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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可還是有些心梗。 而眼前的人禁錮了她的生身自由,給她帶來最危險的領(lǐng)地,還想引她入局。 洛澈輕聲問:“明天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皇帝撫上她的臉頰,淡淡道:“朝堂局面惡化,明天將會是一場惡斗,叛軍會攻進城來?!?/br> 他表情很冷漠,說到這里,勾了勾唇角的:“如果一切都將走向滅亡,澈兒陪我一起好不好?!?/br> 洛澈目光閃了閃,突然問他:“你后悔嗎?” 為了她中毒之事報復(fù)秦家,逼反秦將軍,導(dǎo)致皇位搖搖欲墜,可曾后悔? 他淡淡回答:“不悔。” 洛澈皺眉:“為何不后悔?” 他低眸看著她:“宋女魅惑君王,我被你勾引的神智不清,不懂什么是后悔?!?/br> 洛澈呆滯,一瞬間有些牙癢癢:“你故意的!外面我的傳聞肯定是你傳的!” 他眸光漣漣,好笑道:“如此我們才算般配?!?/br> 76. 第七十六章 自從來到皇宮之后,洛…… 自從來到皇宮之后, 洛澈對一切都很無奈,她無力去改變現(xiàn)狀,無論是被困的處境, 還是少年的手段。 他抬起手,寬大的衣袖順著白皙的手腕滑下,露出系在手腕上鮮艷的紅繩, 溫?zé)岬氖终朴|摸著洛澈的長發(fā),一下又一下。 紅繩很眼熟,是乞巧節(jié)時洛澈送給他的禮物。 少年身份至尊至貴, 天下數(shù)不勝數(shù)的珍寶他皆觸手可得,可唯獨, 將洛澈送與他的紅繩一戴多年, 珍之又重。 洛澈看了片刻, 原來這就是他最執(zhí)著的喜歡,哪怕扎的彼此渾身是傷, 也不愿放手。 大概于他短短二十年來說,長達五年左右的執(zhí)著歡喜, 懵懂悸動,占據(jù)了他生命中很大的篇幅,沒有人教過他如何放手, 也沒有人教過他什么做叫成年人的冷漠。 他若是懂,不會像只小獸一般如此瘋狂的為母報仇。 若是有人教過他,人世千紅百媚, 他大概要比現(xiàn)在過的更春風(fēng)如意。 洛澈生平第一次發(fā)覺,原來中那個暴虐殘忍的男主,要遠(yuǎn)遠(yuǎn)比自己來的重情。 殘忍手段是真的。 他向來視人命如草芥,亦不會顧及無辜的生命。 愛之欲其生, 恨之欲其死。 愛恨如此鮮明! 她揚起下巴仰視少年的臉,他似乎察覺到了,微微低頭和她目光平視,問道:“澈兒,怎么了?” 洛澈不知為何眼眶一紅,愣愣的看著少年的眉眼。 他眼眸中仿佛藏著星星,看她的眼神認(rèn)真又純粹,睫毛顫了顫,開口問:“是有人欺負(fù)你了?” 洛澈不說話。 他目光一沉,冷聲道:“來人,將今日跟隨皇后出去的人統(tǒng)統(tǒng)斬…” 洛澈慌忙捂住他的嘴,瞪了一眼匆匆趕來的禁衛(wèi)軍:“出去!” 那一眼,硬是讓見過血雨腥風(fēng)的禁衛(wèi)軍止步。 洛澈覺得自己剛剛一剎那間的想法是絕不可能的。 哪怕的的確確為如此純粹的感情心動片刻,她也接受不了殺人如麻的枕邊人! 皇帝靜靜看著她,洛澈輕咳一聲:“我不喜歡你殺人?!?/br> 她說的很認(rèn)真,他聽的亦是專注,墨玉般的眼眸盯著她,許久,輕輕點了點頭。 洛澈這才松了口氣,移開捂住少年唇的手掌,伸手端起熱茶,品了一口。 皇帝整理衣襟,揮手讓侍衛(wèi)退下,兩人一個繼續(xù)批閱奏折,一個安安靜靜的坐著那兒,氣氛意外的和諧。 他們似乎都不為明天的情況擔(dān)憂。 洛澈是覺得畢竟男主嘛,無論多危險的境地都能化險為夷,看他不慌不忙的處理奏折,肯定早有安排。 她擔(dān)心個屁啊。 卻不知明天,是一切戰(zhàn)爭的終結(jié)。 天色已晚。 兩人躺在床榻上,中間隔著一尺距離,洛澈閉著眼睛,意識有些昏沉,她模糊的感覺有人身體靠了近來,抱住她的腰,雙腿纏住,呼吸噴灑在耳垂處。 將她摟的緊緊的,熟悉的冷香環(huán)繞鼻端,洛澈稍微掙扎一下,卻掙脫不開束縛,便不再抗拒,任由意識陷入沉睡。 翌日。 兩人用過早膳之后就出了皇宮。 無數(shù)軍隊跟在馬車坐后,塵土飛揚,車輪滾滾向皇宮外駛?cè)ァ?/br> 京城之內(nèi)百姓人心惶惶,大街上擺攤的商人都沒有,寒風(fēng)蕭瑟卷著角落的塵土。 馬車內(nèi)。 城外的廝殺聲隱隱能聽到,洛澈不安的看了看窗外,這他媽有什么好玩的?! 這時,前面忽然有一大批軍隊從拐角跑來,堵住前路,馬車不得已停下,周圍士兵抽出刀劍,將馬車保護住。 頤王一身鎧甲,騎在馬上,高聲道:“皇兄這是要去哪里?” 車夫掀開車簾,露出兩人的身影,皇帝嘴角掛著冰冷的笑容,看了一眼頤王,淡淡道:“殺?!?/br> 剎那間,士兵舉起刀劍向前方殺去。 洛澈皺眉,心中不祥的預(yù)感越發(fā)濃重。 頤王手下的士兵大聲喊著清君側(cè),保護皇上,暗處的箭卻毫不留情的向他射來。 馬車轉(zhuǎn)了個方向,四名暗衛(wèi)一身黑衣立在馬車上東西南北四個角落,將暗箭統(tǒng)統(tǒng)攔下。 眨眼間,箭矢飛的到處都是,前方士兵血rou橫飛,廝殺聲不斷。 為什么這么危險還要出宮?洛澈皺眉看向他:“你不怕危險嗎?” 他看著洛澈,少年眼尾偏圓,長睫并不向上翹,而是直直的銳利感,稍微遮了一下眸子,淡淡道:“在皇宮中等待敵軍攻城,雖能拖延一段時間,卻失了先機,九死無生。” 他輕聲道:“秦將軍大多士兵都在邊疆守衛(wèi),京城外看似數(shù)目極多,但其實只有區(qū)區(qū)五萬?!?/br> 他繼續(xù)道:“所以,必須在剩下的叛軍抵達京城之前,殺了叛軍首領(lǐng),自然能解決所有問題?!?/br> 洛澈一臉復(fù)雜的看向他:“所以,你我都是誘餌?” 他笑了笑,吻了吻洛澈的臉頰,輕聲說:“澈兒別怕,一場鬧劇而已?!?/br> 他眉目間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