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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一僵。 她呵呵笑了笑:“太子說笑了。” 她慌亂地攥著手心,目光閃爍不敢直視他,突然聽到侍衛(wèi)大聲道:“殿下小心!” 黑衣人突然翻身進屋,拿著一把劍就要刺向太子,太子下巴輕移,踢起一旁的凳子,凳子腿兒猛然扎進他的胸口! 何等強大的內(nèi)力! “??!”洛澈忙捂住眼睛,因為恐懼,臉色慘白的像一張白紙。 太子動作一頓,冷聲說道:“不許再讓刺客進入這間房間?!?/br> 他扛起死去的刺客,將其扔在窗外。走回來輕輕拍著她的背:“不怕,孤保護你?!?/br> 洛澈顫巍巍的睜開一條縫,他的手上沾著鮮血,蹭到她的臉頰上,甚至連他表情都好像變得猙獰起來。 洛澈連忙后退幾步,強忍著恐懼說:“妾身不怕?!?/br> 太子歪頭盯了一眼說:“真是奇怪,為何你如此害怕死人?” 洛澈嚇得眼中的淚水流出來,卻沒有心力再解釋什么,她走到門口握住一根木棍,身體縮在角落里,警惕的看著門外。 太子坐在椅子上,心里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按照他的勢力劃分,刺客根本不可能走上這艘船,除非他的人當中有背叛者! 他目光陡然冰冷,窗口突然又飛來幾個刺客,太子輕聲笑了笑,從袖中飛出銀針,準確的刺入幾名刺客的太陽xue內(nèi)。 洛澈腿都快軟了,她手中緊緊握著木棍,希望借此可以得到安全感。此時又進來一名刺客,他突然將劍刺向木板,力透船底,湖水瞬間涌了上來。 太子面色不變,像砍瓜一樣將他砍死。 洛澈咽了個唾沫,媽蛋,這些刺客都很菜呀,三個回合就死了? 這時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踹開,洛澈在門后被擠了一下,臉頰輕微劃傷,忍不住吸一口涼氣。 太子目光陡然陰沉,手段變得暴虐殘忍起來,單手抓住刺客的脖頸,硬生生啪啪折斷。 他 看向洛澈,手指輕柔地撫在她的臉上,一字一句輕聲道:“不要害怕?!?/br> 洛澈眸子顫了顫,她現(xiàn)在明明更害怕他。 他就像是一個魔鬼,隨意收割著敵人的性命,目光殘忍中甚至帶著點興奮,臉上濺上了鮮血,神色不同于平時的冷淡,有些……變態(tài)。 太子拉著她走出房間,瞬間十幾名刺客撲上來,他的侍衛(wèi)都在其他船上被刺客纏住,這艘船上的侍衛(wèi)要么被殺了。 要么就是背叛者! 洛澈站在他身后,看著他將十幾個人全部屠殺,血流到了她的腳底上,仿佛一點點滲透繡花鞋要淹沒她… 洛澈忍不住倒退幾步,手指緊握著木棍。 把一些沒死透的,通通捶上一棍! 媽的,他們都是要詐尸嗎? 嚇死她了! 洛澈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恐懼正在一點點消失,這是很不正常的,沒有人能適應的這么快。可她卻偏偏不到片刻后就適應了這片血腥,甚至準確地找到安全點,躲在太子身后。 時不時還給沒死透的刺客補上一棍,她心里緊張的一比,卻沒有發(fā)現(xiàn)被她打過的刺客恰巧一棍昏迷。 太子若有所思的瞥了她一眼,手下動作不停,片刻之后,這艘船上到處都是尸體。 洛澈臉色蒼白,面無表情的跨過一個人的手臂,一根暗器忽然向她刺過來,太子耳尖一動,猛然將她拉過去。 一個偽裝死去的刺客,突然站起身在太子身后向他刺過來,洛澈瞳孔一縮,拎起木棍快準狠地敲在他的頭上。 瞬間,刺客倒地不起。 洛澈呆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此刻突然從湖中躍起來身后一個刺客,方向竟然和太子一致! 洛澈拎起木棍,重重地敲了上去。 太子本來準備解決刺客,一根木棍突然從后面敲了上來,瞬間從頭發(fā)中流出鮮血,回頭陰鷙冰冷的盯了一眼洛澈,緩緩倒地暈了過去。 洛澈腦袋一懵,不是的,狗太子和刺客方向一致,沒看見她一共敲暈了兩個人嘛! 洛澈心里越發(fā)古怪,自己開掛了? 狗作者給的金手指? 不應該啊,感覺更像是這具身體的本能反應。 她心下覺得不妙,此地不宜久留,應該快點離開才對。 洛澈目光糾結(jié)的看向暈倒的太子,咬牙拉起他的身體,她不能讓他死,得先帶著他一起走! 她拖著太子跳進湖水里。 湖水冰的她整個人打了個冷顫,洛澈拽著太子的兩條手臂,給他渡了一口氣,發(fā)現(xiàn)湖水周圍不遠處竟然還有其他刺客! 她大驚失色,連忙拉著太子向深處游去,她幾乎爆發(fā)出全部的潛力,拼了命的向遠處游去,身后跟隨的刺客慢慢消失。 洛澈不知道自己帶著太子游了多久,她也從未開發(fā)過這具身體的潛力。 宋子衿到底是什么人???! 洛澈氣喘吁吁地游到岸邊,欣喜的發(fā)現(xiàn)狗太子還有氣,把他拉到草叢里隱住身形,雙眼無神的望向天空。 總覺得宋子衿的身份有些特殊? 她那天做了一個夢,應該是宋子衿本人的記憶,宋子衿好像有一個兄長,宋家的子嗣好苗子都要么廢了,或者死了! 如今只存活一個庶子,而且以前聽皇后的口風,甚至還可能并非宋家血脈。 那么奇怪的事情來了,為什么十年前宋家給宋子衿留條后路,親兒子卻不管呢? 秦明口中的少主,會不會有其他的含義? 洛澈大口喘著粗氣,身體一點也不敢動,茂密深深的草叢將他們兩人的身影遮掩住,她覺得剛才的那一切好像是個夢,怎么說呢?自己不應該這么厲害的才對。洛澈撕碎衣袖把太子的傷口包扎起來,眨了眨無辜的眸子。 她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當時一時心急,太子又對她沒有防備心,偏偏她那個時候一打一個準,手中收不住力道,猛然間就把他打暈了。 希望太子醒過來不會找她麻煩。 算了,她就躺在這兒吧,現(xiàn)在外面肯定有很多刺客。 洛澈用草叢把她游上來的痕跡遮住,又躲起來編織著草叢衣服,她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