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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抓都抓不住,他的背影決然不再回頭,憑著最后一絲倔強越走越遠。清明心一涼,焦急地就要喊出聲——一切還來不及,天琪立在光中淡淡地說:“謝謝大家來我第一場也是最后一場個人演唱會,今晚之后,我將告別演藝圈出國留學(xué)。這是公司以及我個人的決定,希望大家不要忘記我……謝謝,謝謝你們了!”全場嘩然驚濤駭浪!清明當頭一喝全身冰冷,怔怔站在原地,舞群將他往后沖。天琪漸漸蠶食于白光中,最終融化消失,再抓不住。他怎么都沒想到,他要走!他將所有聯(lián)系斬斷都歸于陌路,竟然狠到如此!清明失了魂往后臺走,沒看到臺階一下跪在地上,眼角濕潤。阿萱哭了,她拼命和大家大喊:“不要走!不要走!”“Angel!Angel!Angel!”她們大聲喊他的名字,舉起手中橫幅,成千上萬的“摯愛ANGEL”匯集成一片火紅的海洋,震天動地的驚哭吶喊掀翻這座城市。陸天琪在升降臺下眼含淚光,全身被一種窒息的哀傷淹沒,音樂響起,他嫵媚一笑坐在紅色高跟鞋升上臺面。那是仿真一人多高的粉紅高跟鞋,他身著一身流離閃光襯衣,底下銀褲長靴,頭戴翎羽黑帽,腰后綴著一條玫紅長羽。深情副歌提到前面,變奏為一首魅惑迷離舞曲。在一片驚天動地的哭喊中,音響的旋律撞擊在場館發(fā)出震天的回響,他身倚紅色高跟鞋跳起舞步,絲毫沒有被方才情緒影響,亦不會羞怯生澀,拉著男舞者的領(lǐng)帶一步步帶入場中,貼身熱舞,場面火辣。全場一片魅惑粉紅,露著胸膛的舞者身上汗津淋漓,他大膽牽著那人上身唯一布料帶過來,舞者跪伏在他身下,他高貴優(yōu)雅的俯身,迷離望著那人微微一笑,驚艷之美。人魔共舞,□□橫生,撞開了欲望的大門!由愛的引誘進入愛的激情四射,致敬張國榮哥哥的奏響。幽暗光影晃動,如妖魔鬼窟,如人間地獄,他推開舞者,扯住一面火紅大幡疾風(fēng)而揚,紅浪翻滾鋪瀉一地,人蒲團上他緩緩爬過。人人想捉住他的腳,撫摸他的身體,他眼睛微瞇,或躲或撞或逃,滾開那些誘惑。地獄掙扎間,舞者們猛地撕開他的衣服,紅浪翻過,現(xiàn)出一身火紅睡袍。他黑色眼瞳,加深的眼線蜿蜒嫵媚,雙唇一點朱紅如血。衣袍晃動間可現(xiàn)出半掩春光。“紅,像薔薇任性的結(jié)局。紅,像唇上滴血般怨毒。在晦暗里漆黑中那個美夢——”他柔軟的腰隨舞步輕輕扭動,手指從唇、脖頸、到胸膛一路劃過,緊緊抱著自己搖晃。嘴角一抹冷笑,轉(zhuǎn)身,給鏡頭一個背影。舞群涌上,他輕柔漫步,撫臉舞動,閉眼沉淪于火熱欲海,極盡美艷性感之態(tài)。對面舞群將怔愣出神的清明推到他面前,他眼角眉梢流露的情意,將他細細密密罩住,他與他擦身而過,對峙旋轉(zhuǎn)。這時他該來扯動自己衣袍了,那人卻僵硬著不愿碰他,陸天琪唯有咬了咬唇,改變策略自己去引誘。歌迷們來不及哭,在接連不斷的驚嘆中緊盯著大熒幕。他緩緩逼近清明,火花迸濺,嘴角帶笑仿佛尋到唯一摯愛。