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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情相悅」的狗血戲碼。這要讓賀洗塵那個妄自尊大、愚不可及的小叔知道,保不準會來一招賣女求榮。打蛇打七寸,殺人不見血,喬敬言每天不厭其煩地在廣播站點歌,看似軟綿綿無力的回擊,能把林歡給整死。這小子“文武雙全”啊!擱古代里,讓他得了勢,整個就一jian佞之臣!還是禍國殃民的那種。幸好這里還有個賀軍師,且看他如何力挽狂瀾,把這棵罪惡的小禾苗扼死在花盆里。思及此處,賀洗塵只想晃晃林掩和林歡的腦袋——是不是兩天沒見他們的腦子就進水了,或者一直以來都是水,只是他這個做哥哥的沒發(fā)現(xiàn)?喬敬言那人愛面子,手段高,又受不得氣,這倆青銅、哦不對,廢銅段位的傻白甜就敢去招惹?“趁哥哥還救得了你們,實話實說,你們究竟干了什么好事?”賀洗塵十指交叉抵在下頜處,偏過頭去看端不住神色的林掩。他忽然緩緩揚起一個微妙的笑容,瞬間把林掩嚇得手一抖,又回想起被他盯著吃下碗里的胡蘿卜和青菜的童年陰影。胡蘿卜是人吃的嗎?那是什么鬼物?根本就不應(yīng)該存在這世上!“深哥,吃餅干?!绷謿g裝乖賣傻,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餅干籃子推到他面前。“叫八百句哥哥也沒用?!辟R洗塵面上還是溫文爾雅的笑容,卻伸手一擋,把籃子重新推回去,“先把事情交代清楚,餅干都給歡歡吃,哥哥不和你搶?!?/br>“干嘛干嘛干嘛!”林掩首先沉不住氣往后一躺,翹起椅子腿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我們就是和喬敬言干起來了又怎么樣?我還怕他不成?”林歡似乎也硬氣起來,跟著附和道:“就是!他不是一直這樣欺負同學(xué)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也讓他嘗嘗滋味!”她說完,心虛地瞟了賀洗塵一眼,卻見賀洗塵敲了下桌子,腦袋一點:“繼續(xù),你們怎么個還治其人之身法?”兩個小孩瞬間卡殼,難為情地說道:“我把粉筆放他水杯里……還偷走他的椅子……”林歡舉起手,陽光穿過她的指縫在墻上留下纖細的影子,只聽她理直氣壯說道:“我用水彩筆在他桌子上亂涂亂畫,故意的那種!”她氣哼哼地抬起下巴,一副知錯不改的倔樣。“兩位少俠,你們這種幼稚的報復(fù)已經(jīng)算校園欺凌了吧?”賀洗塵直接拍了他們一人一下額頭,無奈道,“酒壯慫人膽,你們倆沒喝酒,膽子就這么肥?”“誰叫他欺負你?他欺負你,我就欺負他!”林歡義正詞嚴,林掩嘴里嚼著小餅干,一說話餅干碎子四處亂噴:“就是,學(xué)校里那幫龜孫子勢利得很,你好說話他們還以為你好欺負。深哥吃的虧,我?guī)湍阌懟貋恚 ?/br>這倆缺心眼的!賀洗塵心里又好笑又感動,嘬著牙花子,一手按住一個狗頭使勁地揉了揉:“總之,你們的段位完全不夠?qū)Ψ酵?,小心思收一收,喬敬言那邊我來搞定,大不了再斷他一條腿?!彼酒饋砩炝藗€懶腰,面色冷肅,“要打架,哥哥幾百年來從沒怕過?!?/br>當(dāng)然,以上只是在放狠話,就算是賀洗塵,有時候也想耍耍帥。***周末的商業(yè)街上游蕩著許多放假的學(xué)生,在奶茶店外排成一條長隊,說說笑笑。