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作者:桃之幺文案:【這是一個皇帝和太監(jiān)相知相愛聯(lián)手宮斗虐渣,最終甜蜜相守歸隱的古風(fēng)糖酥餅?!?/br>六殿下:小言子,以后隨本殿出宮開府。我再給你討個媳婦兒。小沈言:才不要,奴才要一輩子跟著殿下的。陸淵:你想走是嗎?朕放你走,走得越遠(yuǎn)越好。沈總管:奴才死也要死在陛下身邊。陸行止:名利于草民來說不過過眼煙云,草民志不在此,余生所求不過守一人終老。沈言:幸得與君相守,此生無憾矣。◎◎◎CP:沉穩(wěn)皇帝攻x大內(nèi)總管溫潤忠犬受陸淵(陸行止)x沈言內(nèi)容標(biāo)簽:宮廷侯爵布衣生活情有獨(dú)鐘甜文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陸淵(陸行止),沈言┃配角:┃其它:互寵,太監(jiān),忠犬受第1章一、動春心青荷鎮(zhèn)上搬來了一戶人家,聽說是兩兄弟,一個叫沈言,另一個人們卻不太清楚他的名諱,只稱他為六爺。初來乍到,二人也沒有親戚朋友,可單單是沈府門匾上的字,就吸引了不少書生去打聽究竟是誰寫的。于是那個叫沈言的男人便被書院的院長六次登門聘為了夫子,得了空就去書院教教學(xué)生。最初,人們只是覺得他的字寫得好,直到后來春試,書院出了一個探花郎,衣錦還鄉(xiāng)之時專門向沈言登門道謝,眾人才知曉他的學(xué)識淵博,尤其是在策論上有獨(dú)到之處。而另一個則是開了一家布莊,青荷鎮(zhèn)最出名的雙面繡,到他的手上聲名遠(yuǎn)播,有人看紅了眼,慫恿那些繡娘抬高價格,可那些繡娘卻說,六爺是個好人,工錢給的高不說,也不壓榨她們的工時,全家上下更是被安排得妥妥帖帖。這一住便是三年,迷了多少少女的心思,卻都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大jiejie,你瞧六爺看上去更年輕?!眲偧绑堑男」媚飪深a緋紅,害羞又緊張地瞄著那停在攤販跟前的男子。初為人婦的女子瞪了她一眼:“仔細(xì)讓娘親聽見,把你關(guān)在家里。”小姑娘趕緊捂住嘴巴,搖著腦袋,可目光卻依然忍不住落在滾著銀邊的玄色錦袍上。大jiejie看在眼里,只能暗暗嘆息一聲,當(dāng)年她不也一樣,強(qiáng)忍著害羞跑去跟沈夫子問她能不能來她的及笄禮,沈夫子卻委婉地拒絕了,笑瞇瞇地祝她往后覓得如意郎君,舉案齊眉。最終她懷里的那個繡好的鴛鴦荷包最終也沒有能送出去。沈府的兩個當(dāng)家,是多少青荷鎮(zhèn)女子的夢,可夢終歸是夢。現(xiàn)在的夫婿對她也是極好的,反而讓她覺得那一場悸動如夢幻泡影,不過是春閨中的最后一絲遺憾罷了。但其實(shí),沈府的兩個當(dāng)家都并不年輕了。“四十而不惑呀,六爺。”沈言笑瞇瞇地瞧著他。陸行止摸不準(zhǔn)他想說什么,挑了挑眉:“我還有什么可疑惑的?”沈言扇子一收,伸了個懶腰:“那可說不準(zhǔn),我看您可迷惑了不少少男少女?!?/br>陸行止哭笑不得,這些年沈言倒是愈發(fā)沒有了規(guī)矩,可他的心里卻愈來愈舒坦。伸手搭上了肩,沈言卻扭頭用扇子點(diǎn)了點(diǎn)他:“六爺,小的立場可不那么堅(jiān)定,萬一我也動了春心可就不好了?!?