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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明星公關(guān)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的改名風(fēng)格,最后胡亂改成了“BLAETHING”。

這一頓cao作其實沒什么大用。深色涂漆不利于飛行安全,因此,這架“BLAETHING”也很少被啟用。

這就等于買了一架飛機(jī)卻白白閑置了。

白惟明只感對方為自己而傷了荷包,實在是深感抱歉,找了個什么護(hù)士節(jié)、還是植樹節(jié)之類的節(jié)日,借節(jié)日的名頭,給契爺送了一艘游輪。

契爺轉(zhuǎn)手把游輪送給了宣會長,宣會長說:“契爺,我暈船?!比缓筠D(zhuǎn)手把游輪賣了。宣會長換到了錢,便給母校捐了一座實驗室,用的還是契爺?shù)拿帧皻q積云實驗室”。

歲積云很高興,再給宣會長的母校追捐了一座圖書館。

歲積云的另一個干兒子見狀,也學(xué)著把歲積云送的生日禮物賣了,建一座圖書館。沒兩天,歲積云就叫人開挖掘機(jī)把館子給鏟了。

大家就知道了,歲積云有一個群的干兒子,但卻仍有親疏之別。

白惟明并不在歲積云的“契仔群”里。曾有人跟白惟明引薦,只說:“我可以介紹你做歲積云的契仔哦?!?/br>
白惟明婉然拒絕了,心想:我父母雙全,無端認(rèn)個比我大不了多少歲的人作老爸,是什么道理?

宣會長則不一樣,他沒有父親。

而宣會長在年紀(jì)很小的時候,就被母親拉著去認(rèn)了“契爺”。連宣會長自己也搞不清楚這個儀式有什么作用,他甚至問:“所以您要和這個先生結(jié)婚嗎?”

母親臉色僵了。

旁人笑:“哈哈哈!”

契爺說:“小朋友,不可以哦,我是同性戀?!?/br>
宣會長當(dāng)時年紀(jì)尚小、平常又只讀死書,諸事不懂,沒聽明白,又問:“什么是同性戀?”

母親的臉更僵。

契爺說:“就是男人喜歡男人,女人喜歡女人?!?/br>
宣會長說:“那我也是同性戀?!?/br>
母親當(dāng)時幾乎要吸氧。

不過,宣會長也因此,陰差陽錯地避過了許多同性戀者面臨的困境:出柜遭到家人反對。

宣會長從小公開承認(rèn)自己同性戀,并以契爺為榜樣,母親除了鼓掌說“真棒”,別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契爺也是個“平權(quán)主義者”,所以要和他關(guān)系好,必須是“平權(quán)”,或者裝做“平權(quán)”。要是誰敢在契爺面前大放厥詞,說同性戀是變態(tài),那契爺可能會派挖掘機(jī)來你家的。

而宣夫人也在各種場合說“我真為我的同性戀兒子感到自豪”?!捌踝腥骸崩锏脑S多成員也深恨自己竟然不是個同性戀,甚至還有直男裝GAY博好感,卻被契爺帶去男士會所而現(xiàn)了原形的。這些裝GAY直男當(dāng)晚就被移出了群聊,家里別墅也遭到了挖掘機(jī)襲擊。

當(dāng)然,契爺也不是什么“違法亂紀(jì)”的挖掘機(jī)狂人。他每次去挖人家家里,都是先用無人機(jī)探測到對方有“違章建筑”拍照存證監(jiān)督舉報一條龍——這些人百分之九十的私人別墅都涉及違章,或輕或重,經(jīng)不得細(xì)查——契爺每次出動挖掘機(jī)都是帶著相關(guān)執(zhí)法批文的,有理有據(jù),令人信服。

