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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您,真好!”容君羨見了他,臉色更冷,只說:“小菜導(dǎo)演,我要知道他來了,我就不來了?!?/br>小菜聞言賠笑說:“這話說的……以后拍戲的時候也會見著的,不是嗎?”容君羨心里也明白,但今天正值心情不好,便擰巴起來,說:“對戲的時候有準備,今天沒準備??粗托臒!?/br>小菜便對昆幸說:“好了,今天沒你的事了,過兩天再通知你來吧!”昆幸一聽,眼眶都紅了,對著容君羨哽咽求饒。容君羨撇過臉對鏡補妝,不肯理他。旁人看著,都暗道:容君羨好大的架子!真會耍大牌!還欺負新人!昆幸軟磨硬泡的,還是被小菜讓人弄走了。昆幸只得委委屈屈地離開了這地兒,在公司走廊里獨自慢行著,卻不想迎面遇見了杜漫淮。他立即沖上前,拉著杜漫淮,滿臉委屈地說:“剛我去試妝,被容君羨攆走了!”“容君羨那么大的架子?”杜漫淮笑了。“可不是?”昆幸說。杜漫淮卻說:“那你明知道容君羨架子大,還不避著些風(fēng)頭?還跑去他面前惹人嫌,是不是笨?”昆幸卻上前,握著杜漫淮的手:“杜老板……”杜漫淮冷然甩開他的手,說:“別煩我。”說完,杜漫淮轉(zhuǎn)身便去了。原來,杜漫淮玩了昆幸?guī)谆乇隳伭?,再不約他了,更別提給他照應(yīng)。這短暫的關(guān)系里,昆幸唯一得到的好處就是續(xù)簽了第二季,但如今杜漫淮膩了他,后續(xù)的事情倒是前途未卜了。昆幸算是無計可施了,也不知該央求誰。他正在走廊里徘徊,像個無枝可依的小鳥,低聲啼泣了一會兒,卻又聽見腳步聲,是一群工作人員簇擁著容君羨而過。容君羨撇頭看到了他,但見他淚眼漣漣的,便嘆氣,對副導(dǎo)演說:“帶昆幸回去試妝吧?!?/br>昆幸聞言,如蒙大赦,只說:“謝謝容老板?!?/br>副導(dǎo)演便領(lǐng)著昆幸回去了。于知務(wù)看著這人背影,又對容君羨說:“你和昆幸到底怎么回事兒???以前不是挺要好的么?”容君羨也不知該怎么解釋,搖搖頭,嘆嘆氣,也沒多講了。容君羨拍了定妝照,也參與了宣傳,這動態(tài)倒是很正常的。卻不想,隔了幾日容君羨和于知務(wù)到唐松源辦公室匯報工作的時候,唐松源的臉黑如炭色。容君羨雖然不太懂得察言觀色,但對于唐松源的這個表情是很熟悉的,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問:“是我又犯錯了?”說完,容君羨又繼續(xù)條件反射地道:“是我不好啦!給你添麻煩了!先說聲對不起。”唐松源聽了這話,倒是哭笑不得,臉色緩和幾分:“這次不是你!”這次不是你!——這句話讓容君羨略微松了一口氣。但這句話也讓于知務(wù)背脊都提起來了,直直的:“不是他,那是我……?”容君羨總是猴兒似的上跳下竄,總能惹禍。但乃念他是旗下藝人、又是剛出道就拿影帝的“奇才”,唐松源對他總是很客氣的。但對于知務(wù)就不同了,唐松源十足老板款地瞪眼,語氣粗暴:“于知務(wù),我今天叫你上來,主要就是為了當面曰你的祖宗!”第25章“我?”于知務(wù)大駭又大惑,“請?zhí)瓶偯魇荆 ?/br>唐松源一拍桌子,丟來了一份剪報。于知務(wù)接過,卻見上面一行大標題寫著:。容君羨探頭一看,不屑一顧:“這種小道消息,哪里足信?”因為,容君羨記得自己之前和梅旻溝通良好,自然不相信李臣能擠走自己。于知務(wù)已經(jīng)一周沒有梅旻那邊的消息了,本來就有些忐忑不安,現(xiàn)在看了報道,被唐松源興師問罪,更是大駭,哆嗦著嘴唇,小心問道:“怎么會?這是假新聞吧?”“假不假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唐松源冷笑,“我聽了消息,親自問了梅旻那邊,他們都說對你很失望!”容君羨看著唐松源與于知務(wù)這樣的形容,一顆心也瞬間吊起來:“什么意思?”于知務(wù)也是滿臉困惑:“可不能夠啊!梅旻明明很滿意容老板的!”“當然啦!容君羨當然沒問題,有問題的那個是你!”唐松源拍案呵斥,“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有合約簽的時候不肯簽,非要加條款!現(xiàn)在倒好,竹籃打水!”“加條款?”容君羨愣愣的,“加什么條款?”于知務(wù)倉皇說道:“我……我這也是為了容老板的事業(yè)考慮。想多一個保障,希望能在合同上加上容老板是‘男一號’這一條。他們也沒有太大的反對??!”“沒有太大的反對?”唐松源惱笑道,“那他們答應(yīng)了嗎?”“還在協(xié)商……”“還在協(xié)商?那就是沒有答應(yīng)!”唐松源語氣兇惡,“沒有答應(yīng),那就是反對!你是不是傻!”于知務(wù)咽了咽,忙說:“在合同上爭取福利,一時半會沒能達成共識,也是常有的事情!”“那是普通的戲,現(xiàn)在說的是梅旻的戲呀!”唐松源惱怒不已,“這一條也就罷了。更厲害的,是你大張旗鼓宣傳容君羨即將進組,那怎么辦?你不知道梅旻最討厭演員軋戲嗎?”于知務(wù)慌忙解釋:“不……不對啊,的檔期不是還沒定下來嗎?也沒定下來,怎么就‘軋戲’了?這檔期的事情是可以調(diào)整的呀!”唐松源見于知務(wù)還不開竅,便怒罵:“你奶奶!”于知務(wù)怔了怔:“我奶奶怎么了?”唐松源看于知務(wù)這憨樣,倒是氣笑了,說:“你奶奶生得你這么個大傻孫子!一米八的個子呵,光長個子不長腦子!你他娘——”容君羨向來視于知務(wù)為密友,聽得唐松源準備對著于知務(wù)的全家來一通“掃射”,自然不忍。容君羨便開腔打斷了唐松源的咒罵,只為于知務(wù)辯護說:“我覺得于知務(wù)說得對啊。這事兒都沒影兒呢,怎么就說軋戲了?那就是誤會吧,是可以調(diào)解的?!?/br>“調(diào)解不了嚕!”唐松源敲著桌子,對容君羨解釋,“你們這樣爭搶,最壞的地方不是給梅旻出難題,而是給杜漫淮沒臉!杜漫淮背后是誰你們知道嗎?”“杜漫淮的背后……?”于知務(wù)和容君羨兩個愣頭青似的滿臉不懂。看著這兩年輕人傻乎乎的,唐松源只得公布答案:“陳禮秉!”“什么?居然是禮總?!”于知務(wù)大驚,“我們怎么都不知道?”“那就是你們的問題!”唐松源氣得頭皮都炸開了,“你們既然要樹敵,怎么不打聽仔細些?”于知務(wù)嚅囁:“我……我也沒想到要樹敵……”“你搶男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