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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一句不好的意思,“他那是忙呢。能抽出空來見我一遭就很不容易了?!?/br>容君羨見連椿萱言語謹(jǐn)慎,便也覺得沒有意思了,只轉(zhuǎn)頭要走。連椿萱卻又拉著他,說:“今天好容易見著你了,那么巧,一起吃頓飯吧?也算我賠禮。”容君羨卻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用特地賠禮?!?/br>連椿萱聽容君羨的語氣,便知道之前的得罪算是揭過了,心便安了幾分,又笑道:“那就不當(dāng)賠禮,當(dāng)一起湊個飯搭子吧。反正你也是來吃飯的,我也是來吃飯的,便坐一桌子去,有個人陪著聊聊天也是好的?!?/br>容君羨也不好拒絕了,就和連椿萱一起去了包廂吃飯。容君羨哪兒知道,連椿萱是打聽到容君羨常來這家餐廳吃飯,故意來“偶遇”他的。連椿萱順帶著連容君羨愛吃什么都打聽清楚了,專門點了容君羨愛吃的菜。容君羨一看連椿萱的點菜,便驚訝說:“你也喜歡這個啊?”“對啊?!边B椿萱違心笑道,“我可喜歡吃這些酸酸甜甜的東西了?!?/br>容君羨便道:“我也是。”連椿萱便笑道:“那我倆算是‘趣味相投’了?!?/br>容君羨便對連椿萱多了幾分好感。連椿萱又趁勢說:“我知道有一家菜館,做這個酸甜骨特別好吃的。比這家還好吃?!?/br>容君羨訝異說:“真的嗎?比這家還好吃?該不會是在泗湄吧?”“不,就在花陰市?!边B椿萱信誓旦旦說。“花陰市有比這家做酸甜骨更好的餐廳?”容君羨滿臉不信的,“我怎么會不知道?”連椿萱便道:“那是做私房的,一般人都不知道?!?/br>容君羨“哦”了一聲,便信了,只說:“那沒辦法,聽說本市有許多好的私房館子,但我也沒這個門路知道。”“我?guī)闳グ??!边B椿萱滿臉堆笑地說,“你什么時候有空?”容君羨聽著有好吃的,沒多想就答應(yīng)了。連椿萱便與容君羨約好了。容君羨想了想,卻記起自己為什么討厭連椿萱了,倒不是因為連椿萱的態(tài)度,更多是因為白惟明。容君羨便打聽起來:“聽說白先生沒有再跟你合作了?”連椿萱一怔,沒想到容君羨忽然問這個。之前,連椿萱看出了宣會長惦記上了容君羨,又打聽到了容君羨在松源娛樂工作,再加上他知道白惟明和唐松源是老朋友,便立即勸白惟明幫忙牽線。白惟明卻一口回絕了。是那時候,連椿萱才知道白惟明現(xiàn)在居然是容君羨的公關(guān)經(jīng)理。連椿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和陳禮秉的反應(yīng)是一樣的,感到震驚又困惑。而白惟明給連椿萱的答案,和給陳禮秉的也是一樣的:這是白惟明隨機接的案子,抓鬮抓的。但即使是抓鬮抓的,但到底是接了,既然接了,那就得全心全意為客戶服務(wù),這是做公關(guān)的宗旨。因此,白惟明表示,他決定全心全意為容君羨服務(wù),并讓想拉皮條的連椿萱滾犢子。連椿萱此刻是“曲線救國”,繞過白惟明來直接找容君羨。這次連椿萱也有好好做功課了,打聽知道,容君羨這個人脾氣很大,而且特別清高,去飯局都不肯飲酒的,叫他去陪富商上床,那更加是想都不用想。“我勸你別開這個口呢!”娛樂圈里的熟人勸,“你一句話未說完,就被容君羨刮三個嘴巴子啦!”連椿萱便也心里有數(shù)了:一個小明星,擺那么大的架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雖然心里這么想,但連椿萱面對容君羨的時候還是笑容可掬的,就跟見著親朋好友似的。容君羨又繼續(xù)問:“白先生怎么忽然不做你們企業(yè)的公關(guān)了?”連椿萱呵呵兩聲笑了,說:“理念不合?!?/br>“你們?yōu)槭裁床缓???/br>“我們沒有不和。”連椿萱面對這樣的尖銳問題,下意識地打起了官腔,“只是在這個方案上存在著不同的意見。這次沒有合作成功我們也感覺到很惋惜,但我們還是朋友,以后有機會的話還是會繼續(xù)合作的。”容君羨聽著這些耍太極的話,便也知道問不出什么內(nèi)情了,便虛應(yīng)著:“這樣啊……”連椿萱只把話題繞回到吃飯上面去,又和容君羨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這連椿萱就像是個對相親對象一見鐘情的恨嫁女一樣,天天給容君羨發(fā)信息,噓寒問暖,企圖把容君羨勾出來。而容君羨對他的興趣還不如對一盤酸甜骨大。而連椿萱也很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實,于是發(fā)了一份打包好的酸甜骨到容君羨家里。這一份酸甜骨,送到容君羨這兒已經(jīng)冷了。容君羨吃了一口,卻仍感酸香可口,忍不住想象:冷掉的還那么好味,要是在餐館里趁熱吃該是什么人間美味!連椿萱趁勝追擊,只說:“這家私房菜要提早預(yù)訂的。我周六晚訂了一桌,你來不來?”容君羨說:“來!”連椿萱沒想到容君羨回復(fù)那么干脆,又說:“我看天氣預(yù)報可能有雨?”“別說下雨,”容君羨捧著那份外賣酸甜骨答,“下狗屎我都來?!?/br>連椿萱沒想到原來一份“酸甜骨”就能把容君羨勾得六神無主,早知道就不搞那么多假客氣的鋪墊了。連椿萱又說:“地方不好找,又恐怕下雨,我讓司機開車來接你吧!”容君羨便欣然應(yīng)諾了。連椿萱那邊廂又去約宣會長。要說連椿萱約容君羨就像一個恨嫁女一樣,那連椿萱給宣會長發(fā)信息就似一個被厭棄的前女友,精心雕琢地發(fā)了一套套的好話,但對方從來不回復(fù)。然而,又不敢多發(fā),唯恐被拉入黑名單,永不見天日。連椿萱這回又發(fā)了一句:“XX私房菜館訂好位子,容君羨也來呢?!?/br>這回,宣會長終于回復(fù)了:“什么時候?”連椿萱心里暗罵一句“cao”,原來這容君羨就是宣會長的“酸甜骨”???天氣預(yù)報說了那天會有雨。然后就真的下雨了。容君羨看著窗外淅瀝瀝的雨,也沒覺得困擾,換了一身休閑的衣服便出門了。他穿衣服不太講究,因為身材好,隨便穿都好看。身為明星,容君羨出門的時候自覺地戴上了口罩,這樣可以降低被認(rèn)出的幾率。他想著連椿萱會來門口接他,也不知該不該摘了口罩,免得對方認(rèn)不出自己。可他轉(zhuǎn)念一想:他認(rèn)不出我,我還認(rèn)不出他嗎?而且連椿萱這人嘛,應(yīng)該是開很顯眼的車子的,我大概一出門就能看見了。容君羨想得不錯,他果然在小區(qū)門口見到了一輛非常顯眼的車。S級轎車,雙色漆面,花瓣式輪轂,在夜色中顯得尊貴穩(wěn)重。容君羨咋舌:連椿萱也太有錢了吧!車子的門緩緩開了,打著傘的人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