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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判斷意識和戰(zhàn)斗技巧卻比所有人都來得嫻熟。要說殺人自保的本事,整個阿斯加德還沒有一個人夠格指導他。兩人打得有來有往,勢均力敵,一時竟誰也奈何不了誰。對角的巴赫郁悶地喝了一大口朗姆酒,他早知道這個學生不好對付,哪知道這么難搞,看那一招一式的,這哪是在打架?分明是戰(zhàn)場上殺人的手法。這一周觀察下來巴赫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沒什么可以教給賀洗塵,跑圈只不過是一項對賀洗塵而言最好的鍛煉耐力的方法,就算他不說,賀洗塵也會去做。這個Beta怎么比當年的奧古斯都還要變態(tài)?巴赫和奧古斯都是同年,二十年前的掃樓夜,奧古斯都以一種悍不畏死的氣勢和Alpha們硬杠,肋骨斷了五根,內(nèi)臟受損,住院半個月,但效果很好,從此再沒有人敢來招惹他。昨晚的掃樓夜沒傳出什么大事件,巴赫還驚異賀洗塵不聲不響地就把那群Alpha制服了,現(xiàn)在看來怕是沒完沒了。他咂咂嘴,將瓶底最后一口酒喝完,打了個酒嗝,站起身。賀洗塵的身體還在發(fā)育,比不上年長他兩歲的尤彌爾,持久戰(zhàn)這么打下去,肯定會吃虧。好歹是自己的學生,讓別人欺負了不是丟自己的面子嗎?巴赫還沒有動作,卻聽人群爆發(fā)出一聲驚呼——銀灰色的人影翻過二樓的護欄一躍而下,擋在賀洗塵面前,劍鞘直指暴怒的尤彌爾。“今天不是掃樓夜,你違規(guī)了?!碧釥柕穆曇魶]有任何波瀾,只是在單純闡述一個事實。“滾開!你這個Alpha的恥辱!”“尤彌爾,你的氣度呢?”提爾沒有絲毫被辱罵的惱怒,神色淡淡,反而把尤彌爾的丑態(tài)襯得更加不堪。“他只是一個Beta!他竟然敢違抗我!他該死!”尤彌爾的信息素已經(jīng)完全不受控制,一些弱小的A承受不住她的威壓逃出圓廳。“包括你!提爾!不要惹我!”提爾嘖了一聲,他受夠這些目中無人的貴族脾氣了,要不是怕出手會連累奈姬,以他的傲氣早就揮劍砍上去。“如果我?guī)湍憬鉀Q她的話,你可不可以帶我去見奧古斯都?”身后的賀洗塵忽然說道,眼底帶著nongnong的期望和躍躍欲試。提爾覷了眼搭在他肩膀的爪子:“你在和一個救你的人談條件。”賀洗塵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兩聲,倏地目光一凝把他往旁邊一推:“沒辦法了!賠本買賣!免費送給你!”突襲的尤彌爾紅著眼睛,一拳打中賀洗塵的右肩,卻見一直避而不戰(zhàn)的Beta猛地強硬起來,一記重拳撞上她的太陽xue。“要是被退學的話,一定要保住我啊提爾!”賀洗塵甩了甩手臂,眉眼間滿是凝重??癖┑腁lpha不好對付,但是他今天不把人揍服了,以后永遠不得安生。老實說得罪一名貴族挺麻煩的,但賀洗塵也不怵,昨晚他躲起來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后果。尖銳的嗡鳴聲在腦中回旋,讓失控的尤彌爾恢復了一點理智。她扶著椅子,忽然掄向賀洗塵那邊。一只強壯的手臂拽住椅子腿,那張椅子忽然停在半空,紋絲不動。