紅綠燈路口擠著一堆低頭玩手機的大人,外賣員騎著電動車勢如閃電,馬路牙子上有一個流浪漢在拉二胡,苦大仇深的聽得人心慌。夏安在書店里買了好幾本教輔書,塞進書包里后就騎著自行車趕回家。下午五點的日光依舊刺眼,視網(wǎng)膜上殘留著五彩斑斕的光圈,他悶頭往前騎去,悶熱的風(fēng)緩解不了一絲燥意。夏安有一個秘密。他重生了。他從睡夢中愣愣醒來的時候,正趴在書桌的理綜試卷上,空調(diào)吹著冷氣,掃過他冷汗涔涔的后背。房間內(nèi)的布置井然有序,和十二年后一模一樣,只是更加嶄新干凈,沒有磕出太多瑕疵。夏安淡定地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決定先把做了一半的化學(xué)推斷題做完。然而,大學(xué)專業(yè)是土木,工作是演員的二十九歲夏安早就忘記十七歲時他掌握的數(shù)理化技能。他默默地放下圓珠筆,決定先把遺忘的課程補回來再說。一般人發(fā)生這種事可能會慶幸、會恐慌,夏安這種反應(yīng)堪稱奇葩。其實也不怪他,因為他一直很倒霉,所以會發(fā)生什么事他都不感覺意外。他命里帶衰,無論怎么提防,怎么謹小慎微,崴腳骨裂、高空墜物,還有食物中毒等等亂七八糟的倒霉事總是如影隨形,不給他絲毫喘息的機會。在這樣惡劣的環(huán)境下夏安沒有自怨自艾、怨天尤人,還能成為一個優(yōu)秀正直的大人,簡直是個奇跡。但“奇跡”本人衷心希望前路不那么坎坷,如果能順遂一點就更好了。咯啦啦,五金店懸掛在二樓的電子招牌廣告燈忽然迸射出許多火花,下一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向正好騎著自行車經(jīng)過的夏安。去你媽的順遂!周圍人驚叫出聲的時候,他心里默默罵了一句,同時猛打車把子,卻仍舊躲不過從天而降的廣告牌。“我cao!”一個黑影猛然躥出來攔住他的胸膛,兩人撲在地上就勢滾了三圈,自行車已經(jīng)被廣告牌砸成一堆廢鐵。人群連忙圍上來,七嘴八舌地詢問兩個少年有沒有受傷。五金店老板嚇得一個大喘氣,看他們只是磕破膝蓋和手肘,才抹著冷汗把心放回肚子里。只是看其中一個人發(fā)著呆傻愣愣的樣子,難不成被嚇傻了?造孽哦!五金店老板扇了自己一個巴掌。“同學(xué)你別走??!先處理一下傷口!”五金店老板突然大喊,做好事不留名的賀雷鋒已經(jīng)頭也不回地擠開圍觀的人群,消失在街尾。***夕陽的暮光通過玻璃窗灑進心理診所,喬敬言和醫(yī)生進行一番友好協(xié)商(威脅)后,初步定下了治療的流程。他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自己有病,否則一定會被拿來大做文章,他不稀罕喬家的家產(chǎn),但絕不樂意把自己的東西讓給外面那幾個私生子。在出國留學(xué)之前,他必須保守好這個秘密!喬敬言推開診所的玻璃門,卻見臺階下瘸著腿的賀洗塵愕然叫道:“啊?喬敬言?”天邊的火燒云仿佛將整個城市點燃,沖天的火光映在喬敬言清秀的面容上,憑空生出幾分不好惹的兇相。賀洗塵哪會被他嚇到,眼神徑直越過他的肩膀,望向身后的心理診所:“看???”“關(guān)你屁事!”喬敬言惡聲說道。OK懂了明白,就是看病。第70章浮木③冬天的溫度很低,天空下著朦朦朧朧的小雨,濕冷的空氣鉆進骨髓里,幾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