契爺上回去了白惟明家里做客,看了一圈,贊嘆說:“不錯,不錯,是我見過最好的?!?/br>
白惟明以為契爺夸自己家里裝修好,正要自謙,卻聽到契爺說:“你家沒有違章啊,很難得?!?/br>
白惟明真要當(dāng)場滴汗了,卻仍保持微笑道:“那可好了,不然下回歲老爺來,不是開轎車,而是開挖掘機(jī)了?!?/br>
白惟明和歲積云的關(guān)系不錯,這是事實。

因此,白惟明順帶著和宣家也有點沾親帶故了,偶爾會見面?!把笫[號”的命名儀式上,宣夫人和宣會長就來到現(xiàn)場了。宣會長仿佛很喜歡“洋蔥號”,現(xiàn)在竟還記著。

白惟明知道宣會長記著,便特意坐上了“白色鴿子”,帶著“洋蔥號”,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來到了柴扉。

白惟明坐“白色鴿子”到了山下停機(jī)坪,便換了交通工具,坐車上山進(jìn)劇組去尋容君羨。容君羨剛拍完半天戲,到了午間,又有人來了告訴容君羨:“君羨哥,有人找你?!?/br>
容君羨心想:“難道又是宣會長?他可真是閑得慌啊。”

沒有昨天以為是白惟明的雀躍,容君羨不緊不慢地走了出去,等到了外頭,一看是白惟明,容君羨大吃一驚,眼睛都直了:“白……白先生?”

白惟明笑道:“可不是我?難道還能是別人嗎?”

容君羨道:“我真以為是別人,以為是宣會長?!?/br>
“偏你記著他?!卑孜┟鞯f。

容君羨卻愣愣的不說話,心里想的卻是自己頭發(fā)可有亂了?妝容是否順貼?有沒有脫妝,?看起來是否足夠好看?

白惟明問他:“怎么不說話?”

容君羨一笑,說:“我在想,你來得正好。我難得休假半日,正好和你去松口氣?!?/br>
白惟明自然是知道的,他早問了劇組熟人,知道容君羨有半天空閑。白惟明只說:“那確實正好?!?/br>
容君羨便帶著白惟明到自己的房車?yán)锶?,又對白惟明贊不絕口,只說:“你給我買的那個房車可太好了,比我之前那個舊的不知強(qiáng)了多少倍?!?/br>
白惟明笑著說:“你喜歡便好?!?/br>
容君羨對著鏡子卸妝,又扭頭對白惟明說:“其實男生卸妝還是比女演員簡單了?!?/br>
白惟明便道:“我看你妝前妝后長得一樣,不如不化,還省些事?!?/br>
容君羨笑了笑,又去洗了把臉。等他洗完臉出來,白惟明問:“你餓不餓?”

容君羨想了想,點頭,說:“挺餓的,附近有什么好的館子么?”

“你這話問得有趣。我才剛來這兒,怎么能知道?”白惟明笑問。

容君羨便道:“想想也是。不過這兒應(yīng)該也沒什么好的館子吧。我吃了好多頓外賣,都是一般,但總比劇組的飯好?!?/br>
“那可真難為你了。”白惟明說,“你不是喜歡吃花陰私房菜的酸甜骨么?我給你帶了來。”

容君羨睜大眼睛:“你這是千里送外賣?。靠刹欢紱隽??”

白惟明笑道:“所以啊,我把廚師帶來了。房車?yán)锊皇怯袕N房么,正好讓他來煮了,我們也可趁熱吃。”

容君羨吃了一驚:“你把廚師也請來了?他在哪兒?我怎么沒看見?難不成放在你的行李箱了?”

“那可不行。裝不下?!卑孜┟鞯Φ?,“廚師說了,要做那個酸甜骨,除了需要有他自己秘制的醬料外,還要有新鮮的特殊品種豬rou,且豬rou的部位也是有講究的。況且,我看你房車的廚房應(yīng)該也沒開過火,設(shè)備是不全的。為此,還得把種種工具運來。單獨叫上一個廚師是不夠的?!?/br>
說著,白惟明拉著容君羨到房車外等候,卻見天上轟轟的來了一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