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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獻殷勤了!……不知道還以為你要泡他?!?/br>于知務(wù)泡著茶,說:“我是泡茶,不是泡他——我泡他做什么?我又不喜歡男人。”說著,于知務(wù)又給白惟明倒茶,只賠禮說:“是我不好……唉,其實唐總罵我罵得對……”“過去的事情就不要說了?!卑孜┟鹘舆^了于知務(wù)遞來的茶,一飲而盡,頗有快意,“還是商量的事情吧。”于知務(wù)驚訝無比:“還能商量嗎?不是已經(jīng)完了嗎?”“怎么就是‘完了’!”容君羨只道,“我看白先生還是有辦法的。”白惟明笑了,對容君羨說:“對我這么有信心?”“是呀?!比菥w輕快地回答。這句話聽在白惟明耳里比鳥兒唱歌還好聽幾分。白惟明只覺得,也不枉自己為他那樣勞心費神。于知務(wù)臉上都是驚喜之色:“是嗎?真有辦法挽回?”“李臣可沒你這么大牌,非要在合同里落實什么。這也是好的,說明一切都還有轉(zhuǎn)寰之地?!卑孜┟骰卮稹?/br>“李臣可沒你這么大牌”這句話,揶揄得于知務(wù)臉上無光,也接不上話了。容君羨倒是心大,自然而然地接著這個話說:“李臣當然比不上我!但是你這么說,等于說要搶李臣的角色了?”“不是你搶李臣的角色,”白惟明吹了吹茶湯上的白沫,“是李臣搶你的角色?!?/br>于知務(wù)后知后覺地驚叫起來:“??!李臣!”“怎么了?”容君羨看著于知務(wù),問道。于知務(wù)一時捶胸頓足,悔恨不已:“對啊!他是有心搶這個角色的……我竟然沒有發(fā)覺!我真是蠢鈍如豬??!”容君羨愣了愣:“什么意思?”白惟明拍了拍于知務(wù)的肩膀,說:“現(xiàn)在癥結(jié)已經(jīng)找出來了,很容易藥到病除。”“怎么藥到病除?”于知務(wù)只覺困難,“現(xiàn)在李臣雖然不如容老板那么紅,但到底是資方挑選的人,現(xiàn)在又拿到了周瑜的角色。要再使他解約,亦屬不易!”“李臣不過是小魚小蝦,我們不用費神。”白惟明說,“這次是杜漫淮出手,才讓李臣撿了個便宜。我們?nèi)フ叶怕瓷塘可塘?,看他有什么想法?!?/br>“杜漫淮就算知道了我不是有心和他相爭,現(xiàn)在也不會出手幫助我了吧?”容君羨搖頭。白惟明卻笑了,說:“再說吧……”說著,白惟明又對于知務(wù)說:“我寫了個單子,你去準備準備。我們過兩天請杜漫淮吃飯?!?/br>說完,白惟明拿出了一串清單。于知務(wù)接過一看,上面都是禮品的名稱,有的是價貴的奢侈品,有的則是特色便宜貨,都是別出心裁的。于知務(wù)沒有多問,立即去準備了。于知務(wù)不愛問,容君羨卻是“問題寶寶”,直接問:“那些都是什么?”“都是杜漫淮喜歡的東西?!卑孜┟骰卮?。容君羨想了想,又問:“可你怎么就知道他喜歡什么?”“做公關(guān)就得知道這些?!卑孜┟饔美硭斎坏恼Z氣回答。容君羨卻呶呶嘴:“那你知道我喜歡什么嗎?”白惟明答:“我知道?!庇终f:“你喜歡惹是生非?!?/br>容君羨冷哼一聲,不言語了。白惟明瞧容君羨這樣的表情,總是有趣。容君羨對著白惟明鬧脾氣,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了,白惟明駕輕就熟,很快就又能讓容君羨云過天晴。容君羨生氣的樣子很有趣,但遠不及他轉(zhuǎn)怒為喜那一剎的笑顏,云破月來花弄影。也許有人不喜歡容君羨,也有人因為審美差異而無法體會到容君羨美在哪里。但這改變不了他吸引了千千萬萬人的事實。既然有千千萬萬的人戀慕他,那自然能說明他有獨特的魅力。要知道,這個世上,你要取得一個人的戀慕就已經(jīng)很難了,何況成千上萬。但是容君羨看起來都不在意這些。白惟明想,會不會是因為尋常人的戀慕對容君羨而言太輕易就能得到?宣會長曾經(jīng)見過許多漂亮的人,在連椿萱窺探到他的取向后,更故意帶了宣會長去會所,上茶、表演的都是“另一種”的“男公關(guān)”。宣會長都不太在意。連椿萱便訕訕,笑道:“這兒的男公關(guān)也沒外頭說得好,我看這些男孩子,要么太粗獷,要么又太陰柔了?!?/br>宣會長原本不想理會連椿萱的話,但終究沒忍住,只說:“確實都比不上那天在你屋檐下避雨的那一個人?!?/br>連椿萱不是傻子,一聽這句話就明白過來了。連椿萱原本對容君羨不屑一顧,如今卻立即讓人回梅花山莊找容君羨,倒是山莊那邊回應(yīng)說容君羨從來沒有租住過,那天估計是偶遇罷了。連椿萱頓感惋惜,又讓人打聽容君羨現(xiàn)下何處。幸虧這容君羨是一號公眾人物,最近也很火,打聽起來并不困難,稍微一問就知道,容君羨現(xiàn)在在松源娛樂當藝人。“這好巧?。 边B椿萱一拍大腿,說,“白惟明不和唐松源也有交情嗎?”“是、是?!敝泶_認過了,“小黃還說前不久看到白惟明和唐松源打高爾夫呢。”“那不好辦了?”連椿萱頓時喜上眉梢,“就讓白惟明鋪個路?。 ?/br>這說干就干的,連椿萱連忙給白惟明打了電話:“喂?你在花陰市?你熟悉影視圈?”“嗯,是,怎么了?”白惟明淡淡答。連椿萱對著電話說:“我找到了突破口了!”“什么突破口?”“宣會長的突破口?。 边B椿萱道,“他不是一直油鹽不進嗎?送錢他也不稀罕,送人他也看不上。咱不正發(fā)愁嗎?好容易現(xiàn)在明白過來了!你可一定得幫我啊!”白惟明緩緩說:“怎么幫?”“送個人來唄。”連椿萱說。白惟明問道:“什么意思?”連椿萱笑道:“嘿嘿……那我就直說了哈?咱們合計,把松源娛樂的容君羨送宣會長的床上去,你說怎么樣?”第27章“高!實在是高!”醫(yī)生對白惟明說,“您的血壓!”接連椿萱的電話的時候,白惟明正在體檢量血壓。連椿萱在電話那一邊正在等待白惟明的回答。他認為自己的提議不錯,希望得到白惟明的支持。“到底怎么樣?”連椿萱語氣迫切地追問。白惟明瞄了醫(yī)生一眼,醫(yī)生幫他解開了手臂上的儀器。白惟明便走開,對著電話說了兩句,把電話掛了,才折返回來,伸出手臂,對醫(yī)生說:“再量一次吧?!?/br>在白惟明進行例行的體檢的時候,于知務(wù)正在外頭跑來跑去,采購白惟明列的禮物。于知務(wù)雖然工作有些年頭了,但因為之前容君羨一直不起來,于知務(wù)的錢也不多。容君羨起來之后,白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