/br>陸行止搖頭,攔腰將他抱起:“爺看看,你是怎么動了春心?”沈言直樂,還叨咕道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您老人家都四十多了可悠著點(diǎn)吧。到了房中那聲音卻都被鎮(zhèn)壓了下來,只聽見陸行止教訓(xùn)他的聲音:“……你晚二十年再想這些還來得及?!?/br>之后便是沈言的討?zhàn)埪暋?/br>周圍的小丫頭“噗嗤”一聲笑了出聲,眼觀鼻鼻觀心的老管家瞪了她們一眼,瞪完之后卻也忍不住感慨,起初他也覺得男子和男子一起成何體統(tǒng),可日子久了便發(fā)現(xiàn),若是有一人能這樣相濡以沫也未必是不好的。只是老管家心中約莫還是有些不安,兩位主子對他有救命之恩,這么久了自然也能看出他們手段不凡,但是有這樣的能力的人為什么會安居一隅呢?他至今沒有找到答案,不是不好奇,可卻莫名地又希望此生都不知道才好。二、床笫歡青荷鎮(zhèn)的一天開始了,沈府的一天也開始了。只是和一般大戶人家不同,沈府的兩位老爺一向是不用丫鬟伺候的。管家就見過一次,沈言的手腳可比普通丫鬟利索多了,他這個管家往往只需要管管府中事務(wù),接待客人。沈言不挑剔,而挑剔的陸行止也只有沈言才能熟知他的口味。“爺,您別亂動。”沈言氣急,衣服怎么都沒濾平,這人是越活越回去,“縣令還等著呢?!?/br>陸行止挑了挑嘴角:“那便讓他等著。阿言昨夜舒服嗎?”沈言:“……”“嗯?舒服不舒服?”沈言頂著通紅的耳朵瞪他,訥訥道:“舒…舒服?!?/br>……初到青荷鎮(zhèn)的時候,他還不習(xí)慣,就算是歡好之時也不敢把手搭在他的身上,怕留下痕跡。后來是越來越習(xí)慣,陸行止也總是會在情濃的時候說上一句:“疼就咬我。”曾經(jīng)奢求的一件事現(xiàn)在只道是尋常,可這么一件尋常的事情沈言卻總是忍不住眼底升騰起的霧氣,把身上的人摟得更緊了。“舒服嗎?”陸行止疼惜地問道,床笫之間陸行止總是更照顧他的感受。沈言點(diǎn)點(diǎn)頭。沈言是有感覺的,哪怕沒有這方面的需求,但是這些年陸行止一直在用藥物幫他調(diào)理身體,這事上也一向是細(xì)致溫柔。其實(shí)哪怕他的身體沒有感覺,沈言的心里也是滿足的,他說不清楚那種感覺,只是一想仿佛兩人融為了一體,他曾經(jīng)羨慕又嫉妒的距離,如今終于光明正大只屬于他一個人的了。……床榻上的沈言是寡言的,而平日里寡言的陸行止卻總在在這個時候熱衷于逗弄他,讓他吐出羞人的情話。……陸行止?jié)M意了,興致上來,雕花大床搖了大半個時辰才堪堪停止。沈言眼皮打著架,想掙扎著起身就被陸行止按住了:“睡吧?!?/br>“我跟你去?!鄙蜓韵胂脒€是不放心,畢竟是見縣令,一些話陸行止不能說,但他可以說。陸行止好笑地按住他:“我是誰?我還能怕一個縣令,好好歇息,中午回來陪你?!?/br>沈言張了張嘴,沒敢說自己是怕縣令怕他。然而這一次,并沒有陸行止想象得那么順利。三、守一人陸行止到的時候縣令已經(jīng)在了,旁邊還有一位官員,縣令正在給那人賠著小心。掃了一眼那人的官服,陸行止心中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