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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渣攻你不懂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4

分卷閱讀244

    罵他罵的有多難聽了,他換位思考,如果是他遇到了這樣的一個人,一定也會鄙夷他的吧。

他會一輩子抬不起頭來,不要提做官了,就連能不能正常的娶妻生子都是問題。

“也不一定……”大將軍突然緩和了臉色:“其實還有另外一條路?!?/br>
他今天在憤怒中扔出虎符的時候其實就后悔了,只可惜覆水難收,但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有另外一條路。

那狗皇帝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把另外半塊虎符給了衛(wèi)千亦,之前成王跟他隱晦的提起過幾次的那個計劃,怕是有必要實行了。

“你可以站到那個最高的位置上,讓所有人都不敢對你置喙,那個時候,”大將軍拉住衛(wèi)千亦的胳膊,語氣里面有了幾分誘惑的意味:“即使你想要把小皇帝收為禁臠,也沒有人會攔著你?!?/br>
馬車晃晃悠悠的十幾日,夏朗終于接近了京城。

“主上,今天是直接進城還是在外面住一夜?”影夜問道。

“住一夜吧?!毕睦收f:“影夜,你給朕拿紙筆來,朕要擬旨。”

他的傷依舊很重,這幾天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昏睡,一天只有兩個時辰是清醒的,其他時間都是昏昏沉沉的,影夜心疼他,不想讓夏朗看很多費眼睛的東西,但是夏朗這次卻一定堅持,影夜沒有辦法,只好拿來了紙筆。

夏朗讓影夜把自己扶起來,斜斜的靠在了靠墊上,手拿起了筆。

本來能寫一手漂亮的行書的手現(xiàn)在卻連筆都拿不穩(wěn)了,夏朗還沒有寫,手臂就酸痛的不得了,毛筆從他手上滑落,掉下來的墨汁濺了他一身。

夏朗似乎像是沒有察覺到一樣,愣愣的盯著面前被染臟的白紙。

“主上!”影夜剛剛在外面安排今夜下榻的情況,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夏朗對著滿是墨點的紙張發(fā)呆,一時間又是焦急又是心疼:“您沒事吧!”

“朕沒事,”夏朗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搖了搖頭:“剛剛有些走神了?!?/br>
他重新提筆,寫下了“休書”兩個字。

寫的時候,他的手一直在抖,和他當初寫婚書的時候沒有什么兩樣,只不過上次是激動的顫抖,這次卻是……他再也拿不動筆了。

那一劍傷了本里和心脈,夏朗不常咳嗽,但是一咳嗽就能咳出血來,影夜看在眼中,記在心里,每每念叨要回宮找太醫(yī)好好看看,但是夏朗自己心里卻清楚,這應(yīng)該是治不好的。

他冥冥之中總覺得,他本來就是應(yīng)該死在北疆的,是有什么東西支撐著他一定要回來,去盡他未盡之事,去還他未還之債。

“……此后各自婚嫁,永無爭執(zhí)?!?/br>
寫完了最后一句話,夏朗終于如釋重負的放下了筆。

他忽然想起那個時候他自己親手一點一點布置禮堂時候的樣子,想起他偷偷的耍了小心計,沒有帶著沈寒之去拜祭父母,而是膽大包天的將父母的牌位偷出來,和衛(wèi)千亦偷偷地拜了天地,想起他穿著一身嫁衣,雖然有些變扭,但是看著衛(wèi)千亦身上那一身和他如出一轍的喜服的時候心里的滿足感……

這場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的愛戀,終于可以有個結(jié)局了。

墨跡慢慢干透,像是夏朗那顆逐漸干涸的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朗敲了敲門框,把手上的信交給了影夜:“把這個送到將軍府,交到衛(wèi)千亦手上?!?/br>
“主上?”影夜一愣,衛(wèi)千亦不是應(yīng)該在皇宮嗎?

“他應(yīng)該早就醒了吧,”夏朗一笑:“醒了之后,他肯定就不會愿意住在皇宮里了,肯定在將軍府?!?/br>
看著夏朗一副平淡的像是陳述事實的樣子,影夜的心里苦澀的難受,自己萬年冰冷的心里面本來只有名叫“夏朗”的那一塊地方還在微弱的跳動,但是現(xiàn)在那里卻讓他痛的要窒息:“……主上,不要喜歡他了好不好?”

他不配。

衛(wèi)千亦那個人,無論是前生還是今世,都不配得到主上這樣熱烈純粹的愛。

話已出口影夜就知道失言,猛然的打算跪下謝罪,他只是情難自禁,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沒有想到,在他跪下之前,夏朗居然已經(jīng)先回應(yīng)了。

“好?!逼铺旎牡氖?,夏朗居然微微笑了起來:“我回京以后,永不見他,這樣,可以了嗎?”

第129章天子求而不得(24)

皇帝走的時候悄無聲息,回來的時候卻是聲勢浩大。

沈寒之帶領(lǐng)著一幫大臣來到城門跪迎,但是馬車里的人卻沒有出來。

幾個大臣交換了一下眼色,心知肚明看來這次皇帝是真的不行了,朝中現(xiàn)在暗潮洶涌,除了沈寒之為首的皇后丞相勢力以外,還有衛(wèi)家和成王的勢力參合了進來——這局勢,怕是要越來越亂了。

該站隊的大臣已經(jīng)紛紛站好了隊,剩下的都還在觀望,或者明哲保身,一時間,忠于夏朗的力量居然寥寥無幾——最大的?;逝韶┫喽嫉垢炅?剩下的人怎么能成氣候呢?

沈寒之帶領(lǐng)眾臣下跪,但是心思已經(jīng)完全不在這些瑣事上面了,他心心念念的都是馬車里的那個人。

他怎么樣了?

夏朗這幾天一直呆在馬車里,除了影衛(wèi)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能接近皇帝,就連平常開的藥,也都是一些最基本的溫補的藥——一時間,沒有人知道皇帝究竟傷到了哪個地步。

許久之后,一道身影從馬車里走了下來,卻不是夏朗,而是一個帶著白色面具的黑衣人。

“皇上身體微恙,不便見外臣,除了皇后以外的所有人退后?!蹦堑缆曇艉翢o波瀾的說完夏朗的旨意,然后看了沈寒之一眼,就轉(zhuǎn)身回到了馬車內(nèi)。

還跪在地上的沈寒之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心里,他垂首起身,不發(fā)一言。

他怎么把這個人給忘了?

從北疆的線人告訴他,夏朗不讓除了影夜以外的其他人近身,而這些天,更是和影夜一起同吃同睡在同一輛馬車中。

父親對皇家秘辛了解頗多,自然告訴過他這些黑衣白面具的人的身份——這是皇家手中最鋒利也是最黑暗的一把刀,永遠只忠于皇室血脈,沒有容顏,沒有親人,沒有身份,他們都是皇家從小培養(yǎng)出來的死士,從來都是隱于暗處,而不曝光在世人面前,而其中的領(lǐng)頭人,更是從小就跟在皇帝身邊,為了培養(yǎng)出最忠誠的默契。

沈寒之自然知道夏朗身邊有這樣的人存在,也知道夏朗對自己的影衛(wèi)非常的信任,之前高燒的那一次,也是影夜寸步不離的貼身照顧著他,但是他從來沒有把他當回事——一個連自己臉都沒有影子,能有什么威脅?

在他眼里,影夜就像是一個工具,沒有人會覺得一把刀會是自己的威脅。

但是現(xiàn)在,夏朗居然讓影夜出現(xiàn)在了朝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