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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怎么哭得那么大聲!不知道以為我死了!”白惟明在床邊坐下,只說:“如果不是故意的,那當然就算了?!?/br>南綠和石嘉懿連忙說:“我們確實不是故意的!”白惟明便道:“可惜,我似乎找到了證據(jù),證明你們是故意的?!?/br>南綠和石嘉懿臉色一僵:“不會吧……怎么可能?”谷總便說:“對啊,是不是有誤會?”容君羨聽了白惟明的話,頓時變得怒不可遏,只說:“白先生說的還能有假嗎?你們兩個混蛋!快給我滾!”南綠和石嘉懿都愣住了。這真是俗語有云:若要人不知,不要太弱智。石嘉懿和南綠漏的馬腳,相當?shù)图墶?/br>聽聞了容君羨患病,白惟明匆匆離開了奇秀賽馬場,前來看護。宣會長也緊急趕來了??上麤]有直升機,現(xiàn)在才趕到。他拎著果籃到了病房門外,忽聽得里頭人聲,只聽得白惟明說:“你們曾用自己的手機在網(wǎng)上搜索了‘容君羨牡丹皮過敏’,并瀏覽了等文章。豈能說不是故意?”宣會長聽到這話,便倒吸一口涼氣:竟有這么惡毒的事情?谷總也聽到這話,倒吸一口氣:竟然有這么弱智的cao作?確實,杜漫淮說了容君羨過敏之后,二人就上網(wǎng)搜索了相關資料,知道了容君羨是對牡丹皮過敏。南綠驚訝地說:“他對牡丹皮過敏?我記得我之前送了他一個藥膏,就是丹皮酚的?!?/br>石嘉懿道:“真的嗎?怪不得他的皮膚時好時壞,說不定就是……”南綠轉了轉眼珠,說:“我這兒還有一瓶牡丹精油呢……”二人便合計,說要用這個來整容君羨。現(xiàn)在卻敗露了。宣會長站在門外,只聽著里頭的話音——“我……我不是啊……我不知道的……”“還有,你們還查詢了‘含有丹皮酚的過敏藥有哪些’。”白惟明的語氣不緩不急的,“是吧?”石嘉懿的聲音發(fā)抖:“這不關我的事。我可沒有送過敏藥?!?/br>“石嘉懿!你還撇得真干凈!”南綠的聲音變得尖銳。石嘉懿發(fā)著抖說:“南綠,別的就算了。這是犯罪啊!我可不能為了你爸是老總就攬下來!”白惟明的聲音越發(fā)明晰:“對,我差點忘了,南綠是谷總的私生子?!?/br>谷總不覺高聲回答:“是,這是我兒子!今天我是非要保住他不可的!你要動他,是不可能的!除非四通影業(yè)倒閉!”站在門外的宣會長心想:四通影業(yè)倒閉?這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嗎?聽起來似乎也不難辦到。第43章容君羨急癥入院的消息很快被傳出去了,醫(yī)院外聚集了前來拍照取材的記者,將醫(yī)院圍得水泄不通。警察也不得不來維持秩序,驅(qū)散人群。容君羨住的VIP病房在大樓頂層,但也能聽到樓下似的人聲,便拉緊了窗簾,嘆了口氣:“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白惟明在一旁為他擺著果盤,又說:“你這個話,被那些不當紅的藝人聽了,心胸小的只怕又要酸你。”容君羨想到這個,便覺頭痛,回頭對白惟明說:“我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那么惹人記恨!”說著,容君羨又覺得渾身發(fā)冷:“想想都覺得后怕?!?/br>后怕和難過,這等心情不獨是容君羨所有。白惟明不言語,靜靜看著容君羨。容君羨也看著白惟明,竟似從白惟明的眼神里看到許多壓抑的沉郁。這和容君羨以往看到的白惟明不太一樣。從前所見的白惟明,氣質(zhì)像雪白的云,很瀟灑,云淡風清?,F(xiàn)在倒是黑云壓頂了。容君羨自然瞧出了白惟明大約心情不快,便故意笑了起來,作出輕松的樣子:“不過,根據(jù)你的線索,警方已經(jīng)決定立案了,石嘉懿和南綠會被起訴。我們就等著看他倆咎由自取、蹲大牢去吧!”白惟明卻道:“石嘉懿和南綠其實算得上什么東西?我看從底兒上看,他們是自持有依靠,而你無人無物,才敢做這些事。今天把石嘉懿和南綠送進了監(jiān)獄,明天哪個脾氣大的看你不順眼,依舊會動你?!薄孜┟鬟€有幾句沒說出口的:“畢竟你的脾氣也不小。只怕以后還要得罪人?!?/br>“我倒沒有想到這一層?!比菥w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他們有依靠,看我是個沒依靠的,看我不順眼就直接整我。要是我有依靠,他們就不敢了,是這個意思嗎?”“是的?!卑孜┟骰卮稹?/br>容君羨想了想,卻說:“可我上哪兒找依靠去?”白惟明道:“你說呢?——要找,自然是往近處找?!?/br>“正是‘原來天邊,近在眼前’。”容君羨恍然大悟,“是宣會長嗎?”白惟明的嘴角牽了牽,似是笑了,又似不是,這表情在容君羨看來委實是怪異得很。容君羨正要問他,卻聽見敲門聲響起來了。“請進來吧?!比菥w揚聲說。推門而入的正是宣會長——真真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了。“容先生,你好嗎?”宣會長問。“我?我挺好的?!比菥w笑了,給宣會長拉開椅子,“宣會長,您坐坐?!?/br>宣會長便坐下來了,又看著白惟明:“白學長,你好?!?/br>白惟明朝他點頭,說:“你倒是來得勤。你契爺不問你嗎?”宣會長便說:“確實,我明天就要去契爺那兒了,所以今天來跟容先生道別。我暫時不能來看你了。”“不要緊的?!比菥w答,“你這幾天常來,我已經(jīng)很感謝了?!?/br>宣會長又對容君羨說:“說來抱歉,你們病房的門,隔音效果不太好。你們說的話,我也已經(jīng)聽見了?!?/br>容君羨一怔:“啊?”宣會長道:“我有這個榮幸來當你的依靠嗎?”容君羨極為驚訝。白惟明也是。白惟明自然是要替容君羨拒絕的,卻不想容君羨已欣喜地說:“可以嘛?這是我的榮幸才對呀!”宣會長伸手來,握住容君羨的手,說:“那就一言為定了?!?/br>容君羨也深情地和宣會長有力的握手。看著這個動人的畫面,白惟明也伸手了,有力地分開了他們有力的握手。白惟明手上用勁兒,臉上倒看不出來,還是淡淡微笑:“我看這樣就說定了,未免太草率了吧?”“是啊!”容君羨說,“是挺草率的。我們得搞個儀式?。〗猩厦襟w來看看!”宣會長愣了愣,說:“這么隆重嗎?”“不行嗎?”容君羨問。宣會長想了想:“也可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