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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你知道今天下午會發(fā)生什么事嗎?下午你最好找個時間直接離開,不要和宋強侯進他們一起?!?/br>“這幾天你也看明白這里的情況了,雖然你把那些打手和侯進他們這些托都給記住了,但是趙老虎卻一次都沒有來。你根本就沒辦法見到趙老虎,也就根本沒有辦法知道警局里到底是誰在幫他們走漏消息。你一個人是絕對玩不過他們的,趁現(xiàn)在還沒有被坑死,趕緊離開吧。”吳憂卻搖搖頭:“我雖然見不到趙老虎和那個警局里的內(nèi)jian。但是我很快就可以把他們給引出來了。放心吧,我有計劃,我一定會端了那個地方的?!?/br>劉隆龍見和這小子怎么都說不通,最后也懶得管他了。人要作死那是攔都攔不住的。今天下午,這小子至少會被坑走十幾萬的。下午兩點整,吳憂準(zhǔn)時地坐到了宋強的對面。賭場里還有不少的人在賭,不過也有一些人因為要見識大場面,就自動的聚集到了吳憂他們那一桌的旁邊。想要看看這個半大的少年是怎么被坑慘了的,不過當(dāng)然也有一些人在想會不會出點奇跡,純粹想要看熱鬧。在吳憂做好準(zhǔn)備要開始打骰子的時候,宋強卻伸手阻止了他。吳憂心中一跳,看了一眼坐在宋強腦袋上看書的金山,心中安定。金大哥最近好像比較喜歡看心理方面的書啊,今天是呢。“怎么了?你又不敢和我打牌了?這么多人看著呢,你要是當(dāng)場給我賠禮道歉,我就放你一馬?!?/br>宋強差點兒就要笑噴了?!靶∽?,我怕你?你還沒睡醒呢吧!我是說,要玩咱們就玩大的,五十五十的打?qū)嵲谑翘珱]意思,我這里有五萬塊錢,是老子去年打工掙的,都在這兒了。咱們玩五百一把的,呵,小子你敢嗎?!你有錢嗎?沒錢可就壓根別來跟老子玩!”周圍看熱鬧的人聽到五百一把的時候都忍不住瞪大了眼,更有人直接驚呼出聲:“宋強子,你玩這么大的嗎?!”如果是五百塊一把,在有四風(fēng)和中發(fā)白加成的情況下,一把搞不好就會輸?shù)魞汕?。就算是玩硬胡不加風(fēng)色,玩?zhèn)€幾十把也有可能輸?shù)魩兹f塊錢啊!這一下子打這么大別說是吳憂這個小孩了,就是他們這些老賭手們也會覺得心驚膽顫吃不消。他們看著吳憂的臉色,發(fā)現(xiàn)這小子臉上的表情終于變得難看了,就在這些人以為吳憂會因為一下子打這么大而退縮的時候,他卻皺著眉:“我不怕跟你打大的。畢竟我手氣一直都很好,我不信我一下就差了。但是……”“哦,但是怎么樣?你小子沒錢吧?沒錢就別來這里玩,回去賣你的破咸菜吧你!”強子似乎早就料到了吳憂的話,說出來的嘲笑聲更大。而這個時候周圍的人也都開始起哄,一個個開始笑著喊著說“賣咸菜”“賣咸菜”,讓吳憂的臉色漲的通紅。然后,吳憂就直接喊了出來:“我雖然一下子沒有那么多錢,但是我的咸菜方子值錢?。∥掖謇锏呐3逶敢庥檬f塊買我的方子呢!我壓上我的方子夠不夠?!”整個賭場里都是一靜。而后,一直站在吳憂旁邊的侯進笑了起來。他們等的就是這個時候,而這個少不更事的小子,實在是太配合了。“哎呀,憂子,你可要想清楚啊!這可是你的方子,你以后安身立命的本錢呢,哪能這樣拿出來!還是趕緊道個歉認(rèn)個慫就離開吧。啊,聽侯叔的!”吳憂卻是越勸越不聽他梗著脖子瞪著宋強,“我就壓我的方子了!十萬,現(xiàn)在我有十萬,你那五萬夠嗎?!你敢跟我賭嗎?!”宋強瞇起眼,似乎對吳憂的挑釁十分不爽。他直接看向侯進:“老侯,我給你寫條子,你先借我五萬,我今天非得教教這小子做人不可!”侯進似乎有些為難,宋強又對著吳憂冷笑:“你小子也別給我空手套白狼,你給老侯寫張字據(jù),說把你那腌菜的方子抵十萬塊錢,不然我可不信你?!?/br>吳憂皺起眉,總覺得這話似乎不太對。然后他就看見如泰山壓頂?shù)膽易谒螐娔X袋上的金大哥突然合上了書,然后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宋強后腦勺上。宋強整個人都被打的一個趔趄,他捂著后腦勺一臉憤怒:“他媽的誰打我?”結(jié)果沒一個人認(rèn)。而金山此時還在優(yōu)雅地冷笑:【這老痞子。想坑你的方子還不算,還要讓你主動寫欠條。這里外里就是二十萬,他們倒是敢算計!】吳憂頓時恍然。金山在這個時候就道:【你可以寫條子,但是絕對不能寫用方子抵十萬,就寫一旦輸了就把方子賣給侯進。如果他們逼你寫抵錢,你就直接問侯進要十萬現(xiàn)錢,他不給錢你不寫?!?/br>吳憂迅速點頭。然后在宋強當(dāng)著眾人的面給侯進寫了欠條之后,頂著眾人看他的目光,吳憂少年吸了口氣:“我可以寫那個抵十萬塊錢的方子,不過,侯叔你得先把十萬塊錢給我。不然寫了字據(jù)我還沒拿到錢,那我就虧了?!?/br>侯進眉頭一皺。他沒想到在這種氛圍之下,這小子還能想到這一點。竟然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可他自然是不會給吳憂這十萬塊錢的,只能在心里罵了一聲,表面上卻裝出笑瞇瞇的樣子:“你這小子說的,就跟侯叔會坑你似的。行了,你不用寫條子了。侯叔相信你會說話算數(shù)的。而且大家都在這里見證著呢,你們就先打著。錢不夠就先用籌碼,到時候再拿錢也不遲。”吳憂就點頭了,他看著侯進還說了聲謝謝,但心里謝沒謝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吳憂終于在麻將桌旁坐下,周圍的人一個個都摒氣凝神或者滿臉興奮地看著他,他抬起眼看了這些人一眼,在這地下賭場里,除了抱著肩膀堅定的站在自己旁邊的劉隆龍之外,其他所有人的眼里幾乎都是認(rèn)定他會輸?shù)纳袂椤?/br>可是,有金大哥和嬴先生在他的身后,他真的不會輸。既然都是作弊,那誰都不要說誰,就看誰的技術(shù)更高吧。【來來來!憋了這么多天了,讓老子教你怎么教他們做人!!】金山上揚著嘴角笑出了聲,那笑容實在是又好看又……邪惡了。然后,賭場里的眾人們在今天下午見證了“賭神附體”、“鴻運當(dāng)頭”的神一樣的少年憂。第一局開始,起完牌的吳憂就直接是天胡。在宋強和侯進他們都還沒來得及使眼色和手段的時候,吳憂少年就把牌給捋順了,然后……他就感冒了推牌了。推、牌、了??!“臥槽天胡??!”“起手天胡?。∥宜麐尨蛄耸畮啄甑呐?,都沒見到過一次天胡!??!”宋強瞪著吳憂推倒在桌面上的牌,不可置信地看了好幾秒然后又看了好幾秒,最后才咬牙切齒:“行,你小子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