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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利誘,還是威逼?其實這都不是君子所為,他怎么一時鬼迷心竅就被這個家伙哄到這里來了呢?施劍臣懊惱著。“東……”“噓!”施劍臣猛地捂住賀洗塵的嘴巴,“小聲一點!”卻見賀洗塵眼睛笑成了月牙形狀,把捂住他嘴的手拿了下來。“東亭姑娘?!彼械?。施劍臣一僵,轉身看去,身著桃紅薄衫的俏麗佳人完全沒有看到賊人的慌亂,冷靜從容,盈盈一笑,頓時滿室生輝。賀洗塵心里“哦嚯”了一聲,心道這個小姑娘可真有意思。施劍臣卻沒那么淡定,鼻尖冒出汗,第一次夜襲還被人抓到,古板地秉承著俠義之道的少俠比被夜襲的人更加慌張。室內一時寂靜,三人大眼瞪小眼,似乎在比誰的定力更好。窗戶又動了動,風聲掠過——石青勁裝的武林盟主一只腳踩在窗戶上,一只腳懸在外頭,屋內三人錯愕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陸子元神色復雜,抬起手尷尬地揮了揮:“好巧啊?!?/br>饒是賀洗塵也被他的造訪嚇了一跳,還未問清來由,便聽房間的主人聲音悅耳動聽如鳴佩環(huán),溫聲細語地說道:“少莊主想見東亭,東亭必定會梳妝打扮,靜候君來,何苦做這等入室偷香之舉?”賀洗塵頓時覺得這個小姑娘更有意思了。“哎呀,我確實寄了封信給你了呀,信上寫著我今晚要來。”陸子元不愧是陸子元,落地后理直氣壯地埋怨起她不給留個門。東亭豎起團扇擋住翹起的嘴角:“你那信上明明寫了八月十四才來?!?/br>兩人語氣熟稔,明顯是相識多時。“子時已過,恰好是十四。”陸子元望了眼窗外的明月狡辯道,忽然捂住心口,“其實我被人追殺,受傷了,才闖進來的?!彼Z氣不變,好像在說今晚的月亮真圓,聽不出半絲痛苦,冷汗卻簌簌地從他額頭滴落,月色照得他臉色更加蒼白。東亭驚呼一聲,陸子元擺擺手:“小傷小傷,待我調理一夜便行?!庇值吐曋淞R了句冼方平,接著看向一旁默默當起雕像的兩人,“洗塵,施少俠,你們怎么也在這里?”“呃……”賀洗塵撓了下臉頰,笑道,“偷心來了?!?/br>施劍臣:?。。∏竽懔?!別再說話了好嗎!第10章天下第一⑤東亭點亮燈盞,燭光中清麗的容顏更加不可方物。她點燈的姿勢也是極其優(yōu)雅的,仿佛連那垂在耳側的青絲也是經(jīng)過計算,不差一毫一厘地恰好朦朧出她的美。門外的小婢輕輕敲了敲門,問道:“東亭jiejie,有什么事嗎?”東亭掃了一眼圍著桌子就坐的三人,賀洗塵和陸子元神情自若地低聲交談,只有初出茅廬的小少俠一臉不自在。她輕笑一聲:“無事,你去睡吧,不必守夜了。”小婢應是,映在門上的影子逐漸走遠。“你怎么會受傷?能傷到你的人可不多。”賀洗塵給陸子元把了個脈,傷勢不重,明天給他抓兩帖藥保準生龍活虎。“你不知道我有多倒霉!”陸子元氣憤地說起與他們分別后的悲慘遭遇,“我從大伯那離開后就遇到冼方平那個煞星,胡攪蠻纏非要和我打架,這個世道,魔教教主就可以隨便欺負武林盟主了嗎?!”他的武功與冼方平在伯仲之間,真要決斗,那便是你死我活。與那個不怕死的冼方平不同,他怕死啊,人一旦有了怕的東西,就無法發(fā)揮全力。施劍臣聽他講完,若有所思地皺起眉頭:“那冼方平竟真的活著?”活著算什么?她還是個女郎呢。賀洗塵本末倒置地想著,拍了拍陸子元的肩膀:“這兩天小心一點,她可能還會追來?!币运麑狡降牧私猓@么好戰(zhàn)的一個人要是不把天掀翻了才叫奇怪。陸子元哀嚎一聲,他對冼方平?jīng)]有惡感,說到底,冼方平接管臨淵峰后,已經(jīng)逐漸收斂惡名,清洗毒瘤,似乎要把魔教轉型。如果是這么一個致力于和平的魔教教主的話,陸子元很愿意與之相交,達成促進武林健康發(fā)展的重要共識。偏偏這陣子那個冼方平不知道發(fā)哪門子瘋,不僅把臨淵峰屠了,遇到高手一言不合就去挑戰(zhàn),跟上癮了一樣,卻苦了他這個正道領袖、武林盟主。他哀哀切切地又嘆了一聲。東亭不禁掩面而笑,那張平靜無波的臉瞬間生動起來,宛若三月的桃花嬌艷,可惜在場的三個人,要么不懂風月,要么不為所動,無趣極了。“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在下一定竭力相助!”施劍臣嚴肅說道。“好小子!夠仗義!”陸子元眼睛亮晶晶地望向他,接著又看向賀洗塵。“別看我,”賀洗塵做出躲閃的姿態(tài),“我和冼方平也有仇?!?/br>“騙誰呢?!标懽釉蘖怂宦暎o自己倒了杯茶,一點不客氣,順手也給其他三人倒了一杯,“你這人不地道,嘴上一套一套的,不知道那句是真?!?/br>“錯了,每一句都是真的,我從來不輕易騙人?!?/br>“那還是騙人!”陸子元笑罵了他一句,“你也是為了百兩黃金來找東亭的?我可聽說了,今天倚春樓可熱鬧了,就是為了東亭的一顆美人心。”他嘿嘿地jian笑起來,“東亭,賀洗塵不是個好人!美人的心意怎么可以給這么一個不仗義的家伙!”賀洗塵被他這孩子氣的“報復”逗得失笑。東亭沒有理會陸子元的叫囂,她早就習慣了這位武林盟主的幼稚。傾身撥弄了下燈芯,她輕聲細語問道:“奴也想聽聽看,公子要如何偷我的心?”那波光瀲滟的眼珠撇了他們一眼,施劍臣登時被茶水嗆了一下,拍著胸口咳得臉色發(fā)紅,襯得端坐的賀洗塵更加鎮(zhèn)靜。“今夜貿貿然打擾姑娘,確也是為了岐枝館的試題而來。不過偷是偷不了了……”一開始他是打算來個旁門左道使個迷魂術,現(xiàn)如今被人抓個正著,再說破便沒意思了。陸子元輕哼,撇了撇嘴。“那公子要如何是好?”東亭眨了眨眼睛,纖長的睫毛仿佛振翅的蝴蝶。“以我這一顆真心,來換姑娘的真心,如何?”賀洗塵娓娓道來,他姿容俊美,斂目含笑的模樣讓人移不開眼睛。東亭似是怔了怔,似是不解,嘴里拖曳出一個“嗯?”字。“姑娘什么都不缺,姑娘缺一個朋友么?”賀洗塵問道。陸子元率先得意地說道:“東亭已經(jīng)有我了,不稀罕你?!?/br>“少莊主不是朋友,是恩人?!睎|亭沒有理會陸子元陡然哀怨起來的臉色和連番的質問,沉吟了一下,嗤笑一聲,驕矜地說道,“你若是想與我相交,便舍了那黃金百兩,那才算真心誠意?!?/br>“那便舍了吧?!辟R洗塵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