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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們,她作為甩手掌柜,又常常偷閑。若不是秦明總來叨擾她,她或許都不清楚店鋪幾個大老爺們做糕點有多不容易。 洛澈心中一痛,她知道男主在文中殺了多少人,幾乎屠城才坐穩(wěn)了皇位。 他其實并不覺得自己殺了她的人有什么不對,他高高在上,予取予奪慣了。 他無情的斬去她所有的勢力,洛澈目光顫了顫,這么殘忍恐怖的枕邊人?她睡覺都不會安穩(wěn)。 58. 第五十八章 洛澈坐在椅子上,心里…… 洛澈坐在椅子上, 心情復(fù)雜不知道該怎么辦是好。 他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冰冷且執(zhí)著,帶著令人心悸的占有欲, 洛澈冷著一張臉,渾身上下都充滿抗拒疏離。 他凝視著她,目光看不出任何情緒。 船晃晃悠悠的行駛前行, 清澈的湖水蕩漾出一圈圈波紋,湖邊的柳樹發(fā)了新芽,入目一片嫩綠色, 天空的白鴿來回盤旋飛翔,落在船屋上的磚瓦上歪頭看著兩人。 昨天的時候, 洛澈很想和少年說聲抱歉, 卻突然間被他迷暈, 如今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她心中茫然又驚懼, 皆藏在冷漠的面容下。 她不敢怒斥他,四年不見, 那個羞澀的少年變化很大,他氣勢冷淡迫人,對她使用的手段讓她膽戰(zhàn)心驚! 洛澈起身淡淡說:“妾身累了, 想回房歇息片刻。” 太子垂下眸子,也慢慢站起身。 洛澈到退一步:“殿下?” 他盯著她說:“孤也累了。” 洛澈沒再說話,兩人一前一后走向船房。房間內(nèi)布置的很是雅致, 白玉瓶內(nèi)插著桃花,窗前的屏風(fēng)繡著木槿花,窗口淡青色的幔帳隨風(fēng)飄動。 婢女給他們二人倒上熱茶,又細(xì)心的把窗戶關(guān)上, 洛澈直接躺倒在美人榻上,用胳膊遮住了眼眸。 她并不想和他說話,他的進(jìn)攻手段太迫切,驚嚇到了獵物。 美人榻上很窄,他抿了抿唇瓣,低眸望著她,心里的點點怨恨幾乎控制不住,她為何能如此處之泰然?明明她才是處于下風(fēng)的人,卻依然牢牢掌控著他的情緒。 太子目光晦澀,心里頭閃過無數(shù)個報復(fù)懲罰她的念頭。 洛澈覺得有點冷,她坐起身,瞥了一眼居高臨下望她的太子,動作停頓了一下,起身從床上拿過來一個被子鋪在美人榻上,動作間手腕上的紅繩隱約可見。 四年了,紅繩隱隱有些褪色,卻始終不曾被她摘下。 太子淡淡問:“你不是不喜歡孤送給你的紅繩嗎?” 洛澈剛準(zhǔn)備蓋上被子,忽然一怔,她低眸看向紅繩,伸手把它解下,輕飄飄丟在了地上。 太子心里那絲竊喜突然變成了冷意,一層一層堆擠在他的心中。 帶著微不可見的委屈和暴虐。 不喜歡他的話,當(dāng)年為何招惹他? 洛澈淡淡道:“我曾經(jīng)的確喜歡過你?!?/br> 太子微微一怔,手指不自在的動了動。 洛澈目光有些飄遠(yuǎn):“喜歡你喝醉之后可愛的樣子,羞澀臉紅目光清澈懵懂的單純,至今讓我心動。我當(dāng)年那般傷害你,本就欠你一個道歉,讓那么驕傲的太子殿下耿耿于懷多年?!?/br> 洛澈認(rèn)真的看著他說:“對不起。” 太子長長的睫毛抖動,望向她溫軟清澈的眼眸,喉嚨微動。 心里泛起越來越多的委屈。 洛澈冷淡的說:“你突然到來,殺了我的人,毀了我多年在秦淮的經(jīng)營…” 太子突然打斷她:“方才的話,再說一遍。” 洛澈眸子一顫,誠懇說道:“對不起!” 太子定定望著她:“上一句?!?/br> 洛澈面色冷靜的又說了一遍:“殿下羞澀臉紅目光清澈懵懂的樣子很讓我心動。” 他突然笑了笑,俯下身目光于她對視:“宋子衿,你又想騙孤達(dá)到什么目的?” 他在她的脖頸上輕輕撫摸,氣息有些暴戾殘忍:“騙子!” 洛澈手心緊了緊,纖細(xì)的脖頸在他的手中捏著,眸光脆弱又不安,她努力讓自己不那么害怕,繼續(xù)道:“我想和太子重新開始的時候,你卻下令殺了我的人!” 洛澈根本無法接受這些,她身子隱隱顫抖,清澈的眼中含著淚水控訴,輕聲質(zhì)問道:“人命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 他低眸看著她,薄唇輕言:“孤很滿意?!?/br> 她面色一怔。 他輕柔的觸碰她的長發(fā),將簪子拔下,如瀑的的墨發(fā)傾瀉在手指流下,他執(zhí)著瘋狂的說:“孤不在意你的想法,你屬于孤就好了。” 洛澈瞬間脊背發(fā)涼,被他擁在懷中,明明是個溫柔的懷抱,她卻感覺只身在天寒地凍中,她突然明白了什么,他不相信她…… 不相信她喜歡過他。 他只想擁有。 洛澈動作僵硬抗拒的被他抱在懷中,兩人躺在窄小的美人榻上,身體緊貼在一起。 他不去處理政事,每分每秒都在盯著她,洛澈只覺得暗無天日,仿佛被一個偏執(zhí)狂囚禁著無法呼吸,卻沒發(fā)現(xiàn)他眼底細(xì)碎的不安。 洛澈在心中嘆了口氣,三觀不同,根本無法溝通。 他的喜歡就是斬斷她的羽翼,被他牢牢控制在手中,這種令人驚懼的喜歡,洛澈不敢要。 中午,午膳是熊掌,紅燒清蒸煮湯各種口味擺滿桌子。 洛澈頭發(fā)散在肩上,越發(fā)襯得她皮膚細(xì)嫩白皙,耳垂軟白,眉宇間有一種蒼白脆弱的秀美,冷淡疏離的坐在那里吃飯。 殊不知,正是身上若有若無的脆弱疏離讓她有種說不出的可愛誘人。 這時,太監(jiān)走進(jìn)來恭敬的遞給太子一封密信,他打開看去,眸中變幻莫測,輕笑一聲:“統(tǒng)統(tǒng)解決了,不許打擾到…她。” 太監(jiān)望了一眼洛澈,連忙低下頭說:“奴婢明白!” 洛澈咬了咬筷子,發(fā)生什么事了? 此時狗太子并未登基,應(yīng)該正是老皇帝瘋狂反撲的時候,明明在這種危險緊張的局勢下,他卻不遠(yuǎn)千里來了淮南。 找她? 洛澈心神恍惚,突然感覺有些奇怪,四年前她到底做了什么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