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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恒身邊道:“以后慢慢來說?現(xiàn)在我們還要趕路呢?!?/br>羅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么話,他盡力補(bǔ)救道:“對對,以后來說?,F(xiàn)在先上車吧。雖然人多了點(diǎn),擠擠也坐得下?!彼麤_云舒雪歉意一笑,“美女,別介意啊。”云舒雪忙笑著搖頭,“這有什么可介意的?!?/br>羅典笑道:“你是個好姑娘,可惜我的魂印和你不同。”他毫不掩飾地盯著云舒雪胸部看。云舒雪臉黑了。熠恒不知道怎么回事,略顯疑惑地看向他們的方向,可惜什么也看不見,雖然感應(yīng)到一些情緒,但還不夠他猜出發(fā)生了什么,他看向熔今。熔今湊到他耳邊低聲解說給他聽。熔今的悄悄話聲音不夠小,所以云舒雪臉更黑了。羅典疑惑地看向熠恒和熔今,為什么熠恒需要人解釋,他看不到嗎?他也沒問,直接把襯衫一脫,遞給云舒雪,“美女,將就穿穿?”云舒雪臉一陣紅一陣白,一路過來,她沒在意自己著裝問題,主要是身邊幾個男人明顯沒把她當(dāng)女人,但還是接過了羅典的襯衫,畢竟得靠這人幫忙,不便拒絕他的好意,“謝謝?!贝┥虾?,發(fā)現(xiàn)那襯衫穿她身上像裙子。索洋恍然大悟,哦,他怎么沒想呢,本該他和熔今讓件外衣給云舒雪的,結(jié)果他們倆都忽略了這事。“坐穩(wěn)了,我們走了?!绷_典發(fā)動了裝甲車,然后像開障礙賽一樣,繞過一堆堆的機(jī)械廢品。熠恒微微一笑,“車不錯?!?/br>“哈哈,有眼光,你哥我改裝的?!比劢翊笮χ酉铝嗽挷?。“能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嗎?”熠恒這話一出口,羅典便像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加入了熔今的大笑行列中,笑聲經(jīng)久不息。熠恒真的希望自己什么也沒說。云舒雪回頭看看被留在原地的豪華飛船,“飛船扔在那沒事?”“沒事,沒人來這里,至少今天沒有?!绷_典說,“熔今,這船你怎么弄來的?勞塔弗公爵的船有這么好偷?”“一開始不知道是他的?!?/br>羅典搖頭,“伙計(jì),你長點(diǎn)心,沒被人看到吧?”熔今咧嘴壞笑,“不但被看到了,我還劫持了勞塔弗公爵,不過把他扔半路了?!?/br>“啊?!”羅典差點(diǎn)把車撞到一個堆成小山狀的廢品堆上,在最后關(guān)頭才狠狠地扭轉(zhuǎn)回來,“你把他扔哪了?”熔今道:“吉吉坡,記得嗎?我們?nèi)ミ^那,很安全的地方?!?/br>“唉喲喂……”羅典哀嚎著。“你至于嗎?嚎什么,關(guān)你什么事?”熔今覺得莫名其妙。“你不懂……”羅典連連搖頭,車跟著他的動作搖搖晃晃的。“你行了啊,好好開車!”熔今道,“右轉(zhuǎn)右轉(zhuǎn),好了,終于安全到達(dá)目的地。”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平頂倉庫,漆了成黃色,風(fēng)吹日曬之下,顏色已經(jīng)不再鮮明了。下了車,熔今駕輕就熟地帶著熠恒他們往倉庫里走。“先去休息室休息下?!边€在停車的羅典這么說。“知道,還用你說?!比劢癜汛蠹?guī)У揭婚g房間里,讓大家坐下,“羅典,有什么喝的?”“有,等等!”羅典往這邊走來。然后,咔嚓咔嚓……,一陣連續(xù)不斷的響聲過后,門窗的位置,伸出了鐵板,它們像自動門一樣,把原本的空檔封死了,房間里霎時一片漆黑。索洋和云舒雪都被嚇到了,“?。≡趺戳?!”熠恒看不見,也不知道那些咔嚓聲代表著什么,“怎么了?”“沒事?!比劢窈鷣y地抱了下熠恒,然后摸黑去打開了燈,房間恢復(fù)了明亮,一看,這個房間已經(jīng)被封成了一個鐵桶,他破口大罵,“羅典!你在搞什么鬼,還不把門打開!……”熠恒側(cè)耳傾聽,靈力像流水一樣向遠(yuǎn)處奔去,網(wǎng)羅了沿途的一切聲響,在倉庫的另一頭,羅典發(fā)動了一艘飛船——聽引擎的聲音應(yīng)該是架性能不錯的飛船,不知道是不是熔今改裝過的。羅典正在喃喃自語:“熔今,你這個白癡,把他扔在吉吉坡,他那人連老鼠都怕,你還他媽的把他扔在吉吉坡……”飛船開始滑行,起飛了,飛遠(yuǎn)了,聲音逐漸微弱。“他走了?!膘诤闾裘迹敖^對可靠?”“小貓……”熔今突然抱住熠恒干嚎起來,“他為什么要背叛我,我當(dāng)他是朋友的……”熠恒無語,面無表情地坐著。索洋和云舒雪看看他們,又看看四周,兩人不約而同地一起起身察看了一下,銅墻鐵壁,逃生無門,兩人默默地看著對方發(fā)呆,這可真是剛出虎xue又入狼窩啊。“你吵死了。”熔今嚎個不停,熠恒不耐煩了,他望向云舒雪的方向,“到底怎么了?他把我們鎖這里了?”還沒人向他解釋發(fā)生了什么。“呃,封死了,這里現(xiàn)在像個鐵皮箱子?!痹剖嫜┬稳莸?。索洋道:“他肯定是去報警了,這次我肯定是要坐牢了吧……”剛逃過了一次牢獄之災(zāi),結(jié)果又來了。熠恒推了推熔今,“你弄不開?你不是一直說你很厲害嗎?”熔今小聲說:“但這就是我建造的。”“……”熠恒沉下了臉道,“好極了?!?/br>“我又不知道這地方會用來關(guān)我自己?!?/br>熠恒哼了聲,“你很委屈?”“沒有,只是想到了一句話?!比劢裾f,“沒有人能打敗我,除了我自己。”“……”熠恒決定換個話題,“這個羅典認(rèn)識勞塔弗?”“不認(rèn)識。怎么可能?”熔今很驚訝熠恒會這么問,“他們怎么會認(rèn)識?”熠恒也想不出為什么勞塔弗會認(rèn)識羅典這樣的人,兩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產(chǎn)生交集的概率不大,“只是問問?!边@不是目前最要緊的事,“到底有沒有辦法出去?”“讓我來想想。”熔今正經(jīng)了起來,走去把自己先前扔在一邊的包提起來,打開,倒過來,把東西全部都倒了出來,“云舒雪,你那包里有什么?”云舒雪忙打開她的包,把里面的東西也全部倒出來,然后又手忙腳亂地把私人小物件揀走,“就這些了?!?/br>索洋沒有行李,站在一邊看著他們。熔今開始折騰那堆東西,“要是之前的小火筒沒有都用掉就好了?!?/br>熠恒挑眉,“火筒?”索洋忍不住道:“其次是炸彈,威力很大的小型炸彈,他說做給你玩的,但在海松堡里用完了。”他和云舒雪一起看著熠恒,看他會有什么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