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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枚人類幼崽現(xiàn)在還沒蘇醒,且生命體征在下降?!?/br> ‘生命體征下降?’阿肆眉頭一緊。 ‘是噠,對方在你們的身體里注射了一種毒素,這種毒素會讓你們的生命體征降到最低,干擾你們的正常生理活動,哦對了,你現(xiàn)在也不能使用精神力了,否則你的小身板會分分鐘崩潰的。’ 這并不是個好消息,阿肆沉默了下來,生命體征降到最低就意味著現(xiàn)在的他們只是能喘口氣的活物,什么都做不 了,而不能用精神力,那就是剝奪了他最后的保命手段。 “人在哪?”在阿肆思考著對策的時候一道刺耳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那聲音就像是被火燒過的鐵板,聽得人全身起雞皮疙瘩。 “底下的人不懂事,根據(jù)那位大人提供的錄像,綁了兩個,一個在七號箱一個在十號箱,剛才我已經(jīng)掃描過,七號箱的是個女娃,你要的人應該在十號箱?!?/br> 阿肆閉著眼睛,放緩呼吸,盡量讓自己和其他還昏迷的人處于相同狀態(tài)。 “逃跑的那個小東西抓回來了?”那道難聽的聲音仿佛更近了,像是就在他身邊一樣。 “那小東西在八號箱,倒是沒跑遠,只是回家了,他父母又主動送過來了?!?/br> “倒是個懂事的?!蹦请y聽的聲音說完這句,忽然敲了敲阿肆所在的箱子,“那小東西狡詐得很,把箱子打開,我看看?!?/br> 阿肆放在背后的手心一緊,隨即放松身體,讓整個人都呈現(xiàn)出一種自然癱軟的狀態(tài)。 ‘咔嚓’幾聲過后,關著他的蓋子就被撬開了,光線照進來,落在他精致蒼白的臉上,讓人有種看人偶的不真實感。 隨即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視線便緊緊的落在了他臉上,蒙在眼睛上的東西也被摘了下來,一只像是死人的冰冷手掌緩緩的撫上了他的臉頰,那一瞬間他差點沒暴起,好不容易壓了下來,就聽到那聲音緩緩道,“是他,我的寶貝兒子,我們終于又見面了?!?/br> 這句話瞬間打開了阿肆塵封已久的記憶,那時他還是枚不足三歲的萌萌噠團子,第一次經(jīng)歷綁架就是在這家伙手上,沒想到第二次又是這家伙。 可是他不是死了嗎? 三年前,女王奶奶派遣軍隊沿途追殺,那時皇宮護衛(wèi)隊隊長是親自看著他喪生于火海才折返的,難道這家伙是詐死? 哼,真狡詐! 亞瑟直起身,凹凸不平的臉陰騭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貨我驗了,他要什么?” “兩位大人的要求基本一致,他們都不想再看到這個人,希望他不要再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br> 亞瑟桀桀的笑了兩聲,目光重新落在阿肆身上,“很好,我可以滿足他們?!?/br> 亞瑟的話剛說完,手下的人便急慌慌的走了進來,“老大,星空港封了,執(zhí)法衛(wèi)隊的人在挨個檢查所有來往車輛,我們怎么辦?” 他臉色一變,拄著拐杖的手狠狠的在地下一擲,看向中間人,“你沒告訴他們我們是合作關系?條子為什么來得這么快?” 中間人訕訕一笑,吶吶道 ,“這次的兩個身份都不一般,兩位大人也沒辦法,不然兩位大人也不會找你合作不是?!?/br> 亞瑟冷笑一聲,“你最好祈禱我不會被抓,否則,他們兩也別想跑!”說完便急沖沖的拄著拐杖走了出去。 等箱子重新合上,周圍再次安靜下來后,阿肆緊繃的神經(jīng)才放松下來。 誰這么恨他,恨到不惜違法犯罪與星際盜賊合作也要讓他消失? 他在心里盤算了一圈,他來主星不久,并沒有太多時間得罪人,算起來目前最有可能想搞死他的就只有東尼教官。 可東尼是軍部的人,和星際盜賊合作是什么罪名他不會不知道,他不會沒腦子到這個地步吧,還是說他真的就這么有恃無恐? 好吧,姑且算他沒腦子,亞瑟話里是兩位大人,那么拋出一個東尼,還有一個是誰? 阿肆實在想不到,身體一直呈現(xiàn)一個姿勢又十分難受,他便掙扎著動了動,感覺力氣似乎回來了點,便又挪動了下身體,正準備試試能不能推開蓋子,就聽到旁邊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他連忙收回手,屏住呼吸,安靜下來。 不過片刻,那淅淅索索的聲音便靠近了,對方試探著敲了兩下,阿肆抿緊了嘴角,神經(jīng)再度緊繃,‘伴伴,是誰?’ 意識空間中的伴生系統(tǒng)同樣緊張,‘一個弱小的生命體,不過他的生命體征比你們都高。’ ‘是人類幼崽?’ ‘對,是從你左邊兩個箱子里爬出來的?!?/br> 左邊兩個箱子,那就應該是八號箱,那個逃跑回家又被父母送回來的孩子。 ‘扣扣’ 對方又敲了兩聲,阿肆沉住氣依舊沒有反應。 半響后,對方才試探著開口,“……我知道你醒了,你想逃出去嗎?” 等了片刻,對方見阿肆還是沒有動靜,便再度開口道,“我叫戴吶·西里,這是我第二次被抓,他們是哩巴薩星的盜賊,如果被他們抓走,就永遠也回不了家了?!?/br> 或許是對方哽咽的聲音觸動了阿肆,他緩緩睜開眼睛,語氣虛弱,“我沒有力氣,逃不了?!?/br> 戴吶沉默了下,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沾滿鮮血的手打開了阿肆的箱子,光線猝然進入,阿肆不適的閉上了眼睛,沒看到戴吶眼里一閃而過的驚艷。 待漸漸適應后,阿肆才睜開眼,戴吶趴在他的箱子上,小手上滿是血污,見他睜眼便開口道,“我知道怎么緩解那種毒素。” 阿肆歪頭看他,戴吶將傷口尚未愈合的手遞到他眼前,抿著嘴角道,“雖然很痛,但是很有用?!?/br> 可是小朋友,我沒有在你臉上看到痛苦兩個 字啊,要不是那血腥味,你說是紅藥水我都信。 阿肆在心里默默的吐了句槽,神情有些抗拒。 以為阿肆怕疼,戴吶又道,“你要是害怕,可以只割開指尖,不過要慢些?!?/br> 阿肆抽了抽嘴角,沒忍住,“你這樣不會失血過多而死嗎?” 戴吶裂開嘴,露出一抹陽光般的笑容,“不會的,這種毒素很奇特,只要身體有力氣了,血就會自己止住?!?/br> 阿肆猶豫了下,雖然他已經(jīng)恢復了一點力氣,但并不足以支撐到他離開,于是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