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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這么聽話啊!讓你出來你就出來,笨蛋笨蛋笨蛋……” 可旗袍女人已經(jīng)一步步慢慢走了下來,走到尤小姐面前的時候,一把抓著她扔到了一邊,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嫌棄:“別在這里礙手礙腳的?!?/br> “沒見過你。”楚非年微微瞇了瞇眸子,眼底金芒漸漸浮現(xiàn),在她的雙眼完全化成金色的時候,旗袍女人在她的眼里,還是那道影子的樣子,看不真切。 女人似乎知道楚非年在干什么,走到她對面坐下,翹著二郎腿,細長的小腿在楚非年面前晃了晃,“別看了,就算你眼睛看瞎也看不透我的?!?/br> “不是你拿走了我的身體?!背悄旰V定道,“但你見過,在哪?” 女人輕笑了一聲,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極其好笑的事情,她道:“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那具身體就是她的?。俊庇刃〗銖暮竺媾吭谂说纳嘲l(fā)背上,探頭看著楚非年這邊,一臉震驚,“原來這真是你的臉啊?” 女人揚手就抓在她的臉上,一瞬間尤小姐的臉皮就被扯了下來,在失去了那一整張人皮之后,出現(xiàn)在楚非年面前的尤小姐,和旗袍女人是完全一樣的。 只不過,女人還勉強能夠看出來穿著一身旗袍,尤小姐身上看不出來有沒有穿著衣服,就只是一團黑乎乎的人形影子,要是往誰腳底下一躺,說她是影子,大概也沒什么人會懷疑。 “你干什么???”身上的皮被扯了下來,尤小姐頓時尖叫一聲撲向旗袍女人。 可她實力不如對方,被旗袍女人揮手就打了出去,“看著礙眼?!?/br> “怎么就礙眼了?你知不知道我花費了多少心思找來的這張皮?”尤小姐從地上爬起來,氣呼呼道。 楚非年看著眼前的這一出鬧劇,思索著道:“兩個畫皮鬼,你們是死在同一個人手底下的?怨氣藏得挺好,受過指點?” “不明白你在說些什么?!庇刃〗阒е嵛岬?。 “我想早點回去。”楚非年嘆了口氣,神色有些無奈,“你們就不能配合一點嗎?” 旗袍女人依舊翹著腿坐在那里,尤小姐走到女人的身后站定,看不見她的眼睛,但楚非年能感受到她的視線幽幽落了過來。 當蒼白業(yè)火從楚非年腳底下幽幽蔓延開的時候,旗袍女人到底服了軟,“我們可以告訴你是在哪里見到的你的身體,但是不能保證你的身體還在那里,畢竟那個人也不會一直停留在一個地方。” “說吧。”楚非年坐在沙發(fā)上,身體斜斜靠著沙發(fā)扶手,一只手支著頭,臉上都是友善的笑。 可在她腳底下燃燒著的業(yè)火怎么看都不算友善。 她在旗袍女人開口之前又加了一句:“別說謊,我很討厭別人騙我。” “可我們又不是人了。”尤小姐動了動,似乎做了一個吐舌頭的動作,小聲的嘟囔。 旗袍女人扭頭看了她一眼,趕在她動手之前,尤小姐一縮脖子,干脆蹲在沙發(fā)后面不出聲了。 她才收回視線,朝楚非年道:“衡鼎山?!?/br> “你這說了跟沒說一樣啊。”楚非年笑了一下。 衡鼎山就是她當初睡覺的地方,她的身體肯定在那里待過,可現(xiàn)在早就不在那里了。 尤小姐偷偷探出一個頭,道:“可我們真的是在那里見到你身體的,那個壞蛋把我們帶到那里去,找到你的身體后就完全顧不上管我們了,我們就趁機跑了……” “那個人是誰?”楚非年問道。 片刻后,得到答案的楚非年起身離開,往外面走的時候,旗袍女人喊住了她,“把你那些東西帶走!” 楚非年回頭看了一眼在沙發(fā)腳悄悄燃燒著的業(yè)火,懶散的笑了一下,“看來它很喜歡這里,你們要好好相處啊?!?/br> 她的身形在原地消散不見,留下尤小姐和旗袍女人面對著一小簇業(yè)火。 “我們也跑吧?”尤小姐抱著她的手臂瑟瑟發(fā)抖。 旗袍女人握緊了手,突然抓著尤小姐就朝那一簇業(yè)火推了過去。 “你瘋了?”尤小姐一屁股坐在業(yè)火上面,一瞬間她疼得尖嘯起來,nongnong的怨氣再也壓制不住,眼睛的地方也變得血紅一片,聲音刺耳,“我們是一體的,你以為等我被燒完了,你就能逃過去嗎?我們分不開的!分不開的!” “那就等你被燒完了再說?!逼炫叟死湫χ?。 離開這棟別墅的楚非年站在路口等了等,等來了剛打算收工回去的十一號鬼差。 “大人,您怎么在這里?”十一號鬼差磨磨蹭蹭走了過來。 楚非年盯著他,朝他笑了起來,“有件事情想找你幫忙?!?/br> “什么事?大人只管說?!笔惶柟聿钸B忙道。 楚非年:“借你的手機用一下?!?/br> 等拿到了手機,楚非年將剛剛從旗袍女人那里得到了名字輸入了搜索欄。 “廖玨?”十一號鬼差探頭探腦的看著。 等楚非年根據(jù)旗袍女人說的設(shè)置好篩選條件,很快的,手機上就只剩下了一個叫廖玨的人,資料也是被標了紅的。 那是一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女人,臉上帶著溫婉的笑意,挽著發(fā),穿著一身月白色的旗袍。 楚非年眉心一跳,默不吭聲的將女人的資料看完。 “是她啊?!笔惶柟聿罨腥?,道:“這個女人本來早就死了,不過她躲過了前去收魂的鬼差,一直躲到現(xiàn)在,還犯了不少事,我們地府已經(jīng)把她列為重犯了。” “既然是重犯,那抓了好幾年了都還沒抓到?”楚非年看過去。 雖然一開始負責廖玨的并不是十一號鬼差,但自從廖玨被列為重犯之后,他就也有了抓捕廖玨的責任,當下楚非年看過來的時候,十一號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尖,道:“她很狡猾的,又是畫皮鬼,能給自己不停的換皮,也不知道從哪里學來了隱藏怨氣的手段,只要披上人皮,鬼差碰上了也看不出來……” “她還有幫手?!背悄晗氲絼e墅里的兩只畫皮鬼,深吸了口氣,壓下了心頭的怒意,“追了這么多年,連對方其實是兩只畫皮鬼都沒摸清楚?” “???這不可能吧?”十一號鬼差愣住,也顧不上楚非年在生氣了,伸手就點開了廖玨死亡時間那里。 和上次姜平的信息不同,這一次廖玨的死亡時間一點開,出現(xiàn)的不是感嘆號,而是一段視頻。 視頻雖然不長,但全都是快進的畫面。 畫面里廖玨被人剝下皮,又被那個人將另外一張皮包裹在她的身上,在昨晚這一切的時候,廖玨都還殘存著一口氣沒死。 十一號鬼差道:“當時鬼差就是去這里找她的,不過那時候廖玨已經(jīng)跑了,而那個兇手也已經(jīng)落網(wǎng),現(xiàn)場只有她一個死者……” “誰說只有她一個死者?”楚非年掀了掀眼