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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末一開始只以為對方是要帶自己去醫(yī)院,但車子開出一段距離之后他才意識到有什么不對,看著道路兩側(cè)飛快倒退扭曲的黑色樹影,仿佛有什么冰冷滑膩的東西順著脊梁骨一路攀爬上來,充足的暖氣中,他莫名打了個寒顫。他握了握橫在胸前的安全帶,故作輕松地問身邊的人:“不是說要帶我去醫(yī)院嗎?”許勁遠扭頭看了他一眼,“怎么了,不舒服嗎?”“嗯,頭疼?!笔Y末沒有騙他,可能是喝完酒又吹了風的緣故,腦袋昏沉的厲害,身上也一陣冷一陣熱的,他覺得自己可能是有點發(fā)燒了。之前的那場肺炎差點要了他的命,所以這幾年他身體一直不怎么好,稍微受點涼就要燒上幾天,嚴重的時候還會引起一系列的并發(fā)癥。許勁遠降了點車速,騰出一只手來碰了碰他的額頭,“有點燒。先降下椅子睡一會兒,待會兒到家了找王醫(yī)生來給你看看?!?/br>蔣末聞言微微睜大了眼睛,“你要帶我回你家?!”許是蔣末的反抗情緒太過明顯,許勁遠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他沉默了幾秒,冷聲問:“你在害怕什么?”蔣末下意識地反駁,“不是…我只是想說…”許勁遠打斷他的話,“這么多年,我強迫你做過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嗎?”“…”答案是沒有,而且許勁遠一直對他很好,以前他也不是沒在對方家里住過,蔣末抬手掐了下眉心,可能真的是因為今晚一下子發(fā)生了太多事,弄得他神經(jīng)都過度緊張了,他小聲說了一句:“對不起…”許勁遠認真地看著前面的馬路,沒有說話。蔣末沒想到許勁遠帶他來的會是遠郊的別墅,這里環(huán)境很好但位置偏僻,他之前也只來過一次。房子定期有人打掃,即使長時間沒有人住也很干凈。他搞不懂對方到底要干什么,站在門口不肯進去,“我明天還要上班。”許勁遠耐心地勸說:“我會去送你。”蔣末脾氣上來了,不肯妥協(xié),“我想回去。”“回哪兒?”許勁遠臉色冷了下來,他強硬摟住蔣末的肩膀把他帶了進去,“你以為我會讓你再去見何毅?”房間里一片漆黑,蔣末被人緊緊箍在懷里,腦袋混沌的厲害,他下意識地叫了一聲:“許叔叔…”“我在…”許勁遠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背,又胡亂地去親他的臉頰,呢喃道:“不要怕,你乖乖的,我不會傷害你?!敝徊贿^那些吻漸漸就變了性質(zhì),許勁遠一邊湊到他唇邊索吻一邊去扯他的衣服,蔣末皺眉躲了一下,然后掙扎著后退,“你別這樣…”不知絆到什么,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兩個人一起跌倒后面的實木沙發(fā)上,蔣末后背被硌的生疼,許勁遠一只手緊緊護著他的后腦勺,伏在他身上喘著粗氣。兩個人隔著黑暗對視了一會兒,許勁遠試探著低頭去吻蔣末的額頭,對方卻沒有再掙扎,“怎么不躲了?”“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我可以給你?!笔Y末平靜地看著他,“我是真的覺得你值得更好的人?!?/br>“是嗎?”許勁遠幽深的眸子里漸漸染上一層血色,他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那你錯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像是要證明什么,他用力扯開蔣末的皮帶扣,然后把那條深藍色的西褲連同內(nèi)褲一起拽了下來。他先在蔣末的大腿上重重捏了兩把,然后朝他身后探去。蔣末身子重重抖了一下,順從地閉上了眼睛。只是停了好久許勁遠都沒有動作,下一秒,耳邊傳來一聲鈍響,許勁遠慢慢地從他身上起來,笑著說:“你可真會傷人。”蔣末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許勁遠不斷往外冒著血珠的指節(jié),他愣了愣,提上褲子半坐起來,“你受傷了?!?/br>許勁遠不甚在意地看了一眼傷處,然后在一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他盯著蔣末看了一會兒,突然道:“我想要的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br>蔣末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許勁遠眼神虛虛落在空氣中的一點,像是在自說自話,“其實我在這里為你準備了一屋子手銬鎖鏈,只要我想,你就永遠是我一個人的?!?/br>這副場景實在有些瘆人,蔣末身上汗毛都豎起來了,猛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不用怕。”許勁遠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因為我現(xiàn)在又改主意了,滾吧?!?/br>蔣末一時沒反應過來,像是不認識眼前的人似的,警惕地盯著他沒有動。許勁遠眸色暗了下來,冷聲道:“我就給你這一次機會,不滾的話你就永遠留下來?!?/br>第45章黑暗里,蔣末看著許勁遠的方向,用力攥緊了衣角又松開,沉默了好一會兒,他低下頭道:“手上的傷口記得處理…我走了。”又是一陣靜默。長時間得不到回應,蔣末正欲直接轉(zhuǎn)身離開,突然有什么東西直直沖他砸了過來,他條件反射地閃身一避,黑影與腳邊的地板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一言不發(fā)的許勁遠也在這個時候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朝著他的方向走過去。看著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的人,蔣末以為對方反悔了,扭頭估計了一下自己離門口的距離后,他有些緊張地舔了下嘴唇,“你…”但擔心的事情沒有發(fā)生,許勁遠看都沒看他一眼,繞開沙發(fā)上了二樓。解脫,慶幸,失落,難過,那一刻說不上來到底是什么心情,直到對方的背影消失在木門后面,他才如夢初醒一般收回視線,低頭去看腳邊的東西。那是一串鑰匙,許勁遠的車鑰匙。蔣末緩慢眨了眨眼睛,然后彎腰將它撿起來,橫亙在掌心里的冰涼觸感像是觸碰了某個開關,壓抑了一個晚上的委屈突然在這個時候不受控制地迸發(fā)出來,他攥緊鑰匙,抬頭看向樓上那扇緊閉的木門,小聲哽咽著說了一句:“對不起…”出租車停在離別墅有一段距離的馬路邊上,何毅隔著車窗盯著別墅的方向,手指有一搭沒一搭摩挲著有些發(fā)皺的白色煙盒。旁邊的司機打了今天晚上的第五個哈欠,終于忍不住問:“還要在這里等多久???”何毅回過神來,他抬手看了一眼表,然后略帶歉意地說了一句:“抱歉,現(xiàn)在走吧?!币呀?jīng)過了一點了,看來那兩人是不會出來了。司機反而被這一句道歉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他連忙擺了擺手,“其實再等一會兒也沒事兒。”沒等何毅回應他又說:“話說這兩個人進去一直沒有開燈啊,不知道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br>其實司機的本意是說這兩個人的確很有可能進行什么非法交易,但聽到何毅耳朵里,卻完全變了一個意思,想到那個場景,他目光沉了沉,手里白色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