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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中。 黑色的杏眸內(nèi),沉得像波瀾不驚的大海,盛著即將發(fā)作的驚濤駭浪。 這要是讓上輩子認識孟靈的人,見了她這幅模樣,大約會驚掉一地下巴。 誰能想優(yōu)雅、纖弱、恬靜的跟個小仙女似的孟老師,竟然是個社會暴躁份子。 可如今生活逼著她收起所有棱角,藏起尾巴做一個真實的人,簡直刺激。 孟靈這股子暴厲還沒有消,好不容易爬上18樓。 一顆雞蛋從遠處飛速旋轉(zhuǎn),直直的朝著她面門撲來。 孟靈杏眸微瞇,本能伸出手,牢牢的握住那顆圓滾滾的雞蛋,視線掃來。 又是隔壁那位尖酸刻薄的中年女人!這一個月兩人無數(shù)次交鋒,她對她再熟悉不過。 中年女人正雙手抱胸,堵在樓梯口。 只是今天有點兒不一樣,她臉上不全是怒氣沖沖,看見孟靈接住雞蛋,細縫眼里竟顯露出一絲算計之色。 孟靈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動了下眼珠,不著痕跡的打量四周。 果然門墻不起眼的角落處,有一只指甲殼大小的高速懸旋轉(zhuǎn)球機,球機上正發(fā)出紅外線光芒。 孟靈掂量了下雞蛋重量,揚起手。 中年女人臉上遮掩不住的興奮。 她甚至微微揚起了下頜,等待孟靈的反擊。 孟靈斜了眼她唇上涂的厚重的口紅,眸中那股子戾氣濃郁、森然。 兩人距離近,撲面而來冷意,幾乎要穿透衣兜。王慧背心出了一層冷汗,但是今天她卻沒像前幾天一樣,罵完撤退。 梗直著脖子,等待孟靈對她動手。 “你的蛋?”孟靈的聲音透著股機械般冷漠。 王慧害怕的縮了縮脖子,抬頭,卻反常的沒有張嘴反抗。眼睜睜看著眼前女a(chǎn)lpha揚手,落下……、 將那顆圓滾滾的雞蛋輕柔放在她的手心里。 王慧:??? 孟靈沒給她反應時間,反手扣住她的手,不著痕跡側(cè)身,擋住了兩人交握的姿勢。 “等待警察署逮捕令吧!”孟靈惡劣對她勾了勾唇,在攝像頭盲區(qū)貼在女人耳側(cè),輕笑了下。 爾后身形晃動,以一個被人攻擊的姿勢往后仰,雙手抱頭摔倒在地,順著臺階逐級滾落。 樓梯間傳來孟靈巨大的痛呼聲:“您……您?您干什么?” 因為受力均勻,一條長腿磕在石階上,孟靈揚起額頭上略微明顯的擦傷,高高扎起來的丸子頭,散亂的遮掩住面頰,形容很狼狽。 前方樓梯口,扔出雞蛋的中年女人,她愣了足有三秒,叉著腰往下看。 聲音激動又尖銳:“不是我,我什么也沒做。是你!這是陷害……” 恰在此時,樓梯間大門“啪”的一聲打開。 來人是位謝頂?shù)闹心昴腥耍氏拳h(huán)視了眼樓道口的情況,拽住王慧的胳膊。 冷靜道:“你干什么?鄰里鄰居,怎么能推人?” 王慧氣的渾身發(fā)抖,拔高聲音嚷:“我怎么嫁給你這么個胳膊肘往外拐的alpha?她自己心中有鬼,站不穩(wěn)從樓梯上摔下去,跟我沒有一點兒關系!” 許長盛不為所動,他頻頻看向不遠處的攝像頭。 狠狠的扣了下妻子的手心。 王慧似有所覺,只是那股子怒氣直沖云霄,根本擋不住。 