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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的開口,“當初拋下你,真的對不起……” 說完本來還想解釋兩句,但 是又覺得兩句解釋不完,她看著對方恢復正常的眼 眸,煽情的話瞬間變的干巴巴,“你能原諒我嗎……” 然而凌清等了好幾秒都沒等到他的回答,只能一臉不甘愿的暈倒在他懷里。 系統(tǒng):[你挑的這個暈的時機感覺不太好啊,有點假] 還不如 說完對不起就暈呢,說不定效果好一點。 然而系統(tǒng)也沒等到凌清的回答才反應過來,臥槽,真暈了???還以為她裝的呢。 凌天劍瞬間化為黑霧消散,凌天輕柔的抱住倒他懷里的凌清,將 人輕輕放在地上,然后緩緩走向不遠處的風垣,在他面前站定,眼神晦暗不明,居高臨下的開口,“你心悅阿清?” 雖是問句,但 語氣卻十分的肯定。 風垣臉色未變,帶著一絲微笑,仿佛自己根本沒有失敗,“何出此言?” 凌天定定的看向他幾秒,“我之前一直在疑惑,為什么你要殺了阿清,其實你想殺的是我吧?” 風垣輕笑,“一把魔劍,我自然是想毀了” 凌天垂眼,“在決戰(zhàn)前,我想和阿清結為道侶,你知道” 他以前不確定他知道,現(xiàn)在確定了。 他知道,所以選在了那天決戰(zhàn)。 風垣嗤笑出聲,“我知道又如 何?” 凌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面無表情的反問道,“你選在今天動手真的是因為有把握能贏嗎?” 風垣笑容一頓,沒有回答,只是死死的盯著凌天。 凌天繼續(xù)開口,“你為什么不毀掉天道意識?” 這個問題風垣回答了,“自然是它藏的很深,我無法找到” 凌天臉上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居高臨下的看著風垣,“你真可憐” 天道意識孕育于世界本源,身為前任天道意識的純粹靈體本可以在它孕育成功之前毀了它,或者等在世界本源處,成功后毀了它皆是可以。 但 是他皆沒有,任由新的天道意識誕生。 說什么無法找到天道意識,可笑的借口罷了。 他只是怕他殺了心的天道意識后沒辦法被規(guī)則認可,就沒辦法等到想等的人罷了。 風垣笑容徹底沒了,冷冷的開口,“我心悅凌清又如 何?她對你不過是晚輩對長輩的濡沫之情,你只不過是先來罷了” 還不等凌天開口,一個清脆的女音響起,“不啊,我經常想睡了凌天,我覺得晚輩對長輩一般不是這種濡沫法吧?” 不過天道意識居然喜歡她?嘶,真嚇人。 凌天側目掃了一眼已經清醒的某人,凌清被他那一眼掃的往后一縮,乖乖閉嘴了。 凌清撇嘴,只敢在腦子里和系統(tǒng)吐槽,但 是語氣十分得瑟,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她有夫君了,[系統(tǒng),他好兇!你說他以后會不會家暴?。浚?/br> 系統(tǒng):“……” [哎,我一個弱女子,他要是家暴我怎么辦呀?這個世界連警察都沒有?。?/br> 系統(tǒng):“……” [哎,我跟你說什么呢?你又沒有對象] 系統(tǒng) 翻了個白眼,[為什么你被凌天劍砍了啥事都沒有?] 剛剛她暈倒應該是把力量打入凌天體內喚醒凌天所以暈了。 凌清對于系統(tǒng)這個問題十分驚訝,[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抱著凌天劍長大的啊,而且我修的就是凌天劍,怎么可能傷的了我?] 她的力量和凌天劍的力量本源不說一模一樣吧,基本上是同源,怎么可能會被自己的力量傷到。 凌清炫耀的開口,[再說了,凌天就算失去了意識,但 是凌天劍絕對還能認出我來,我賭他肯定不會傷我,哎,你都不知道,剛剛那一劍刺上來的時候,凌天劍的力量瞬間消散了,壓根就沒有碰到我,我覺得他都不舍得傷我,以后應該是不會家暴的,我家夫君就是這么溫柔,嘻嘻,這就是愛情?。?/br> 系統(tǒng):“……”呵呵。 風垣聽完凌清的話后,臉色有些蒼白,盯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天也沒有放虎歸山的習慣,更何況這個虎還是情敵,手執(zhí)凌天劍便上前。 風垣看向凌清幾秒,笑的十分燦爛,還不等凌天動手便自動散靈了。 不屬于他的終究是不屬于他,非要死,他也不愿死在凌天手里。 微風吹過靈劍派主峰,吹散了殘余的靈力波動,一切化為烏有,宛如 什么都不存在般,無痕無跡。 系統(tǒng):“……”這哥們是真的慘。 不過它也能理解,那個傻逼女人拿著劍的樣子確實絕代風華,足夠傾倒眾生,當然,這是在她不說話的前提下。 好好一美人怎么就成了傻逼呢。 就在它想不明白的時候,忽然感覺一陣拉扯,下一秒它就從凌清意識海里出來了,它看著眼前神奇莫測看著它的某男人,再看了看某個已經消失的渣都沒有的‘前輩’,立馬頂著眼前人危險的視線開口,“我不喜歡凌清的!你放心!” 它看著對方越發(fā)危險的眼神,求生欲爆棚,立馬改口,“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對她只是朋友之情!也不是討厭她!” 大佬你別看了!我真的是好人! 尼瑪,這個‘前輩’真的是害靈不淺,喜歡你倒是光明正大的去追求啊,非的喊打喊殺干什么? 現(xiàn)在又不流行得不到就毀掉好吧? 雖然內心瘋狂吐槽那個風垣,但 是系統(tǒng)面上卻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真誠一點,生怕某大佬一不滿意就送它去和‘前輩’作伴了。 凌天這才移開視線,手一揮,紅色的衣袖隨著手劃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解開了凌清布下的陣法,恢復了因為戰(zhàn)斗破敗不堪的主峰。 眾人瞬間清醒過來,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 剛剛,有發(fā)生什么嗎? 沒有吧。 嗯,沒有。 不過為什么忽然感覺過去了好久了? 應該是錯覺吧。 嗯,錯覺。 這次大婚沒有人再來打擾。 凌天溫柔的執(zhí)起凌清的手,看向凌清,問出之前結契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