不做作!”白惟明聽到這個比喻,真是哭笑不得:“都聽不出你這是好話還是歹話?!?/br>“好話就是好話!而且,這兒正有個好東西孝敬您的。”秦小爺請白惟明到外頭的柳樹林,指著一張黃梨花木交椅,只說,“看著怎樣???清朝的東西呢!”“選料考究、造型洗練,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