“三年級的,欺負我的學生是看不起我嗎?”巴赫那頭黑卷的半長發(fā)被勁風吹向兩邊,露出粗獷的面容和銳利的雙眼。終于忍耐不住打算沖上去將尤彌爾暴打一頓的提爾頓下腳步。“老家伙!”尤彌爾暗罵一聲。巴赫在前線奮戰(zhàn)十幾年,將自己的一切都貢獻給蓋亞,獎章加身,因傷退役后便進入阿斯加德教課。尤彌爾今天要是對這樣一位忠誠的戰(zhàn)士出手,明天議院里的政客們就能借此攻訐她的爺爺。她做事雖然混賬,卻視家族的榮耀重于一切。她的右手不甘地顫抖著,最后垂下去,冷笑道:“Beta,你會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br>“Alpha,我之言行,光明磊落,不違道義?!辟R洗塵寸步不讓,神色堅毅。尤彌爾陰毒地盯著他許久,終于邁開步伐,走出一片狼藉的圓廳。巴赫把椅子扔到地上,忽然踢了賀洗塵一腳:“小子,你在耍什么帥?”賀洗塵踉蹌兩步,豎起大拇指說道:“比不上你剛才那一手,帥炸了簡直!”“老子一直這么帥!”“早知道老師這么厲害我還跟她打什么打!”“老子要早一步出來就得被她的信息素熏死在這里。”巴赫捏著鼻子嫌棄,他看了一眼提爾,擺擺手道,“你們年輕人的問題自己解決,我先走了?!?/br>賀洗塵隨手搬了張椅子跨坐上去,一臉疲倦地搖了搖手:“再見慢走不送?!彼麆偛胚€是太勉強自己了,用力過猛,現(xiàn)在整個人提不起力氣。“哼,這會兒知道腿軟了?”巴赫嘲了他一句,大搖大擺走出圓廳。“讓我歇歇,讓我歇歇。”賀洗塵疲倦地嘟囔道,在砸碎的桌椅堆里埋頭休息。圍觀的人不敢上去說些什么,他展現(xiàn)的實力讓Alpha們不敢造次。他們都有預感,廢墟中間的黑發(fā)Beta會是下一個掀起蓋亞風暴的奧古斯都。這里是叢林,所有人都是野獸。他們本以為賀洗塵是陷入獸群的貓,此時才發(fā)現(xiàn),向他們亮出獠牙的是一頭兇殘的猛虎。狩獵的食物鏈忽然發(fā)生翻轉(zhuǎn)。“光明磊落,不違道義……嗎?”提爾抄著雙手,踩著破碎的玻璃渣來到他面前,“你的膽子很大,尤彌爾是條瘋狗,讓她聞到血腥氣,不把你的骨頭咬碎了絕不會松口。”賀洗塵抬起眼睛,強迫癥騎士逆著光嘴角帶笑,他的眼珠是通透的琥珀色,太過溫柔的顏色反而和他凜冽的性格相悖。“那很麻煩啊?!彼麌@了口氣,看起來確實在很真心實意地為這件事情而煩惱。“一年級的赫爾西城,奈姬殿下讓我替她問你一聲,今天愿不愿意和她出去逛街?”提爾忽然問道,聲音鏗鏘有力,圓廳里霎時又一靜。賀洗塵抓了抓頭發(fā):“不會給她添麻煩吧?”“殿下是蓋亞唯一的繼承人,誰敢找殿下的麻煩?!?/br>誰知道呢?越大的靠山,往往身處旋渦中心,要么沉入海底永不見天日,要么就將膽敢冒犯的船艦全部掀翻。蓋亞唯一的繼承人,背后涌動的暗流絕沒有聽起來那么光彩。但是誰在乎呢?小姑娘都已經(jīng)怯生生地伸出她的大腿,他要是不領(lǐng)情就太不識抬舉了!賀洗塵提高聲音,笑瞇了眼睛:“榮幸之至?!?/br>圓廳三樓的林德俯瞰地下反射著陽光的玻璃碎片,漠然轉(zhuǎn)身離開。***“咱們這位公主殿下怎么那么喜歡花?”賀洗塵頭戴寬沿草帽,一身休閑,旁邊是西裝筆挺、目不斜視的提爾。這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