他柔軟地伏身在他懷里,將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帶動他跳起火熱探戈。“抱我?!彼p聲提醒。他們私下練熟的舞步,并未多加彩排伸手一碰便觸發(fā)了身體的本能。清明一身黑衣夾雜著火紅睡袍,一撫腰一走步一旋轉(zhuǎn)一搭腿,頭抵著頭,呼吸相聞眼神廝纏。兩人身體相偕律動,一起一伏中感受著同步的震顫,在這幾萬人眼里放肆地愛得火熱!天琪朱紅的唇幾乎要吻上他,清明不知躲閃神思恍惚,他趁空咬他耳朵:“專心點!”清明眼望著他,神情哀傷:“你要走?”陸天琪不在乎地轉(zhuǎn)身,要他從后抱著自己舞動:“你不要我,我當然走?!?/br>清明脫口而出:“你別……”陸天琪回身厭煩地撞開他:“已經(jīng)晚了。”享受過火熱的摯愛,他將愛人一把推開,重新墮入欲海地獄。他偷情、他私會、他背叛,他邪魅一笑,顛倒眾生。他在無數(shù)個健壯□□的男舞者之間徘徊,互相撫摸身體、被他們押著醉酒、在人蒲團上翻滾,縱情紅塵,醉生夢死。紅浪徹底浸染成黑色,他翻滾放縱,懶懶伸腰仰臉躺倒在黑綢帶上。一張沉迷的臉倒懸代入鏡頭。清明伸手想去拉他,被他一巴掌反手扇在臉上。清明震驚的后退,那張臉怨毒至深,如血殷紅。這半真半假的一巴掌令他心痛,這極致的背叛和恨意,即使在舞臺也不稍減半分。恨,捆綁的困獸之斗,他被舉高五花大綁,扔進牢獄。緊緊的銀帶箍著他的身體現(xiàn)出美妙的輪廓,他怨恨、抗爭、戰(zhàn)斗,歇斯底里,無望掙扎。來自地獄陰森幽怨的低唱,一聲聲刺激著耳膜。濃黑蔓延,侵蝕自己的腳邊。唯有一束看也看不見底的幽光照著無限深暗的大洞,黑黢黢,陰冷冷。他最惡心恐懼這種黑洞,他猛烈廝打掙脫,在籠中發(fā)瘋撞擊成一團,將那舞臺也震得搖晃,而敵人不為所動。嘗遍刑罰屈辱,受盡驚駭恐懼,他扒著縫隙望向鏡頭,那目光陰沉冰冷,怨毒如斯,令四周舞者都潰散。黃耀明的上場!恨過,唯剩彼岸花浮華一夢。心死,愛比死還冷。極愛過到最后剩一身的冰涷為愛你我最后剩不堪的心痛比死更冷我在湖中更冰涼極愛過到最后剩一身的冰涷為愛你我最后剩不堪的心痛比死更冷我在湖邊美麗的嘆息被你舔去血汗剩一身的冰涷熱血過變冷汗望不羈的天空心灰意冷困在無邊記憶徹骨的冷意像鉆進人的四肢百骸,天琪在牢中仰臉凄冷的唱著這首歌。清明感覺心被燒起來,從風(fēng)光旖旎到黑暗地獄,不過轉(zhuǎn)瞬三首歌的時間。而他的心跟著他起伏動蕩,忽喜忽悲,演唱會更是瀕臨結(jié)尾,想到今晚之后此生不復(fù)相見,便剜心如絞。清明沖上臺去,解他身上的繩索,手指哆嗦,淚凝于睫,激動得身體都在顫動。這時燈光已暗,天琪低頭穩(wěn)住他的手,捉住。“你做什么?”“帶你走?!?/br>天琪抬眼看他,猛地推開他。“你開玩笑吧?”“我……我要你,我怎么會不要你?!?/br>陸天琪冷漠地轉(zhuǎn)過臉,“你的要不是愛,只是施舍微末溫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