許長盛死死拽住她的手,低頭,抱歉的沖摔倒在臺階下的孟靈解釋:“孟小姐,對不住啊。我一會兒回家給您拿些消毒水。自您搬過來后,我們一家三口,連續(xù)很多天莫名其妙暈倒。我老婆她可能嚇瘋了,真的不是有意的?!?/br> 鄰居小姐眼看摔成了輕傷,黑框眼鏡碎成了蜘蛛網(wǎng),額頭破皮。 她要是真的追究起來,又有攝像頭拍攝了剛才全過程,妻子絕對脫不了身。 許長盛為人穩(wěn)重,心知事情不能鬧大。 盡管他與妻子一致懷疑家里人無緣無故昏迷與這位鄰居信息素外溢有莫大的關系…… 警察來了一撥又一撥,也沒辦法檢測出這位□□素異樣,只是將她列入可疑人員名單中。 他們最后沒辦法,才想著逼迫鄰居小姐親手打人,借著視頻起訴她,將她繩之于法。 哪里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 考慮到事情后果,許長盛低頭道歉,上前兩步準備將鄰居小姐扶起來。 王慧怒火中燒,根本沒有領會到丈夫的深思熟慮,她氣急敗壞扣住他的胳膊。 使了大力氣,拽住他的胳膊往身后扯。 “許長盛,我警告你!平時你亂發(fā)好心,也就算了。今天這個事兒,不是我做的,咱們憑什么認錯!” “咱們家一家人連續(xù)很多天被她外溢信息素苦暈。我真是受夠了,與這種社會高危信息素alpha做鄰居,咱們一家三口遲早會被害死。” 許長盛臉色有點黑,視線掃了眼離樓梯間五十米開外的電梯口。 今天這棟樓層另一戶閑置的公寓,有新鄰居搬家。 來來往往機器人混雜著說話的聲音,人多口雜,這么多雙眼睛盯著,中年男人不想再添加人證。 他半哄半勸道:“老婆,看在隔壁鄰居搬家的份上,咱們回家說?!?/br> 說完也不顧女人掙扎,拖著她走出樓梯間。 “憑什么不讓我繼續(xù)說,正好讓新鄰居知道,咱們這兒有一位患上了信息素污染病的alpha……” 中年女人尖銳的聲音隨著巨大的關門聲“啪”的一下,戛然而止。、 樓梯間恢復安靜。 孟靈低頭咧嘴笑了笑,黑框眼鏡遮擋下,杏眸厲色一閃而逝。 “沒事兒吧?” 樓梯間昏暗,孟靈慢半拍抬頭。 消防栓邊鋁鈦合金門不知什么時候,再次被人打開。 開口說話的是位身材挺拔的男人,男人穿了一身剪裁合體的常服,鴨舌帽遮擋住了大半張臉。 窗外余暉斜射,45度角仰望,只能看見兩片性感薄唇上彎,這是抹標準清雋溫潤的弧度。 “咚咚咚”高定皮鞋敲擊地面,兩條逆天的長腿正以走T臺的姿勢,有格調(diào)的緩步邁下臺階。 孟靈愣了愣,慣性的抿唇,只可惜面部動作劇烈,碎成蜘蛛網(wǎng)的鏡片掉落一塊,砸在她的鼻尖。 謝諾丞盯著她那張過于寒磣丑陋的臉。 唇邊溫潤的笑容僵硬了一秒,隨后若無其事的斂起眼底嫌棄。 喉腔溢出如沐春風、恰到好處的關切詢問聲。 “需要幫助嗎?” 他停頓在她身前,骨節(jié)分明的雙手從兜內(nèi)掏了掏,掏出一塊價值不菲的真絲手帕,彎腰遞給她。 硬質(zhì)發(fā)絲上傳出薄荷洗發(fā)水味兒撲面而來,熏的人心口微跳。 孟靈眉頭緊蹙,察覺到裙子里頭有個東西正不受控制的膨隆而起。 身體中有股陌生的味道似乎很快又將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